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幾支精鋼打造的軟劍,可有點頭痛!不過,總算他經驗老到,立即取了兩個凳子,當兵器,臨時擋一擋,希望慧兒趕快把他的大金人(金铛劉)取來!
雙方戰了一個時辰,居然平手,西廠大檔頭忍不下去了,抽出軟劍,也加入了戰團!
大檔頭,就是大檔頭,他這支劍,就是不同凡響!
他這一加入,使聞玉龍二人,立陷危局!因為聞玉龍不但要抗大檔頭,而且還要保護時姑娘,這一來,真是左支右拙!
正在緊張的時刻,二檔頭看出便宜,一抖軟劍,也加入了戰團!他這一參加,更使聞玉龍捉襟見肘了!
誰知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小丫頭回來了,道:“玉哥哥休慌,我們全來了!”
老漁翁道:“少俠接銅劉!”說着一抖手,八十二斤的八寶金铛劉,直奔聞玉龍而去!
聞玉龍伸手一抄,如接通草!好,這一來,主客易勢!
聞玉龍一抖他那八寶金铛劉,真是威風八面!
小丫頭的一雙蝴蝶鴛鴦刀,也不含糊,番子們碰上她不是骨折,就是筋折!
大、二檔頭一見苗頭不對,就要扯活!
聞玉龍道:“走?你們這群害民賊,一個也别想走!”
說罷就是一輪猛攻!
首當其沖的是二檔頭,腦袋被砸了個爛西瓜一樣,倒地身亡!
大檔頭一看,急啦!可是他沒拼,急流扯活啦!
他怎麼跑得了?
大檔頭畢竟是大檔頭,身手果然不凡,再加上老漁翁同老偷兒全無意阻攔,在聞玉龍措手不及時跑了。
暴風雨過了,一切歸于平靜,除聞玉龍他們一班人外,東西兩廠的、賭場上的人,全溜了!
他們大搖大擺地回到了吳霄的家中!
依老漁翁的意思,早離是非之地!可是聞玉龍年輕氣盛,硬要在這兒待上幾天不可,老偷兒身為扯旗門主,在扯旗門内也不好說什麼,隻有叫吳霄熱情招待了!
聞玉龍帶着兩個丫頭,每天在杭州街上晃,意思就是我倒要看看東、西兩廠能把大爺我怎麼樣?
東廠雖然被人家把頭兒二檔頭腦袋打碎了,可是誰也沒敢露頭抓人。
為啥?
怕聞玉龍的大金人啊!
西廠那位大檔頭早被他這八寶金铛劉吓破了苦膽,哪兒還敢露面!
他們好容易在杭州逛膩了,大夥才随老偷兒一起去了揚州!
等他們一走,兩廠人全出來了,這下子可神氣了!頭一個就把吳霄抓到西廠這黑衙門!
吳霄見着大檔頭之後道:“大檔頭,咱們大家平時也不錯,為啥翻臉無情,繩捆鎖綁地把我押來!”
大檔頭嘿嘿冷笑一陣之後才道:
“吳霄哇、吳霄,不錯,咱們平時是有點交情,可是這案子太大,我擔待不了,才把你抓來!”
“大檔頭,什麼案子這麼驚天動地,扯到我頭上來?”
“嘿嘿嘿嘿!你還裝不知道?”
“大檔頭,小人是真的不知道!”
“我問你,有個大漢,手使一隻大銅劉,同一個老漁翁,一個小老頭,帶着兩個姑娘,可是住在你家裡?”
“不錯呀!他們做了些什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他們幹了啥?還請明示!”
“他們砸了杭發賭場!”
“大檔頭,他們住我那兒,我有一份責任,杭發有多少損失,在下我如數奉陪!”
“賠?你賠得起麼?”
“我在杭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有多少家當,大檔頭想必也知道,這件事既扯上我,傾家蕩産,在所不惜!”
“你知他們做了什麼事麼?”
“你不是說砸了杭發賭場麼!”
“嘿嘿嘿嘿!砸賭場那隻是小事一樁!”
“他們還幹了什麼大事?”
“他們居然敢打殺了東廠二檔頭,殺傷了十多名兩廠的番子!”
“啊……”
“嘿嘿嘿嘿!你這窩主,還有什麼話說?”
“不錯,他們是住在我那兒,可是已經走了呀!”
“就是因為他們跑了,才抓你追賊!”
“請問大檔頭,他們哪天在賭場殺人?”
“有半個多月啦!”
“那你們這半個多月為啥不去抓?”
大檔頭這猛然被他一問,還真被向愣了!
這時有個番子插口了,道:“混蛋!他們窩在你那兒,我們今天才查出來的!”
這明明是睜着眼說瞎話,可是吳霄沒有同他辯解!但是說道:“大檔頭調查清楚他們是誰麼?”
“就是不知道,才抓你這窩主,這叫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大檔頭,想不想知道他們是誰?”
“放屁!不想知道他們是誰抓你幹嘛!”
“好!大檔頭,我告訴你,可是當心你那苦膽!”
“當心我的苦膽幹什麼?”
“聽了他們的大名别吓破了!”
“混蛋,我看你是想捺修理了!他們是誰,快說!”
“好!大檔頭,我告訴你,他們是使江湖宵小聞名喪膽的人物!”
“吳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