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采補過後,未将邪火控制入丹田所緻?”
老僧點頭道:“如果她不疏忽,任何正滿腔熱情功力也攻不進去!”
西門奇道:“師兄,這種邪功難道毫無克制之法?”
老僧道:“師弟憶起當年師傅所提的兩顆球名嗎?”
西門奇啊聲道:“師傅所提的‘神雷珠’和‘海神珠’可克制九天魔光?”
老憎道:“神雷珠内藏有‘五雷真火’,可以以火攻之,收以正攻邪之無上威力,但打鬥時要在荒野,否則兩火爆發時為害平民百姓,因為邪火一旦被散,該地方圓十裡盡成火海!海神球則不然,球内藏有壬癸精英,凡是邪火凡火遇上,真如江河入海,吸取無遺。
”
西門奇道:“師兄可知二珠落于什麼地方。
”
老僧搖頭道:“神雷球在百年前曾落在峨嵋派,後來峨嵋派因此珠遭遇天下邪門一次偷襲之後,元氣大喪,其珠亦下落不明。
”
西門奇道:“海神珠呢?”
老僧道:“海神球更是千年前就毫無下落了,留下有隻有武林中的神話。
”
西門奇歎聲道:“這樣說,九天魔光可以任意橫行了。
”
老僧道:“師弟何必擔心,武林中有個非常微妙的道理,那就是所謂‘相對循環’!邪派由勵而衰時,正派中也就平,談無奇了,如果邪派由衰而盛時,往往正派又應運而生,世同事沒有絕對,目前邪門正當橫行無忌之際,不但老輩人物全被引出,同時後被的亦如雨後春筍!”
西門奇道:“師兄認為九天魔光出世,那兩顆神珠也會出現!”
老僧道:“論因果循環絕對不差,師弟留心江湖就是了!”
西門奇帶兩小在寺裡過了一夜,第二天告别他的師兄,決心先往泰山一行,可是他這次不再急急趕路了,暗暗觀察一些毫不起眼的武林人物。
一連三天,他們總共隻行得一百七十餘裡,但在第三天中,确實見了不少南來北往的武林人物,不過他們所見的都是一些生面孔,這日到了清河城,那是近山東邊界的地方了。
西門奇一看天色不早,同時似有什麼發現,于是向兩小道:“今天不走了,就在清河落店罷。
”
劉青燕道:“伯伯,後面那個背黃色包行李的似在注意我們!”
西門奇道:“他有點土頭土腦,顯然是初跑江湖,同時包裹上的塵灰很厚,其中竟帶了不少金銀,這種人自己不懂江湖門道,他還注意别人!”
賀綠茵道:“他是什麼人?”
西門奇道:“伯伯不是神仙,怎知道,不過他有一點武功是看得出的。
”
劉青燕道:“跟上來了,伯伯,你老逗逗他看。
”
西門奇笑道:“逗他幹什麼,人們到是應注意他後面那個騎驢子的老人,他才是有點名堂的人物!”
賀綠茵道:“那個老冬烘先生!”
西門奇道:“這人年紀不小,看來比伯伯還老,可是伯伯似未見過他!”
劉青燕道:“伯伯,你老到底多大年紀了?”
西門奇輕笑道:“你們看不出也想得到呀,伯伯在當年被圍攻時正是壯年啊!”
劉青燕驚訝道:“伯伯有七十多了?”
西門奇點頭道:“今年恰好七十!”
賀綠茵輕聲道:“那老冬烘的驢子也很奇怪,看來走得慢,但如終能跟得上那個土青年!”
西門奇道:“那是一匹神驢,如果真個跑起來,隻怕一天有走八九百裡!”
兩小同聲吓叫道:“真的!”
西門奇道:“伯伯想起來了,好家夥,他是神驢齊五獄……”
劉青燕詫異道:“伯伯認得他了?”
西門奇搖頭道:“不,他在伯伯出道時早歸隐了,算來他已有百多歲了!”
劉青燕道:“那他與太上君是同時人物!”
西門奇道:“算來是不錯,他是山神、土地的師兄!”
賀綠茵啊聲道:“山神、土神!”
西門奇道:“這是字号,你不要驚奇,這兩人是太上君的舊時屬下,可是論武功不及這神驢十分之七,同時這神驢還瞧太上君不起!”
賀綠茵道:“他大概知道太上君被害了才出來的?”
西門奇道:“這不見得,太上君與其毫無關系,不過他出來了,隻怕還有幾個也會出來,奇怪,他們出來作什麼,他們從來不管武林是非。
”
劉青燕道:“莫非是九天魔光引出來的?”
西門奇道:“他們同樣不是九天魔光的對手他們擅長劍術是出了名了,論正功,在武林之中算他們是頂幾尖的人物!”
劉青燕道:“土青年來了,我來逗他!”
那個土頭土腦的青年隻有數丈遠了,不過這時已到城門口,往來的人群開始摩肩踵背了,他無法接近。
西門奇輕聲道:“當心,有個家夥要扒他的包裹啦!”
劉青燕和賀綠茵都看到了,他是一個中年狡漢,鬼鬼崇崇的,拼命在人群中擠,隻想向那土青年接近。
西門奇急急道:“你們不要管,看他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