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蓬萊!”
“好!晚輩這就派船,随老前輩去恭請樂老前輩!”
再說,老偷兒父女自得了老漁翁的差遣之後,帶着寶箱,登上一艘改良巨艦,直放浦江口!
這一日到了浦江口,沿江而上,直到揚州才停船靠岸,這父女二人空手下船,直往揚州最大的宅門——賀府,賀古寒的宅第而去!
先說這位賀古寒,乃揚州大老,黑白兩道共尊的大哥大!家住在揚州最繁華的廣陵大街,七開間的大廳房,五層到底!
門口有四棵百年老樹,龍爪槐,另有一對上馬石、下馬石,門口對面是雪白的八字影壁,兩旁各豎着一溜系馬樁,就憑這氣派,在揚州城也該屬一、屬二的了!
不隻氣派,門口還有四個年青、短打的家丁看門呢!腰中鼓鼓的,帶的全是暗家夥,就憑這氣勢,膽小的人,邊都不敢靠,可是這爺倆似乎沒放在眼裡,直往大門而去!
這時四個看門壯漢之一,走過來問道:“喂!你們兩個是幹啥的,也不問問這是什麼地方,就亂闖!”
時破天倒沒什麼,可惹火了大姑娘,眼一瞪道:“這兒不就是賀古寒的狗窩麼,叫他滾出來見姑奶奶!”
剛才那小夥子還想說什麼,可是一見她那樣子,硬被她的氣勢震住了,隻好進去通報,見了賀古寒禀報道:
“老爺子,外面來了個鄉巴佬帶個姑娘,小的問他們幹啥,那姑娘眼一瞪,直呼老爺子的名諱,叫您去見她!”
賀古寒一聽,就愣了,自語道:“唔!八成老人家同姑奶奶來啦!”
“對!那姑娘也說叫老爺子去見姑奶奶!”
賀古寒忙不疊的整衣出迎,一見時老偷兒,也顧不得地下髒,立即整衣下拜道:“弟子不知恩師同師妹光臨,有失遠迎,請恩師恕罪!”
時老偷兒倒好說話,笑道:“古寒哪,起來吧!”
誰知大姑娘卻不饒人,道:“賀大員外,你在揚州關着門當皇上哪!”
“得了,師妹,小兄我可沒得罪你呀!”
“你沒得罪我?難道到你這一畝三分地,還得報門而入不成?”
好?他算明白了,知道看門的得罪了這位小辣椒!忙道:“小子們全過來,見過祖師同師姑!”
大夥給老偷兒磕頭,并口稱:“參見師祖!”
老偷兒道:“罷了,起來吧!”
大夥又給時姑娘磕頭道:“參見姑奶奶!”
大姑娘說話了:“你們以後對窮人客氣點,别他媽的狗眼看人低!”
老偷兒看不過去了,忙道:“丫頭哇,你别得理不讓人啦,他們都是晚輩,見好就收啦!”
大姑娘這才開了金口:“下去吧!”
大夥如同獲了大赦,慌不疊的走啦!
現在隻剩了賀古寒啦,老偷兒道:“我船上有個鐵箱子,你親自去把它押運來!”
“是!師父!”
賀古寒帶人去搬箱子,不一會回來啦,呈給了老偷兒,老偷兒道:
“古寒哪,這箱子全是珍寶,我估計着約值二千萬,現在要把它們處理掉,你馬上招集幾個大城的分舵主前來,我叫他們在各地分散出手!”
“恩師,全國有錢的人全在揚州,尤以四大鹽商,個個身家都有幾千萬,何必驚動他們?”
“不!處理這批貨要秘密!”
“恩師,難道這批貨……”
“這批貨是盜中盜弄來的!”
“盜中盜?莫非就是南海一蛟龍的盜中盜?”
“正是他!”
“這批東西是您由他那兒偷來的?”
“不是偷!是我在替他處理!”
“這……”
“你不懂,本來我是打算偷他,誰知,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誰?”
“江湖四友中的老漁翁!”
“啊!您說的可是漁、樵、耕、讀江湖四友中的長江釣鳌叟,餘樂水餘老爺子?”
“除了他還有誰?”
“那他老人家怎麼會幫盜中盜?”
“你知盜中盜是誰?”
“誰?”
“當年玄元教主聞嘯天的徒弟!”
“聞嘯天?就是那與百花宮結為一體的玄元教主?”
“正是他!”
“這個當年甘冒江湖大不韪的淫徒?”
“咳!到如今我才知道,他其實是個不錯的君子,并不是什麼淫徒,以前咱們全誤會了他!”
“所以您就幫他的後人!”
“我幫他是看老漁翁的面子!”
“釣鳌前輩為啥要幫他?”
“老漁翁他們四友,一者與玄元教主交情深厚,再者他看中的那個島,想把他建成世外桃源!”
“所以他就請您給兌換珍寶!”
“豈止兌換珍寶,我還要負責招兵買馬呢!”
“哪去招?”
“黃泛區、淮泛區!不止招他們,那個島真要變成世外桃源,我還想把咱們扯旗門的總舵也遷島上去呢!”
“師父英明!”
“别英不英明啦,快去通知四川、陝西、河南、直棣各分舵主在一個月内前來見我!”
“是!”他應是退出後,立即用扯旗門特有的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