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希望搭你們的班,讓她們姐倆唱唱跳跳,過過瘾.”
“老客,她們要多少待遇?”
“一文不要,隻是為過瘾!在你們演完索仇門之後,由她們倆接着來上一段就行了.”
“老客,就這麼簡單?”
“絕沒錯,你幹不幹?”
掌班一想,這是肥豬拱門的事,誰還會往外推,一點頭道:“我幹了,不過,老客你可别坑我”.“鈔票交到你手上了,我還能坑你什麼?”
說完,他把一萬兩銀票給了掌班。
翌日!
到了揚州,選好了場地,架起布逢,然後有鑼鼓喧天的做宣傳廣告,鐵定次日開鑼,一天兩場。
袁明珠又以她老爹,袁尚任的名義,對揚州有頭有臉的人士,送了許多“招待券”。
開鑼的這一天,真是人山人海,有頭有臉的全來了。
第一二三排是貴賓席,四大鹽商也全到了,坐在頭排正中央。
時間到,開鑼表演。
敦煌舞“索仇門”的演員,全是十二三歲小姑娘,但藝術造詣的确可圈可點,台下掌聲一直不絕。
她們跳了足足有半個時辰。
真是舞姿妙曼,比看芭蕾還過瘾!
等這群小女生跳完索仇門之後,接着上來兩個新疆姑娘。
一身花衣、衣裙、小花帽,腳下半統小蠻靴。
而每個人的頭發,全梳成一兩百條小辮子,真是邊疆民族的特色。
别看裝束特别,可是這姐倆的美呀,簡直叫人看了流口水。
她們姐倆上場後,先用半生不熟的華語,來了一段苦情。
較大的一個說道;“我們是親姐妹,來自新疆維吾爾族,到揚州是來投親的,可是投親不遇.路費也花光了,幸虧班主收留了,因為我們會跳新疆舞,現在就給大家表演表演啦!”
她們在樂隊的伴奏下,跳了起來。
她們本來就是維族的舞蹈高手,這一賣力演出,真不亞于剛才的職業舞蹈家。
當然,少不得又是掌聲雷動。
再說四大鹽商中的江老大同汪老二,本來就是色中惡鬼。
見這兩個尋親不遇的妞兒,連魂都沒有了。
當她們姐倆跳完,他們倆就找上了掌班的,說要請她們倆吃飯。
掌班的說得好,這兩位不是他班子裡的人,他做不了主,叫他們二位直接同兩位姑娘商量.這還不簡單麼?
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
這姐倆,一個跟江老大,一個跟汪老二,吃過晚飯,她倆本來尋親不遇,沒地方住,幹脆就住在他們兩人的家吧!
到了晚上,江老大請阿燕吃消夜,他想用酒把阿燕灌醉。
哪知維吾爾姑娘個個全是酒缸子,人家沒灌醉,他自己已經人事不知了。
就在這時候,石中玉溜了進來了。
阿燕一見到玉郎,撲倒在他懷中,哭得跟淚人兒似的。
石中玉用手拍拍她的後背道:“小燕兒啊!别哭、别哭!”
“郎啊!你要知道,我們維族女孩,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身子是不許任何人碰的,如今我……”
“小燕兒啊!我的好老婆,這件事是我叫你做的呀,你知不知道,這叫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你隻這麼點小小的犧牲,可以救活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太值得啦!别說你還沒受什麼,就是真的跟他在床真刀真槍的來上一場,也值得啦!”
阿燕還在哭。
石中玉道:“你現在先别哭,等天亮我再來的時候,當着大家的面再哭吧!”
他說完,就把江老大剝了個一絲不挂,阿燕這時臉跟紅布一樣。
石中玉道:“小燕子,别這樣,咱們得為大我着想啊,你也得脫,隻留件肚兜。
”
阿燕不肯脫,還是石中玉親自動手,硬把她也剝光了,隻留了一個肚兜遮羞。
他又殺了一隻老鼠,把血滴在床單上,真成了梅花點點啦!
石中玉道:“你先忍忍,雞一叫,我們就來。
”
天一亮,石中玉就帶了“索仇門”的一群人,押敦煌藝術團的掌班,來到揚州水竹園,鹽商江老大的住處。
索仇門的人,由大門一路打了進來,把江府的家丁,打了個雞飛狗跳,一直打到江老大的卧室。
江老大經外面的這一鬧,酒也醒了。
可是一起床掀被,見昨夜跳新疆舞的小姑娘,隻穿件肚兜坐在床沿,而床上血迹斑斑.對昨夜喝醉酒之後,所做的事,一點也記不起來了,不過事實擺在面前,還有啥不明白的呢.就在這時候,人家已經打進了卧室。
石中玉拉着那位掌班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掌班道:“回大爺的話,前天有兩位維吾爾姑娘來投本班,說來揚州投親未遇,無以維生,想搭班演出,一面演出一面找尋親人。
”
“一者我們敦煌與新疆可算鄰居,再者她們的舞也跳得好,我就答應了,昨天演出的時候,這位大爺要請她吃晚飯,是她自己答應的。
”
石中玉對阿燕道:“阿燕,你們姐倆到了揚州,為啥不找我?”
阿燕撲到他懷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道:“郎啊,我們姐倆找不着你,流浪街頭才去搭班的,沒想到我的一生叫他給毀了,我對不起你!”說時一指江老大.講到這兒,抽出維族少女随身帶的小刀,就抹脖子.萬幸袁明珠手急眼快,給她奪下來了。
阿燕這時還是哭鬧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