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後面的山坡上!”
“你怎麼能确定他是你外公呢?”
“我大姨媽臨走時候告訴我的。
”
“你還有個大姨媽?”
“她人已經離開我們這兒了!”
“她到哪兒去啦?”
“隻有我外公一個人知道,連我婆婆都不知道!嗳呀!郎啊,光問這個幹什麼,快上來!”
好!兩隻白羊成了混元一體!
外面正在月白風清,可是他們在被子之中,可是狂風巨浪!
這時在外面站崗的三個丫頭,小慧說了:“二姐!天沒下雨,我這襪子底怎麼濕了?”
程秀玉倒沒什麼,時玉镯卻噗嗤一笑,道:“我還不是一樣!”
不管外面姐三個在說悄悄話,房子裡的一對,已是趕了頭關、趕二關,披星戴月趕了三關!
最後是:雲雨連峰散,霓裳任淩亂啦!
二人起來處理善後。
聞玉龍低頭一看,萬沒想到,褥子上梅花點點,全是碧血斑斑!他驚問道:“苛爾沁,沒想到你還是姑娘家!”
“阿郎,我可全給了你,你可别忘了我,最好跟我外公一樣,留下來!”
“苛爾沁,說實話,對不起,我不能留下。
”
“難道你不能為我……”
“我曾發過誓,今生不論走遍大江南北,也要找到我的師母,同師母的孩子!”
“你師母是誰?”
“不知道!”
“不知道為啥你們大老遠的跑我們苜坡族來?”
“那是桂林樵夫黎老前輩帶我們來的!”
“他知道你師母是誰?”
“他當然知道,不然帶我們來幹啥?”
“苜坡族在外面的,隻有我大姨媽一個,莫非她就是你師母?”
“不一定,得明天問問黎老前輩才知道!”
……
天交四鼓,這是苜坡族情郎離開的時候了!
兩人穿好衣服,苛爾沁送聞玉龍出了閨房之外,忽見三個漢女守在外面,大驚失色!
聞玉龍笑道:“小苛爾沁不必驚慌,她們不是外人!”
聞玉龍一指鼻子笑道:“我老婆!”
“她們三個都是你老婆?”
“對!”
“那我要叫她們什麼?”
“你今年幾歲?”
“嗯!該兩個叫姐姐,一個叫妹妹!”
于是苛爾沁對時玉镯叫了聲姐姐,又對程秀玉也叫了聲姐姐!
程秀玉道:“你該管她叫大姐,我是二姐!”
苛爾沁又對小慧叫了聲“妹妹”!
小慧不答應了,一指聞玉龍道:“你死鬼偏心,你讨老婆有個先來後到沒有?”
聞玉龍笑道:“不讓苛爾沁叫你妹妹,那要叫什麼?”
“叫什麼,她要叫就得叫小姐姐!嘻嘻!”
苛爾沁還真的管她叫了聲小姐姐!
“嘻嘻!?”她又樂了!
時玉镯慎重道:“苛爾沁妹妹,你既然跟他上過床了,而且他還是你的頭一個男人,以我們中原習俗,那是嫁雞随雞飛,嫁狗跟狗跑,你該跟我們一起到中原去!”
“大姐,這我得跟姆媽商量商量,我還真有個大姨媽在中原呢!”
“你有個姨媽在中原,她叫什麼?”
“她叫庫爾班,還替我生了個大姐,叫小燕子!”
“她是你姨媽,生了孩子你們該是表姐妹呀?”
“我們苜坡族跟你們中原不一樣,媽媽姐妹生的孩子,全是叫姐妹,舅舅不會生孩子,有孩子也是别人家的!”
“你姨媽今年多大了?”
“五十多點。
”
“那你姐姐呢?”
“大概二十多歲。
”
“這麼巧!玉龍哥正在找他師娘同師兄姐,莫非……”
“我也這麼想,剛才還同阿郎講呢,我們族裡,隻有大姨媽一個人在中原,他說要天亮問問黎老前輩。
”
轉瞬就五鼓天明了,大夥辭别苛爾沁,去找老樵夫。
四人找到老樵夫之後,老樵夫來了一句:“恭喜聞島主!”
這句話,簡直臊得他滿臉通紅,當時地上要有個縫,他真會鑽進去!
臊歸臊,但是正事不能不辦哪!于是叫了聲:“二爺爺!”
他為啥也叫老樵子二爺爺呢?那是随老婆小慧叫的!
老樵夫“嗯”了聲道:“聞島主有事嗎?”
“二爺爺,咱們已到了苜坡族了,我師娘住哪兒啊?”
“哈哈哈哈!你問我?我問誰去呀?”
“您不是說我師娘在苜坡族麼?”
“不錯,我是說過這個話,那是當年你先師對我說的,他說‘百花宮主乃是苗疆無父族的一位公主’,我打聽了好久,才打聽出現在僅有的母系社會在苗疆,叫苜坡族!咱們既然已到了地頭,你還怕找不到麼?”
“他叫啥您該知道吧?”
“也不知道!因為苗、壯、夷、侗等族,名字都又多又長,怪怪的。
”
“二爺爺,據再晚所知,這苜坡族隻有一個人在中原!”
“誰?”
“就是苛爾沁的大姨媽,庫爾斑!”
“苛爾沁是誰?”
“就是昨天同再晚跳月的那位姑娘!”
“她會說漢話?”
“她說是外公教的!”
“無父族會有外公?”
“她說,雖無外公之名,但确實是她外公!”
“是個什麼樣的人?”
“苛爾沁說,是個漢人草藥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