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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宦女得救清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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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女打入娼門,所謂奉旨為娼,古代有很多優娼曾得皇上的寵愛呢!” “二哥,曆史上有哪些皇上嫖過妓女,說來聽聽!” “漢武帝劉徹,曾收了長公主驸馬府的歌妓衛子夫,宋徽宗也曾與李師師有一段情,其他那偷偷摸摸的就不用講了!古代妓女,不但人要長得美,而且要色藝雙全!” “色藝雙全?什麼藝呀?” “古代講究的是琴、棋、書、畫、詩、酒、花!” “乖乖,當個窯子姑娘,還有那麼多講究呢!” “可不麼,像唐朝詩妓薛濤、女冠子魚玄機等人,名氣可大着呢!” “二哥,别說前朝,現在也有哇,走!咱們一起去開開心,包你拍案驚奇!” “我不信!” “你不信,沒關系,咱們瞧瞧不就行了麼?” 大夥一湊熱鬧,他們去了八大胡同! 說起北京八大胡同來,真可以說是名震全國,聲揚中外,大胡同?到底大到什麼程度?名字大,可是胡同還真不怎麼大!到底有多大?若用現代語來形容啊!隻能單車通行,兩輛車根本無法會車! 那為啥叫八大呢? 說穿了,實在是在全國的名氣太大啦!北京有位文士,沒事的時候,給它寫了首打油詩,詩雲: 陝西巷裡真溫柔, 店過穿心向石頭。

     紗帽至今猶姓李, 胭脂終古不知愁。

     皮條營有東西别, 百順名曾大小留。

     逛罷斜街王廣福, 韓家潭畔聽歌喉。

     那就是說,陝西巷,石頭胡同,小李紗帽胡同,王廣福斜街,胭脂胡同,百順胡同,韓家潭與皮條營! 可說這八大胡同是家家妓女戶,戶戶是花家。

     當年有家在這八大胡同中寫了副門聯! 上聯是:雖住煙花柳巷, 下聯是:此乃安善良民。

     可是橫批可就露出了尾巴!原來是“錢少不來”,因此可見,家家賣春! 他們到了石頭胡同,窄窄的一個小門,門上是一塊橫匾,“京華班”,門口也有一副對聯: 上聯是:室貯金钗十二, 下聯是:門迎朱履三千。

     朱玉龍看了道:“這家好大口氣!” 順王爺笑道:“二哥,他們口氣雖然大了點,可是的确也有真材實料啊!” “什麼真材實料?” “她們這家,是清吟小班,各個姑娘全都如花似玉,可是全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 “啊!染缸裡有白布?” “當然啊!不然我們這些王公大佬,怎麼會來捧場!” “我不信!” “二哥,你要不信,等下見了她們就信了,在這八大胡同裡頭,分好幾等呢,最高級的就是清吟班,都跟你說的古妓女一樣,講究的是琴、棋、書、畫、詩、酒、花!絕大多數的姑娘,全是賣藝不賣身,她們的客人,大多也是内城各府的和外城的文人雅士!次一等的要算書寓,也跟這清吟班差不多,講究這七樣,可是她們錢撈夠了,有時也許會陪陪宿,可說賣藝,也賣身!那二等班子,大多是對付商賈的,也會些吹拉彈唱,當然對象不同,商人重利輕别離,久曠的多,全陪宿,但并不是進門倒,那要先打茶圍,花夠了錢,才能上床呢!也有首打油詩,紀其事,詩雲: 沉迷酒醉與花天, 大鼓書終又管弦。

     得意客來情不厭, 同來朋友慣鑲邊。

     碰和隻擾一頓飯, 住宿須花八兩錢。

     若作财神燒蠟燭, 從此交情倍纏綿。

     這就是二等班子的寫照!” “老三,什麼叫做‘若作财神燒蠟燭’啊?” “二哥,連這你也不懂啊!燒蠟燭也叫上頭,是有錢的恩客,給姑娘們開苞!” “那二等班子也有完璧的姑娘麼?” “當然有哇,還有首打油詩,我念給你聽聽! 北地南都大不同, 姑娘亦自别青紅。

     高呼見客來前面, 随便挑人坐敞廳。

     騰出房間打簾子, 扣罷衣服打燈籠。

     臨行齊說明天見, 轉過西來叉往東!” “嘻嘻,沒想到在北京逛窯子還有這麼多講究呢!” “當然,還有呢!” “還有啥,說說!” “聽着: 逢場擺酒現開銷, 浪擲金錢媚阿嬌。

     欲壑難填跳槽口, 情天易補割靴腰。

     茶圍偶為梳妝打, 竹杠多因借補敲。

     夥計持來紅紙片, 是誰催出過班條!這首打油詩,也有點寫實!” “老三,什麼是過班條?” “這你都不懂,北京窯子姑娘,可以到茶樓酒肆去出條子陪酒!隻要是熟客人,用紅紙寫上班子的名字及姑娘的名字,交給茶樓酒肆的夥計,他們就會把姑娘接去伺候你!” “唷!北京這窯子姑娘,服務可真周到哇!” 這時有位大學士講了:“二位王爺,進去吧,别光站在門口講嫖經啦!” 他這一說,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他們進了這“京華班”,大茶壺(龜奴)一見這幾位爺,扯着嗓子喊道:“貴客光臨,姑娘們見客啦——” 朱玉龍聽了奇怪問道:“他怎麼這樣叫喚?” 順王爺道:“二哥,八大胡同就講究這個調調兒!” 朱玉龍站在院子裡一看,怪!奇怪!大門口窄窄的,可是院子卻挺大,種的有四時不凋之花,八節長青之草,裡面亭、台、樓、閣,不亞于王侯之家! 敞廳的門簾子,早有小丫鬟高高掀起! 進了屋,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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