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城兵馬司的關防!
刑部秋官大司寇家裡把京華錢莊有五十萬兩存款的折子丢了,箱子内給他留了九門提督印!
撤了職的閣老萬安家裡丢了上百萬的珠寶,多了一顆内務府的大印!
東廠的大印到了五城兵馬司!
西廠大印進了九門提督府!
這個亂哪,簡直一塌糊塗!
這一來,真使北京城的情治單位亂了套,可是老偷兒父女,騎着毛驢,安然南下!
父女二人路過吳橋的時候,小四拳雜技團早回唐山演完了,等在家裡呢!
他們父女倆一到村子口,就被人發現了,大聲嚷道:“時老爺子來喽!時老爺子來喽!”
好!他這一嗓子,全村的人都出來了!
吳剛走上前來,一抱拳道:“時老真是信人!”
“豈敢!豈敢,在京裡多待了幾天,不然早來了,他們去唐山回來了麼?”
“早回來了,全等在家裡呢!”
“好!讓大家整理整理,咱們三天後起程可好?”
“時老,早準備好了,明兒清早就可以上路!”
“不!讓各位藝員跟家人多聚聚!”
好!這三天就在吳剛家裡,大擺宴筵,整整熱鬧了三天,決定明早起程!臨行前,時老偷兒特别請吳昭德通知大家,包銀全留下來安家,今後一切開銷,全由島上負責!
大夥起程了,浩浩蕩蕩地上了路,老偷兒一看,足有七八十口子,由吳昭德帶隊,老掌班因年齡太大了,沒有随班!
行行複行行,這天來到了揚州府,賀古寒得了信,早等在路上迎接,見了老偷兒,忙行下禮去!
老偷兒道:“古寒哪!你五師弟他們來過麼?”
“恩師,五師弟同天橋還有八大胡同那班人,十幾天前就來了,前幾天釣鳌叟親自把他(她)們接走了,五師弟也跟去了!”
“已經接走啦?”
“是!”
“釣魚的可真急呀!”然後一指身後的吳橋雜技團道:“這些全是河北吳橋小四拳雜藝班,你先安頓下,等島上來接!”
“師父,當初本想在黃浦灘上船,島上餘老爺子叫船直航揚州,我也就叫他們從揚州上船啦!”
“那更好,老四那兒有人來麼?”
“咳!您走沒幾天,黃河就鬧大汛,幸虧老二西安的糧食接濟得快,不然不知要餓死多少人呢!”
“黃河泛濫,一淹好幾省,難道沒皇赈麼?”
“要等皇赈下來呀,不知得餓死多少人呢,何況皇赈也不過十萬八萬銀子,三五百石糧,還不夠貪官污吏揩油的呢!現在好了,老三由成都也運了糧來!”
“難民多不多?”
“多的很哪,光想去島上開荒的,每天就有一二千呢!”
“這麼多人,你怎麼辦的呢?”
“揚州有八大叢林,每個廟收容五百人,就可以容納四千人,咱們揚州各壇,還可以容納二幹人,島上每兩天接運一次,一次可以運走四千人,所以收容安置沒問題!”
“我叫你找的工匠呢?”
“早到了島上,本來東南沿海連年鬧倭寇,民不聊生,工匠本就沒活幹,我這三十兩一個人包月,全來了,有很多還是給鄭和造船工匠的後人呢!”
“嗯!好!這下島上可熱鬧啦!”
“您要不要去看看這些難民?”
“你先安置吳橋朋友吧!”
“他們好辦,就請他們住在分舵吧!”
“也好!”
吳橋雜藝團安頓好之後,老偷兒取出一大把銀票,交給賀古寒道:“老大,這全是全國通用的,你給我想法子提現,運島上去!”
賀古寒點了點,九百多萬兩,道:“師父,何必換現運島上,島上銀子也不能當飯吃!”
“不運島上去,你打算如何處理?”
“師父,咱何不在沿海各大城市開幾家錢莊,然後專門供應島上物資?”
“嗯!構想很好,可是這大部分是島上的銀子,我得跟餘
老及島主商量、商量才能決定,這先放你那吧!”
翌日!
船隊來了!
老偷兒父女,帶着吳橋雜技團,去了島上!
一靠岸,島主、老漁翁,還有位老學究以及島上諸人,全來接船!
老偷兒一見書生,忙恭身施禮道:“見過樂前輩!”
“時老哥少禮,咱們多年不見了,賢父女好吧?”
“托福、托福!”然後叫玉镯拜見樂爺爺!
時姑娘也抱拳一禮道:“拜見樂爺爺!”
“别這麼叫,我同你父親是忘年交,你小時候我還抱過呢,一晃眼這麼大了,有婆家沒有?”
好!這句話,問得大姑娘臉紅布一樣,逗得同來之人,哈哈大笑!
老漁翁道:“時老真行,隻三個月就是島上煥然一新!”
“前輩,這是您的策劃跟島主領導有方啊,與我有啥關系!”
“咳!要不是你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