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把我的二尺半鋼棒也留下了。
”
袁天行道:“你……你在弄什麼鬼?”
來如風道:“不是弄什麼鬼,是保命。
”
袁天行道:“保命?”
來如風道:“沒機會多加解釋了,你答不答應?”
袁天行猶豫了。
隻見來如風已把插在腰帶上的鋼棒拔在手上,匆匆的放在那第二道石闆滑道中央,這光景袁天行怔住了。
來如風道:“如何?你的鐵膽!”
袁天行猛的咬咬唇,道:“也罷,老夫便賭一賭咱們的運氣吧!”
他把鐵膽也放在來如風鋼棒一邊,而來如風卻急忙把那五十二斤重的鐵膽穩當的放在巨石滑道上。
來如風拍拍手,道:“咱們進去。
”
前面,和本初幾人已在二十多丈深處了。
來如風與袁天行奔到前面,長明燈的照射下,隻見和本初在一個長明燈下伸手一拔間,看上去他隻是順手一扶而随手松掉。
衆人隻又走了五七丈遠,忽聽得“隆隆”之聲響起,聽那方向,必是陵穴入口處又封起來了。
和本初這才回眸一笑。
來如風很注意和本初的動作,他立刻看出和本初的眸芒中有着陰毒之色。
成青的尖刀握在手中,刀尖指着和本初,如果和本初有什麼蠢動之舉,必逃不出成青的緻命一刀。
于是,前面又豁然開朗了。
衆人看去,那隻玉棺仍然好端端的停放在那裡,而玉棺前面的供台上也仍然是兩隻羊,隻不過已成了骨架,當然,那是被他們幾人分食的結果。
和本初站在玉棺前面冷酷的哼了一聲。
來如風道:“和總管,這玉棺仍然要推離嗎?”
和本初自懷中摸出一張紙條,上面繪着陵穴之中的草圖,卻未見說明。
大夥圍上去看,卻仍然看不出端倪。
和本初道:“推開玉棺,我再細說!”
于是,隻見和本初又與上一次一樣,巧妙的又把玉棺錯開三尺外,立刻又出現玉棺下方的地穴之中四個金光外溢的洞穴。
和本初便是伸手進入洞穴中掏取寶物時候被斬斷了左手一隻。
和本初面對着那個斬斷他手的洞穴,立刻錯身落在下面,這一回他不伸手了。
和本初隻是把頭用力的低下去,他仔細的瞧,然後一聲冷笑,道:“太毒了。
”
他此言一出,小腳和尚道:“大總管,你發現什麼了?快說呀!”
袁天行還關心和本初,道:“小心呐,大總管!”
和本初道:“這裡并沒有什麼寶物,這裡隻是誘人上當罷了。
”
江彩雲道:“你說什麼?”
和本初道:“坑人的地方。
”
來如風道:“上來,我下去瞧瞧!”
和本初單臂挺起,人已站到地面上。
他對來如風點點頭,道:“來大俠,你下去瞧。
”
來如風這就要下去了,席美姬立刻攔住他。
“你别下去,機關危險呐!”
她這是一片關懷之情,來如風卻笑笑,道:“放心,我不會貿然伸手去掏的。
”
席美姬道:“小心呐!”
來如風笑笑,道:“我不會拿自己小命開玩笑。
”
小腳和尚道:“快下去,看看什麼坑人的玩意兒!”
席美姬叱道:“你急什麼,你為什麼不下去?”
小腳和尚道:“看看,還未過門呐,就如此護着姓來的,這要是過了門,咱們更不敢同姓來的打交道了。
”
席美姬道:“想打架不是,出去以後再比劃。
”
小腳和尚道:“我不想以一敵二,我如果同你幹,來如風不會一邊袖手不管。
”
來如風道:“小腳,你少羅嗦,這時候咱們誰也别扯淡。
”
小腳和尚一伸大舌頭,道:“嗨,聽你的。
”
于是,來如風就在地洞上方來一個倒挂金鈎,他的頭已逼近下面的四個圓洞穴口了。
來如風隻一仔細看,不由出口一聲罵:“嗨,咱們這上的哪門子當呀!”
來如風挺起身氣呼呼的坐在地面上。
席美姬道:“你發現什麼了?”
來如風指着下方四個圓洞,道:“可惡啊!”
席美姬就要下去看。
來如風拉住她,道:“别下去了,我告訴你,下面的四個圓洞是空的。
”
袁天行道:“金光從何處來?”
來如風看看一邊忿怒的和本初,道:“裡面一支長明燈,隔着一層黃金色的幔帳照向另一鏡面,那洞中看起來就金光閃閃了。
”
小腳和尚道:“可惡的機關就在裡面。
”
來如風道:“不錯,盜寶之人以為金幔後面就是寶物,必伸手拉幔取寶,這就上大當了。
”
袁天行幾人瞪眼了。
來如風對和本初道:“和總管,這就看你的了。
”
和本初再一次仔細看他手中的圖,他的雙眉緊皺,好像拿不定主意。
來如風卻看着成青,因為成青的尖刀又指向坐在那裡的和本初背上了。
不但成青的尖刀指向和本初,便袁天行的兩手間也各扣了兩把飛刀。
袁天行的鐵膽沒有了,但他的二十四把飛刀仍然不容忽視,袁天行的飛行例無虛發。
隻有來如風未有什麼反應,來如風站到席美姬身邊,與席美姬不知說了些什麼話!
那小腳和尚緊緊的貼近和本初,他以手中禅杖一端指向和本初手中的圖案,道:“和總管,圖上有個四方形與一個三角圖案,那表示什麼?”
和本初擡頭四下裡觀看,他看的仔細,并未回答小腳和尚的話。
忽然,和本初指着玉棺後方兩丈多地方的石壁,道:“你們看!”
大夥順着他指的方向望過去,隻見石壁上繪着的一幅彩繪圖上一座蓮台,蓮台的底座中間是個方孔。
和本初已奔到壁畫下面處了。
原來在長明燈的照射下,陵内石壁上彩繪十分好看,一副觀音大土就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