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啊?”
“初起,在長江流域,目前重點轉往了邊區!”
“我老人家一直沒離長江水域,怎麼不知道呢?”
“老前輩,他們在躲您哪J您在長江,他們在長江兩岸幾百裡外行動,您哪兒會知道呢?”
“他們怎麼個活動法兒?”
“劫镖局,逼镖局,叫他們關門!”
“你們為啥跟镖局子過不去?”
“教主指示的,先把所有镖局逼歇業,使全國金銀停止了流通,能使天下金融大亂,這時再由教裡出來重開镖局,那就有了教中的武力了!”
“怎麼說?”
“教主說,民間擁有武力是犯禁的,唯有镖局子擁有武力是合法的!平常一個縣成立一家镖局,可以有上百的人力,镖局人人會武,沒人注意,一個縣一百,一個省就是一萬,有個三五個省,就可以動員三五萬部隊!”
“你們教主好大的野心,那怎麼又跑到這兒來了呢?人說貴州‘天無三日晴,地無三裡平,人無三分銀’,在這窮得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發展?”
“教主說,長江兩岸也擁有了幾省了,可是沒有根據地,他要在這雲、貴高原,建根據地!”
“雲、貴窮啊,尤其貴州更窮,怎麼還能做根據地呢?”
“老前輩,您不懂,我們教主說,他就看重了這一帶,地瘠民貧,而且還是漢苗雜處,多半是少數民族,個個骁勇善戰!天生的好兵,而且曆來改朝換代,全是由饑民造反而來的!”
“那目前你們教主在哪兒?”
“教主神出鬼沒,除他徒弟之外,誰也不知他在哪兒!”
“誰是他徒弟?”
“我們這組的頭,剛才叫那位少俠用銅人給砸碎了!”
聞玉龍道:“爺爺,看來這一元教主,八成是孫婿的傷師仇人?”
“嗯!可能,下次再遇上用五毒透骨針的,可得留活口,好追查傷你師父真兇的下落!”
“是!孫婿記下啦!”
這時南勝镖局伍局主才有工夫上前叩謝!
老化子笑道:“伍老大,總算你們福大命大,不該遭劫!”
伍局主對老化子一揖,也笑道:“還請幫主代小老兒引見各位前輩!”
噢!原來他同要飯的認識!
老要飯的替他一一引見,伍局主也一一見禮。
這時伍姑姑也與三個丫頭搗在一起,親熱的不得了!
老漁翁道:“死了這麼多人,咱們還是先善後吧!”
怎麼善後?江湖人麼,還不是溝死溝埋,路死插牌!好在各人手中全有兵刃,在山坡上挖了些土坑,人死不記怨,不分敵我,死的全埋了,應了俗話,入土為安嘛!
剩下的活人,包括一元教的,大家一起把镖押到了貴州城,找到将軍府,把镖交了,伍局主同雲霄劍客,帶着殘兵敗将回镖局子了。
可是這群一元教的俘虜怎麼辦?老漁翁答應過保他們生命安全,不再受一元教的傷害呀!沒法子,隻好先叫他們跟随在一起,等回去的時候,把他們帶回島上去吧!
他們由老樵夫領着,去了雲南南部——西雙版納!
在路上,老漁翁對聞玉龍說了:“玉龍啊,你有什麼打算?”
“爺爺,孫婿目前主要的是找師母!”
“嗯!萬一她要不在呢?你還有什麼打算?”
“找,我不管她在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師母同師兄姐,以慰先恩師在天之靈!”
“孩子,有志氣!不過……”
“爺爺,不過什麼?”
“别忘了你的身份,如今可有人要謀反哪!”
“這……”
“這是大事,依你的身世,不應該不過問!”
“孫婿怕分不開身哪!”
“哼!難道我們這群人,全是吃屎的麼?有道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别看我們這些人,平時跟閑雲野鶴一樣,不問世事,可是一旦有事,全可以為國盡忠啊!”
“爺爺,您說我該怎麼辦?”
“我們同你先去找你師母她們,找到了固然是喜事,但是找不到,也不能失了方寸!救國難如同救火一般,最好是火苗一起,立即撲滅,那要讓他成了燎原,那可是凍豆腐,不好辦啦!”
“爺爺,那咱們該怎麼着手呢?”
“咱們不是叫島上預備十五批人馬準備開镖局子麼?”
“不錯!您不是已經通知島上了麼!”
“咱們這次到西雙版納,不管找不找得到你師娘,都立即回島上去,先叫這班人馬,順扯旗門開的南興錢莊系統,開镖局子,重點放在這批劫镖的一元教身上,咱們也順這條線,找教主!我現在心裡對一元教主,有了個影子!”
老樵夫問道:“誰?”
“我想有五成是當年武林盟主身邊的總護法,百變神君!”
“嗯!有可能!”
小慧插口,問了句:“為什麼?”
“為什麼!他會化裝啊!你沒聽他們一元教徒說,他出現時忽老忽少!”
小慧又問道:“那他忽老忽少,咱們怎麼能認出他來?”
“這用不着發愁,狐狸總有露尾巴的時候,隻要大家随時留神,還怕抓不到他麼!”
大夥好不容易到了西雙版納,向人打聽“苜坡族”,土人說在瀾滄江邊,離這兒還有幾百裡呢!
漢苗生活習慣不一樣,他們的飯菜,又酸又辣,這一路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