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怎麼辦?”
馬玲玲道:“不要急,再走走看,萬不得已時,我就施展身上的東西!”
大家如同在黑暗的地獄中,再好和目力也看不出眼前一切東西,全憑着聲音一個跟一個走。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忽然前現出了東西,天香狐詫道:
“前面有條小河!”
馬玲玲道:“我們渡過小河再說,大家準備在腳下綁杈枝!”
白女道:“輕功可躍過,何必踏樹枝?”
馬玲玲道:“萍姐大概不能躍!”
劉青萍道:“這樣寬的河,我還辦得到!”
馬玲玲道:“好的,我拉你一下,以免萬一落下去。
”
大家正待彼拔身時,忽然一個聲音起在頭頂,甚至帶有急喝聲道:“不能過去,那不是河!”
馬玲玲聞言一怔,冷聲問道:“你是誰?”
那聲音也冷冷的答道:“我說不能過,你們就相信不會錯,那是天河陣形成的禁制幻景,實際上那是一條絕溝,你們隻要一拔身躍起,不但将墜入絕溝中,同時觸動禁制而被擒!”
馬玲玲道:“你為何不說姓名?”
那聲音哼聲道:“叫那白種姑娘和我說,隻有她才配和我說話!”
蒙蒂嬌叱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姐姐無禮!”
那人冷笑道:“我是須彌子!”
白女蒙蒂一怔,仍舊冷笑道:“原來是你,你不是春之神的兄弟嘛?對了,還是師兄弟呢?”
須彌子道:“姑娘,在下對你是另眼看待,你既然知道了,在下亦坦白告訴你,我們兄弟的品性完全不同,千萬不要以一丘之貉視之。
”
白女冷笑道:“既非一丘貉,那你就将此陣破去!”
須彌子道:“此陣是死禁犯人共同創了的陣法,除在下師公之外,天下無人能破,不過在下可以救姑娘出陣!”
白女譏笑道:“救我一人出陣,可見你對我太好了,須彌子,你太幼稚了,滾罷!我聽了你的話就惡心!”
須彌子竟能受她這樣的侮辱而不生氣,居然歎了一聲道:“等姑娘被擒住後,在下再來打救!目前姑娘是不知厲害的!”
言罷,再無動靜!
馬玲玲笑道:“這人真是多情反被多情辱了!”
天香狐道:“他一直就追着蒙蒂姐,真是可憐蟲!”
黑女道:“這家夥大無骨氣了!”
慕容妮道:“我們宜提早脫離,在人家掌握中不是玩的!”
馬玲玲道:“那隻有仗寶物了!”
她悄悄拿出王母杖,舉手一揮,口中暗念:“太上助我!”
真奇妙,忽然在小杖上發出一點銀光,恰好将衆女照亮,一丈之内,地面上清晰可辯!
當前真有一道數丈寬的絕溝,黑滾漆,不知有多深!
馬玲玲輕聲道:“大家快随我躍過去!”
她領先待躍,白女急阻道:“慢點,還是沿溝走的好,免得觸發禁制!”
馬玲玲道:“寶杖已顯神通,相信這陣已控制不了我們!快點跟我躍過!”
輕喝一聲,衆女齊聲躍起,輕飄飄的過了絕溝,居然毫無異樣!
馬玲玲領頭,加快速度直沖,一口氣奔過十餘座山頭!
忽然,天上有星月。
地面亦如常了,馬玲玲急忙收好寶杖,喜道:“前面是坦途了,我們已脫出陣勢啦!”
白女道:“快走,提防故人發覺來追!”
到了三更,估計奔了百餘裡,後面确實無動靜,馬玲玲回頭向劉青萍道:“劉姐不疲倦嘛?”
劉青萍道:“不,最好走到天亮才休息!”
馬玲玲道:“天亮可能到洞庭湖了!”
劉青萍道:“不,我們走錯了方向!”
馬玲玲啊聲道:“我們慌急慌忙,竟未注意方向啦!”
天香狐道:“已經查出血衣人的來曆,不去洞庭湖也罷!”
馬玲玲道:“那也得向江西鄱陽湖走啊。
萍姐姐事豈可不理!”
天香狐道:“那我沒走錯了,這是正路!”
馬玲玲笑道:“你何不早說!”
天亮了,他們進了一座鎮,人也倦了,肚子更餓啦,于是她們就進鎮吃早點。
當她們再出鎮時,立即覺出在前面走的兩上男子有點異樣!天香狐輕聲道:“那兩個人一定是綠林中踩盤子的!”
馬玲玲道:“我也有這種看法,注意他們,也入場與萍姐的案子有關!”
白女道:“是順路,我們如不改路線,我們也不盤問,看他們走到那裡為止。
”
劉青萍道:“據當時目睹的農民說,劫我家的共有十幾個強盜!”
馬玲玲道:“時間久了,也許他們分散了!”
一路盯着,前面兩個男子已有覺察,可是他們不慌不忙,即不改道,也不逃避。
到了中午,前途現出一座山,劉青萍道:“那是什麼山?”
天香狐道:“我們快到長沙府了,那是湘江邊上的嶽麗山!”
馬玲玲道:“到了長沙府,我們就無法再盯前面兩人了,希望他們不入城!”
到了江邊碼頭,不料竟是人頭擁擠,過江的人太多了,而那兩個男子竟已不知去向!
馬玲玲道:“遭遇這種場合,他們得機開溜了?”
天香狐道:“不見得,他們怎知我們是什麼人?”
過了渡,白女問道:“進不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