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聽,愈聽愈急道:“五對一!那是依露、南風、青青!”
秘姬道:
“南風和依露,我聽花仙說過,要到一個月後才能到,怎麼沒有多久就來了,對了,你說青青,可是‘武聖谷’那位姑娘?”
藍虹點頭道:
“就是她,你想想看,五個對一個,那邊有誰?”
秘姬道:
“當然是天蜈法師,藍兄,先讓我出手,你替我壓陣,同時注意他還什麼新花樣,一旦看出,立即暗示我。
”
打鬥不在前谷,但離前谷不遠,因為前谷也傳來無數的喊殺聲。
當藍虹與秘姬趕到前谷側面一處石崗時,事情與推測完全相同時,藍虹猛地一頓,鄭重道:
“那個人手揮金光閃閃的蜈蚣形怪劍,年紀不到六十,他難道是‘天蜈法師’?”
秘姬觀察一會,肯定道:
“就是他,我雖未見過,但沒有第二人有蜈蚣劍,劍身紅光,是他以蜈蚣毒煉成的,你看,他們五個人始終不敢攻近,就是怕蜈蚣劍的威力。
”
秘姬說完,修忽之間恢複形象,拔劍一抖,突然銀光大放,猛見她身劍轉動,愈轉愈快,須臾之間,身劍合而為一,隻見銀光、劍、人全隐。
藍虹立即亦将身體複原,同時向花仙等大喝快退。
“魔諸葛”早已看到秘姬發動,當他一見秘姬身劍合一,随即通知其他四女作準備。
那個天蜈法師似對眼前的對手連一個也不識,他雖然能以一敵四,然而他想收拾一個都沒有辦法,這種情形,他當然心中有數,所遇的對手,都是出乎他想象以外的高強!現在,他看到秘姬身劍合一朝他攻到,更使他吃了一驚。
秘姬在“魔諸葛”等一齊讓開這下,劍氣猛撲天蜈法師,連一聲也不出。
天蜈法師想問已無餘地,隻有招架一途,于是也抖劍化成一團金光,雙方觸及,立即糾成一團,難分難解。
藍虹這時緊握‘天之劍’,生怕秘姬出錯,在這打鬥之中,不管任何一方稍微疏失,那就是生死關頭,勝負立判。
在此緊張關頭,忽有一個聲音在藍虹背後輕聲道:“孩子!姬兒可能不是那妖人對手。
”
藍虹回頭見是姆姆,輕聲道:“前輩!請放心,隻要那法師不另外搗鬼,秘姬姑娘不會落敗的。
”
姆姆道:“那妖道的名堂太多,在兩千招後,他非下毒手不可。
”
藍虹道:“必要時我會出手的,不過你老要看出一個事實,這一場,他縱有惡念也不敢使出來。
”
姆姆驚奇道:“此話怎說呢?”
藍虹道:“他既是個非常狡猾的人物,當然也是個非常精明的角色,當他深深了解環繞四周的全是秘姬姑娘一面倒的人物,而他又孤掌難鳴,他以正常功力排鬥,則我們以江湖規矩待之,如他以不正常手段使出,則我們能讓他活着逃生嗎?”
姆姆聞言,十分歎服道:
“孩子,你真是了不起!對,對,對,你的觀察确實入木三分,好啦!老身放心了,外人插手,她是決不同意的。
”
藍虹問道:“姆姆,你老是從前谷來,情形如何?”
“非常亂!當神女、‘死亡黨’首領發現昆布仙果已不在蜈蚣幫手中,知道蜈蚣幫主提出的條件聯手,完全是一種騙局時,這兩派立即從内部出手,這一場蜈蚣死傷累累,真是弄巧成拙。
當天蜈法師聞悉來援時,又被你的朋友巧遇,使其誤會,以為你朋友就是攻幫之人,貿然出手,反而脫不了身。
”
藍虹笑道:
“現在他是三處受敵,天煞洞内,目前正是人蜈大戰。
”
姆姆笑道:“剛剛老身偷過秘洞去看過,母蜈王也出動了,可笑的是,大蒲扇和長煙鬥也被卷進啦!”
藍虹大驚道:“我叫他們不要出手……”
姆姆道:
“孩子,不是他們要出手,而是被母蜈王逼進内洞的。
不過你放心,十個人殺不死兩條大蜈蚣,但也沒有被蜈蚣打敗之理!不過,結果是十分狼狽地逃走,目前的蒜頭和尚、黑心羽士、五花妖道、摩峰夫子、易理通土、長街老乞、沙丘瘋人,已經是衣不蔽體了,全遭蜈蚣撕破,最可笑的是‘茅山豔孀’,通身白肉暴露,絲絲挂挂,僅存内衣完整啦!”
藍虹道:“這樣說,那是沒終沒了之局了?”
姆姆道:“除非‘天蜈法師’下令撤出,否則那十個人無法脫身。
”
二人正說着,突聽金光之内發出厲吼之聲,藍虹聞聲笑道:“妖道急了,已經施全力啦!”
姆姆道:“秘姬的武功已大成了,真是恭喜她!”
這時“魔諸葛”單獨奔到,向藍虹道:“兄弟!你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