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把意思告訴“魔諸葛”道:“休戰啦?”
“魔諸葛”笑道:“可能!那是奉了頭兒指示,快近瘟疫谷了,重頭戲要出台之前,何必零零碎碎的幹呢?”
藍虹笑道:
“有花仙在,她卻不像我們,一路上,怕打個沒有完。
”
“魔諸葛”搖頭道:“那丫頭自從了解你以後,性情全變了。
”
藍虹哈哈笑道:“不見得,她的心情開朗之故,那是你們之間有了最大的轉變,胳膊不再向外彎啦!”
“魔諸葛”笑道:
“小糊塗,功勞全是你的,被你的傻勁所感動。
”
藍虹道:
“你看!那話兒又在我們前面了,但不見‘死亡黨’首領?”
“魔諸葛”道:“你看到他的電劍佩在何處?”
藍虹道:“根本沒有佩劍,可見他自視太高!”
“魔諸葛”搖頭道:
“不對!他武功高絕是無疑問,但電劍無疑是蜈蚣幫的标志,不能不佩,問題是他持的與衆不同,也更厲害。
”
藍虹道:
“那玩意少說也有兩尺長,手臂粗,不下于我們的劍長,袍内是藏不住的。
”
“魔諸葛”道:
“劍類也有好幾種,緬劍可捆在腰間,它縮可縮成一尺長,卷劍藏在袖内,這家夥的電劍也許有他自己的妙用,千萬不可認為他是空手。
”
“想不通!”藍虹搖搖頭,又道:“你看他,上次太遠,現在發現了!”
“魔諸葛”啊聲道:
“對,他走路怪怪地……吓,是女人,頭上又化裝,又易容,好家夥,幾乎上了當,那我‘魔諸葛’白活啦!”
藍虹道:“但看不出多少年紀?”
“魔諸葛”道:“管她!你又不要她作媳婦!”
藍虹不理他,兩眼依舊緊緊盯着,喃喃道:“各方對手都向瘟疫谷逼近,她還有閑工失在外?這中間一定有鬼!”
“魔諸葛”問道:“你嘀咕什麼?”
藍虹道:“天煞洞内有問題!”
“魔諸葛”笑道:“有你我配合,什麼機關、毒、幻象,又奈我何?”
藍虹道:
“我敢打賭,凡是進入瘟疫谷天煞洞的,保證毫無阻攔。
”
“魔諸葛”吓然道:“擺空城計?
藍虹笑而不言,突然将他拉住道:“不要跟他,我們走這邊小路可否通憑祥城?”
“魔諸葛”道:
“當然,還要近幾裡,怎麼樣?有什麼計劃不成?”
藍虹道:
“我愈接近瘟疫谷天煞洞,我就愈覺得事情不簡單,可是你這諸葛亮卻就剛剛相反,什麼也不去想它,連表面上一些不尋常的現象也不觀察了,這是什麼原因?”
魔諸葛聞言,自己反省一下,良久之後,悚然大驚道:“小糊塗,你害了我啦!”
這句話太不尋常,藍虹吓聲道:
“老哥哥,我……我怎麼樣?對朋友不夠真誠?在你面前耍了什麼虛僞?我是那種小人嗎?”
一連串的問題,可把魔諸葛問得暴跳道:
“小糊塗,你……你!唉!想到哪裡去啦!我老哥一生沒有交朋友,等到五十幾交上你,而且被你感召回了頭,那是如何不容易的事,我是容易接受别人情感的人嗎?這種接受,一方面要多年的計劃和成就化作東流,一絲也不保留,甚至把從前的我死亡,把現在的我重生,你當然知道,那是如何重大的事!”
藍虹這次聽到他真正表明心意,不禁深深激動道:“老哥哥,我太失言了,我真不知,請你原諒。
”
“魔諸葛”搖頭道:
“就是你這天真之功才使我回頭的,老弟,我最近太依賴你了,竟把幫助你的那點長處給收藏起來,不過這種長處,在我心目中,你比我毫不遜色,甚至有過之,也就因此之故,我竟不用腦子啦!”
藍虹籲口氣笑道:“原來說的是用頭腦!”
突然有人在前面暗中格格笑道:“難得,難得,忘年之交吐真情,這是武林高手中最難得的佳話。
”
“花姐,你趕來了!”藍虹大聲叫出來。
“魔諸葛”哈哈笑道:“情郎入魔窟,姐兒能放心才怪!”
百花女如電沖出,猛在“魔諸葛”背上‘啪’地一聲,打了掌重的,罵道:“你亂說,叫你歸西!”
這一掌如果放在一月之前,“魔諸葛”不歸西也得半死,可是花女連半成功力都未施出,同時“魔諸葛”也沒一絲提防,否則她也打不上。
不過這一掌卻把“魔諸葛”推出數步,而且仗藍虹扶住。
“哈哈,好險!”“魔諸葛”反而樂了,因為這一掌,他已看出花女的全部真情。
藍缸回頭拉住花女道:“花姐,依露與南風沒有來?”
拉得純潔,問得真誠,花女毫不在意,說:“大概要半月之後才會出來,一方面,有她們在派内,瓊樓和瑤玑兩派掌門人才不會把南度、海廣罰得重,這兩派掌門人把二女看成繼任人了!不過……格格……南風和依露卻堅持不幹。
”
“魔諸葛”大笑道:“好像我把權力交給你一樣,你反而又要我幹,我真莫名其‘妙’呀!”
藍虹哪裡有心聽這些謎語,急問道:“二女不出的第二個原因呢?”
使他着急的原因是,近來人手太少,而二女又有僅次于花仙的武功,那是兩大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