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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王爺再遇小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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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炭火來,有侍衛把小王爺的衣衫烘烤幹,小玉兒的衣衫也換掉,她換穿借來的女人衫,小王爺看得一瞪眼。

     小玉兒旋動細腰擺給小王爺看。

     “這衣衫好大喲,我穿上一定很難看。

    ” 朱丕吃吃笑道:“史姑娘,你穿上什麼都好看。

    ” 小玉兒道:“是嗎?” 朱丕道:“因為你的人美極了。

    ” 小玉兒也哈哈笑,道:“朱公子,隻要你說我不難看,我一定不難看。

    ” 朱丕拉過小玉兒,道:“别受了風寒,快來吃酒。

    ” 小玉兒道:“朱公子,你放心,我是不會害病的,我如果不舒服,我會自己出汗的。

    ” 小玉兒一笑,與朱丕二人坐在桌邊,兩個人這就對飲起來了。

     朱丕十分愉快,不時的一聲哈哈笑。

     小玉兒卻在此時問道:“朱公子,你不是隻有兩名侍衛 嗎?怎麼又來了這麼多?” 朱丕道:“原是遊江南的,可是我在成都被傳人京中,便再難隐瞞身份了。

    ” 小玉兒道:“嗨,我相信你是京中大人物了,而且還大得不得了呀!” 朱丕笑笑,道:“史姑娘,你走了以後,我好想你喲! 想不到會在武關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 小玉兒道:“朱公子。

    你的病?” “好了,好了啦!” 小玉兒道:“我便也放心了。

    ” 她發覺朱丕的英氣煥發,神采飛揚,好像十分暢快的模樣,對于侍衛和那個地方官的招呼,他根本不加理睬。

     朱丕隻注意小玉兒。

     那小玉兒見這光景,她還真為這位半百年紀的地方官叫屈也叫可憐! 這就是官場的現象,官大一級壓死人,而朱丕又是小王爺,這個地方官吏更可憐了。

     小玉兒見過官,莫少白與姜麻子,還有寶雞地方官,他們平日那種威風,令人見而生畏,如今同小王爺朱丕一比之下,你們又算得了什麼? 小玉兒的心中很感慨,江湖許多不平事,官場更多不平事,這天下不平之事太多了。

     她繼而再想一想,卻想到趙瘋子與丁香阿姨,他們多半受不了窩囊氣而“奔向黑暗”的。

     小玉兒心中想的是一回事,她口中說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因為身邊的朱公子對他太好了。

     朱丕吩咐,今夜早早歇着,這兒不必有人守,他要同史姑娘好好的叙叙舊了。

     兩個侍衛頭大了。

     他二人為何頭大了? 小玉兒的本事大,她的人又長的美,小王爺已紀忘了一切地迷上了這位姑娘了。

     兩個侍衛可井不怕小王爺喜歡小玉兒,他們怕的是小王爺難以控制自己而再重蹈覆轍。

     如果小王爺在這裡“舊病複發”,那可就麻煩了。

     話雖如此,但兩個侍衛也隻能私下說說,誰也不敢當面向小王爺提起這回事。

     兩個持衛幹着急,朱丕已自己關上了門,他對小玉兒笑笑,道:“史姑娘,我已為卿狂了!” 吃吃一笑,小玉兒道:“怕是再傷了你呀!看你那麼受苦,我心不忍。

    ” 朱丕笑笑。

     他上前來,一把抱住小玉兒的柳腰,道:“史姑娘,怎麼能怪你?是我過于急躁了,常言道得好,天躁有雨,有躁有禍,那夜原是良宵月圓良辰美景時,可恨我過于急躁,原是美事一樁,叫我弄壞了。

    ” 他吻了小玉兒,又道:“如果真要怪,應該怪罪我才是,你說是不是?” 小玉兒道:“我從未想到要怪你呀!朱公子。

    ” 朱丕笑笑,道:“這就是你最可愛之處,史姑娘,你的一舉一動都叫我發瘋。

    ” 小玉兒哈哈笑了。

     這座館驿的正屋裡,大床一邊四方桌,桌上放的是茶壺、茶杯和兩支高腳燈。

     朱丕撚熄燈一盞,拉過小玉兒坐床邊。

     小玉兒的心中想的多,她想到丁卯的女人同那個叫褚八刀的大毛漢…… 她看看小王爺朱丕,朱丕是個弱冠少年,面白辰朱,雙目有神,比之那褚八刀可就好看多了。

     姓褚的一身羊味,夏玫瑰拿他當個寶,那麼朱公子可是寶中寶了。

     小玉兒有了這種想法,更有了這個比喻,對于朱丕的動作,他便也不加拒絕了。

     她也像夏玫瑰一樣反摸朱丕。

     她以為女人應該那個樣子。

     女人如果順從,是會幸福的,因為男人喜歡溫柔的女人,而女人,卻是相對的。

     朱丕乃小王爺,他可就文雅多了。

     至少他這時候夠文雅,因為他的動作是細膩的。

     柔柔的托着小玉兒下巴,朱丕蜻蜓點水似的吻着小玉兒的香唇。

     小玉兒半閉着目,她還把俏嘴翹起來。

     她享受着這樣的輕吻,她也是女人呀! 朱丕為小玉兒解衣衫,小玉兒不回拒,她還美眸閃動地似笑不笑。

     小玉兒雖是不想曆史重演的,但她以為别人是女人,别人都能享受着愛撫,她為什麼不能? 朱丕的眼睛也直了,他發覺小玉兒真的太美了,如果世上有什麼美玉,也必然比不過小玉兒的這身嫩肉美了。

     朱丕忍不住吻了起來。

     朱小王爺是上一次當,學了一次乖,他不敢再亂來了。

     上一口在成都,他以為機會難得,便是兇狠的一路狂來。

     狂來的結果,他慘了。

     那個“中原镖客”徐奇的兒子也一樣。

     徐元玉便是采花賊式的發狠着亂來一通,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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