範陽-帶已成澤國。
“同胞百姓流離失所的已達幾十萬,曆次水災,官府雖有看赈,可是根本就到不了災民手中。
”
石中玉問道:“嶽父!那以前水患,您怎麼辦的呢?”
“以前揚州全是由我出面,向大家募點捐,放放赈,盡盡一已之力罷了!别的地方就管不了啦!”
“嶽父,全國有錢的人,大多都在揚州,我聽說當年乾隆下江南的時候,都由四大鹽商出面接駕,-次就花幾百萬兩。
“如今當年的四大鹽商雖然都不在了,可是他們的後人,仍把鹽業,各個全富堪敵國,如今官家國庫空虛.可是這四鹽商的财産可沒少哇!小婿想您出面要他們多捐點可好?”
“賢婿.這四家雖全都富堪敵國,叫他們接駕,花個幾萬兩,毫無吝色,就是在女人身上花個三五十萬也都滿不在乎。
“可是要叫他們做點善事啊!若非是我出面,還可以勉強詐個一萬兩萬的,換人别的哪!他們連一毛都不拔!”
“嶽父,小婿創立索仇門的時候,您叫我索大仇、雪大恨、施大愛!現在是對同胞施大愛的時候了,我想如今有幾百萬災民,我們要讓這些災民同胞,不死一人!”
“哈哈哈哈!你小子這豈不是癡人說夢?幾百萬災民,每人救濟十兩銀子,可就是上千萬兩,上哪兒去弄?”
“嶽父!咱們分配任務.募捐的募捐,采購的采購,運輸的運輸,我想不難。
”
“不難?你以為在吹通草灰?”
“嶽父!救災,先由咱們本身做起,索仇門如今有二十幾個分舵,镖行、糧棧、綢緞布号、銀樓錢莊,加起來不下百家,每家最少足值二十萬兩,拿出一半來,就足有千萬,您所屬的各分舵,要都出一半,也不少吧?”
“好小兔崽子,我把女兒都給你啦!你還打老丈人的主意呀!”
“您的将來還不就是我的麼?嘻嘻!”
“那也得等我死了才輪到你呀!”
“我如今隻想預支一半嘛!”
“小兔崽子!小渾蛋!小…”
翁婿二人這-鬥口,可把大家逗樂啦!當時來了個哄堂大笑。
石中玉還是理不讓人呢!他道:“嶽父哇!您還不如說我是小王八不更好!”
老偷兒嘿了聲道:“那可不行,你當王八,我女兒豈不成了偷人的丫頭了?”
袁明珠道:“爹!您怎麼啦!他老婆又不止我一個,難保她們不會送給他頂綠帽戴戴,嘻嘻!”
阿燕與阿花同時抗議了,同道:“大姐,我們伊斯蘭教徒可不像南蠻子,亂搞‘阿注’我們可是從一而終啊!”
除了她們四姐妹聽石中玉講過雲南納西族有‘阿注婚姻’之外,别人全不懂。
冷遇春問冷環翠道:“丫頭,‘亂搞阿注’是什麼哪?”
冷環翠道:“中玉這趟走苗疆回來時說,有幾個少數民族,男女根本不結婚,亂阿注,生了孩子由女的養,還有的地方雖然結了婚,而男的竟把女人當招待客人的東西。
”
冷遇春聽了之後道:“啊!有這種事?小子,你這趟苗疆,受過招待,阿注過沒有呀?”
這……當着這麼多人,你讓他怎麼回答?
正在尴尬之際,匡老爹解圍了。
他道:“兩位親家翁,咱們還是談災的大事吧!”
袁老門主道:“我各分舵财産雖多,可是遍布天下.遠水救不了近火呀!”
石中玉道:“嶽父,那您就把直、魯,豫這三省分舵的财務調出來應急行不?”
“咳!老夫女兒都給你了,這身外阿堵物還有啥不行的!”
石中玉道:“爹!我代表黃泛區災民,謝謝您啦!”
“好兔崽子!你真是見錢眼開,我出了幾百萬兩白銀,換了一個‘爹’。
”
大夥聽了這個笑哇!帶假牙的全都滿地找牙。
等大夥笑過了之後,石中玉道:“銀子還不夠,咱們還得另想辦法。
”
匡老爹問道:“咱們自己的連你丈人的全拿出來了,還有啥法可想?”
“爹,揚州有錢人很多,咱們得挖他們點。
”
袁老門主道:“黃泛區離咱揚州千兒八百裡呢!他們會出錢救災?要是淮河泛濫叫他們拿幾個還差不多。
”
“嶽父!揚州的事您就别管了,由小婿來辦!”
“你有啥法子能讓他們出錢?”
“山人自有妙計!”
袁老爺子一瞪眼道:“你渾蛋!”
石中玉來了一個“嘻嘻嘻嘻!”
他翁婿來這一手,大夥又笑彎了腰。
最後冷遇春道:“親家翁,咱們商量細節吧!”
匡老爹道:“還是由中玉說說,該怎麼辦罷!”
石中玉道:“嶽父、舅舅,爹、各位堂主!我想這次救災得全體動員。
”
天理堂堂主武維揚問道:“門主,咱們怎麼動員法?”
石中玉道:“咱們内外八堂,分開督導各分舵,發動地方全面赈災,凡是管府有糧的.不管它是軍糧還是民食,一律打着我的旗号,逼地方開倉放赈,如果地方官不肯,就武功解決。
”
袁老門主道:“對!反正你已被清廷通緝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兩罪。
”
石中玉接着道:“各堂除督導各分舵之外,再就是聯絡江湖正道人士,共襄盛舉。
”
急不如快,各堂主領命,立即行動,分頭去辦啦!
石中玉再道:“嶽父!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