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了多少腦筋才轉到我的頭上來,”
太清生敷好傷後,再替他穿上衣服,哈哈笑道:“他過後如遭‘泛地活殃’找到時,不知要恨我到什麼程度呢?”
康燕南搖頭道:“這老魔的個性我看透了,像這種啞巴虧他是不會報複的。
”
太清生道:“就是來找我也有方法對付他,公子快坐下調息吧!”
康燕南道:“你反過來要上他的當了,他說調息隻是緩兵之計,生怕我們追上他而已。
’”
太清生笑道:“其實我們也沒有急事,慢點走又有何妨?”
康燕南道:“有急事,九親王押運一批軍切銀下江南,目的在引我與哥哥上鈎,咱們得設法将其奪到手中濟貧。
”
太清生大笑道:“那必須趕往長江下遊去!那此地奪寶又怎麼辦?”
康燕南道:“神虬無人能敵,此物必須智取,但我還沒有想出殺它的辦法。
”
太清生道:“那麼今晚隻能到青川城了,明天由青川經羅門霸到劍閣,趕到雲陽城搭船是條直路,就這一段還要五六天才行,九親王運銀時是否還趕得及?”
康燕南道:“确實日期現在還不知道,咱們趕到後再探吧!”
二人邊說邊行,天還未黑,青川城已遙遙在望,進城後,經太清生在近北門處找到一家客店住下。
康燕南感到傷真好多了,笑對太清生道:“血手狂人恐怕也在這座城内哩,他不會離開摩天嶺太遠的。
”
太清生道:“他也沒有辦法殺‘神虬’,何況還要被‘泛地活殃’追趕哩!”
他說到這裡又接道:“公子,你不如換換衣服,洗個澡”
康燕南笑道:‘你想将‘萬裡伏敵香’洗去?”
太清生道:“難道不行?”
康燕南笑道:“有這樣容易時,‘血手狂人’也不緻動我的腦筋換‘真女丹’了,雖不知‘萬裡伏敵香’是個什麼東西,但想得到是種特殊氣味,一旦染上,非經那兩個魔頭收回是無法去掉的。
”
晚餐一過,康燕南提議要趕夜路,太清生見他傷口已愈,也就不加阻攔,僅叫他仍須改變容貌。
康燕南為了他哥哥起見,依言化成平凡之相,算還店錢後,馬上出店奔北門趕路,是時甚早,城樓還剛打一更。
櫃料事有湊巧,在他前面也有三個要趕夜路之人從斜道裡行出,太清生在前,一眼認出,急急悄聲道:“那是慕紅采!還有他兩個同伴。
”
康燕南陡然面色寒霜,揮手道:“我要他帶點東西給‘蒼頭魔姑’看看!”
太清生從未見他有這種表情,不禁暗暗大驚,忖道:“他是傷了心啦!”立即悄聲道:“先探他有什麼企圖如何?”
康燕南決然道:“管他有什麼企圖,還不是仗師橫行,你不要太接近!”
太清生立将腳步放慢,囑咐道:“他們三人,另兩人連底都還未摸清!
一康燕南長身追去,大聲道:‘識怕他不動手,否則一并收拾!”
一雙方本就隻差半箭之地,前面的慕紅采首先知道有人追來,隻見他突然回頭。
另兩人感覺有異,同時停步問道;什麼人?”
慕紅采倏忽面現嚴肅之色,大聲道:“是‘屠龍公子’請二位小心提防。
看他來勢不善!”
他右手邊那青年對左手邊那青年疑問道:“面貌似有點不同,夏侯兄看清了嗎?”
姓夏侯的看看慕紅采道:“慕兄不要搞錯了?”
慕紅采搖頭道:“師妹說他變化多端,憑面貌無從識出,在下是憑他身後那人才醒悟出來的!”
他在康燕南到十丈之内就大聲問道:“來人可是‘屠龍公子’?”
康燕南邊行邊答道:“閣下猜對了.
慕紅采聞他音出帶煞,聲似冰冷,便知風頭不對,立即提功冷笑道:“你丢下同伴追來,莫非有事指教?”
康燕南已追到五丈之内,面色更寒,沉聲道:“在下正有此意,希望你帶點東西轉給令師!”他已隻距五尺,停步又道:“這二位似在摩天嶺見過!”
慕紅采冷笑一聲,介紹道:“這是我的兩位好友!”他指着右道:“這是‘鬥牛天君’高足,姓竺名仲嶽!”轉過身來:“這是‘綠水山人’得意弟子,複姓夏侯名歌,怎麼樣,閣下是想打什麼歪主意?”
康燕南感到有點意外,一怔之下,忽然縱聲大笑道:“這樣看來,今晚沒有誤會了!”
那個名叫夏侯放的哼聲道:‘閣下‘誤會’作何解釋?”
康燕南大笑道:“在下生怕二位不是高人之後!”
竺仲嶽大聲接道。
“閣下說話體帶含糊,竺某仍舊不明。
”
康燕南順手在道旁樹上折下一段三尺長的樹枝,哈哈笑道:“在下之意——假設你們不是高人之後,一旦遭了他魚之殃,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