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幹系,因為玉青觀的道姑養漢子。
和鳳玉與李丹青自知寡不敵衆,便逃回終南山來求她二人的師父汪蘭真來了。
然而事情真的巧,山路上卻碰見了小玉兒。
小玉兒曾在玉青觀攪是非,她出手打敗兩個道姑,又把個徐元玉押回百寶莊,差一點沒有點了徐元玉的天燈了。
此刻。
兩個尼姑路中站,阻住了小玉兒的去路。
小玉兒并不注意攔路的兩個道姑。
小玉兒隻注意那位長了一雙三角眼的老道姑。
小玉兒心中明白,如果不是有個老道姑,隻怕這兩個道姑早就被自己吓跑了。
小玉兒看向老道姑,當然,老道姑也在注視着小玉兒。
小玉兒沖着老道姑一笑,道:“老人家,你好哇!”
汪蘭真冷冷道:“貧道不好。
”
小玉兒道:“為什麼不好呀?”
汪蘭真道:“貧道與青山綠水為伍,不管俗事已将二十年矣,卻不料老來還不得安甯,還要抱劍下終南,你說說,我老人家會好過嗎?”
笑笑,小玉兒道:“你下終南為何事?”
她指着和鳳玉與李丹青,又遭:“如果你下山為的是她二人,那就太不值得了。
”
“怎麼說不值得?”
小玉兒道:“你不會問她二人呀!”
汪蘭真嘿嘿笑,道:“老道婆偏就問你,你說說,她二人又怎麼了?”
小玉兒道:“老道婆呀!我說就不好聽了咧!”
汪蘭真叱道:“好聽不好聽總是一句話,快說!”
小玉兒稱江蘭真老道婆,已撩起她的火來了。
隻不過小玉兒卻淡淡的看看正自冷笑連聲的李丹青與和鳳玉二人,不由對汪蘭真,道:“她們是你的徒弟?”
“老道婆有幾十個徒弟,出色的便放出外自掌門戶。
”
笑笑,小玉兒道:“她們卻不守清規呀!”
“又怎麼樣?”
“玉青觀内她二人養漢子郎呀!”
“關你個屁事,要你多事!”
至此,小玉兒才明白這老道婆不但護短,她也是個不講理的怪婆子。
小玉兒冷冷一笑,道:“老道婆,我終于明白了?”
汪蘭真灰發抖閃,冷沉的道:“你明白什麼?”
小玉幾道:“我明白有你這種老混蛋,就會放出不要臉的徒弟,你們是去玉青觀的嗎?”
汪蘭真桀桀笑聲似火雞,道:“這些年未在江湖轉,竟出了你這麼一個目無尊長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你以為你的那點功夫就橫吃八方了嗎?”
“嗆”的一聲,汪蘭真拔出青鋼劍!
“你還不拔劍!”
小玉兒緩緩下馬,她把馬拉在大道旁。
馬鞍上剛剛摘下七星劍,汪蘭真雙目一亮。
“七星寶劍!”
小玉兒一笑,道:“真是用劍名家,果然被你這老道婆說中了,不錯,這正是七星寶劍!”
汪蘭真道:“七星寶劍乃是我道家鎮教之寶,祖師爺手中之劍,你是從哪兒到的?”
小玉兒道:“别問在哪兒得到,劍在我手中就是我的。
”
“哈……好個劍在我手就是我的,那麼,貧道婆幾招之内奪下你的劍,也算為我教做了一次功德。
”
一笑,小玉兒道:“什麼功德?”
“物歸原主。
”
她忽然錯身出招,青銅劍一招“老樵指路”,直往小玉兒眉心疾點。
小玉兒一笑錯身,她并未出劍,右掌中途變拳,消無聲息地直搗過去。
“吃我一記。
”
“哼!”
汪蘭真的劍偏了,她的右臂上着了一記,一個暴閃身,她幾乎長劍脫手。
“你……這是什麼武功?”
汪蘭真并未見小玉兒的右拳打中她的右臂,但她的右臂卻結結實實地中了一記狠的。
小玉兒吃吃一笑,道:“你以為我這一手是什麼武功?”
汪蘭真大吼一聲,長劍舞起一道流閃極光,直往小玉兒的全身罩過去。
她這是玩命的殺法。
汪蘭真當年在江湖上就有瘋婆子之稱,如今小玉兒隻一拳便把她的老毛病打了出來,如今也是不要命的殺法,隻不過她今天遇到了小玉兒。
小玉兒一聲清脆的暴吼:“龍泣刃!”
就在她的吼聲裡,更犀利的一片極光宛似來自西極般直往汪蘭真的那片光芒中漂灑過去.
于是,空中響起了五月花炮般的聲音不絕于耳,随之就是汪蘭真的身子朝一邊連七蹬,幾乎跌坐在地上。
小玉兒旋身站定身子,她可并未追擊,但汪蘭真驚呼,道:“你……是脫凡師太的門人?”
小玉兒道:“脫凡師太是我師父。
”
老道婆汪蘭真雙眉一挑,道:“臭丫頭青出于藍了。
”
小玉兒道:“好說,好說!”
汪蘭真暗自咬牙道:“我老道婆知道,你師父脫凡并未曾習過隔山打牛神功,那是男人獨習的功夫,但你會,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剛出招時候二人尚未觸及而她已臂上一痛,但她尚未定神,也未把小玉兒放在心上,如今劍招出手,她才想到小玉兒那揚手一拳心是隔山打牛神功!
小玉兒已不隻一次的聽說過,但她并不加以解釋。
淡淡一笑,小玉兒道:“老道婆,你管我什麼功夫,要打架我奉陪呀!”
汪蘭真大怒,吼聲似烏鴉,道:“便你師父也不敢對我老道婆如此輕視,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娃兒,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