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道:“我怎能放心她躺在這裡呢?”
他猶豫一會,轉身仍朝清華郡主行去!
清華郡主知道他要抱自己離去了,于是裝作剛剛清醒,慢慢的将身軀轉動,無疑的,她是不願讓他摟抱。
少年一見,立即急行接近,蹲身輕喚道:“姑娘,你醒了?”
清華郡主聞言跳起,裝出驚訝道:“你是什麼人?”
少年根本不知她的身世,但卻已被她美色所迷,隻見他顯出一派斯文道:“姑娘傷愈就好了,在下姓辛名威,請問姑娘還有什麼地方不适嗎?”
清華郡主裝作豁然道:“閣下莫非就是吐出‘神虬’内丹之人?”她知道無法隐瞞,故是裝作坦誠無私,而且向身上掏出作奉還之态。
少年一見,立即搖手制止道:“姑娘不要誤會,‘神虬’内丹既被姑娘拾得,那就是姑娘之物了,在下絕無收回之心,隻希望姑娘檢查尚有内傷沒有?”
清華郡主立即順水推舟,将手放下搖頭道:“莫非是閣下拯救之恩,現在已無妨礙了!”
少年大喜道:“姑娘何必言思,在下不過是舉手之勞,如蒙不棄,咱們同行去采取幾件奇珍如何?”
清華郡主早知他有逆師行為,同行之說,本待拒絕,但她心中似有某種打算,沉思之餘,點首應道:“閣下欲往何處?”
少年笑道:“四明山有一支‘魔曲銀笛’,天下武林欲得者舉目皆是,其次南海九仙礁有一個瑪秒壺,姑娘如想到手,在下願全力尋來奉送。
”
清華郡主嫣然笑道:“閣下到手之後再許諾罷,說早了不怕成為空談嗎?”
她既不推卻,也不表示謝意,但在這一笑之中竟比什麼力量還要強,霎時将那少年逗得神魂颠倒!
二人一面說着一面起程,于路途之上,那少年對她衛護得無微不至,處處唯命是從,殷勤得如仆人一般。
清華郡主則外弛内張,在言談态度中時冷時熱,她已控制住對方的心靈,使其既不敢放肆,又不舍脫離,甚至連一絲邪念都不敢表露。
但在第十日後的一個清晨,那少年似已壓制不住心頭的欲火,恰當清華郡主行到右谷之際,他忽然停住叫道:“姑娘,咱們這樣晝夜不停的趕路,在下真感有點疲乏了,不如在這石谷中休息半天如何?一
清華郡主停步回身,沉吟接道:“疲乏恐怕未必,倒是有點饑餓了,十日來沒有吃點正餐,再吃一些野味真有點吃不下去了。
”
少年急接道:“姑娘就在這兒休息,在下去看看附近有無房屋如何?”
清華郡主未曾察覺他的異征,于是點頭示意認可。
那少年立即長身縱起,翻上石谷左側崖頂,稍停觀察,認定正南奔去。
清華郡主如果要在此時離開獨行,日後隻要設詞托故那是毫無痕迹,但她欲将少年一切珍寶及功夫騙到手中,因此再不打算即離。
那少年去了将近半個時辰,此際居然又如飛回到崖頂,但他并不馬上下谷,手中卻拿了一個紙包,顯然是找來什麼吃的東西,隻見他伸頭朝着谷内的清華郡主偷偷一望,随即又迅速縮回;口中喃喃自道:“我如不施計将她迷住,要下手恐怕不太容易!”
倏忽間,他從身上取出一隻玉瓶,瓶中裝滿了什麼紅水,他打開紙包,包内現出兩隻燒雞,一塊大大的烤牛肉,隻見他目吐邪光,面顯狡詐之情,立将瓶蓋揭開,發出得意的陰笑道:“生米一旦煮成熟飯,到時我還怕你不心甘情願的聽我擺布!”
紅水被他傾倒食物之上,表面上看不出一絲破綻,一切妥當之後,便拿起紙包直朝谷底行去。
清華郡主一見他走近,不由自心頭起了一陣跳動,原因是她看出對方的目光有異,問道:“辛兄找到什麼來了!”
那少年沒有回答,顯出心中有點不安,他順手将紙包遞給清華郡主,這才笑道:“不知姑娘喜不喜歡?這是從四十裡外一個小鎮上買來的。
”
清華郡主接過一看,立覺一股香氣沖鼻,霎時忘了心頭警覺,微笑道:“好香!勞你走了這麼遠。
”
少年見她不疑,頃将寬心大放,笑着道:“姑娘快吃罷,在下已于鎮上吃過了。
”他轉身又道:“此谷不知有無泉水?”
清華郡主本已饑不能忍,見他離開之後,随即撕下一條雞腿就吃!
三口下肚,她已暈暈沉沉,俄而頹然倒地不醒;
那少年辛威此際已藏身在三十丈外一株樹下,他似知道紅色藥水有到口即被迷住的功用,藏了一會就向清華郡主奔回,他一見事情成功,陡然發出得意的哈哈大笑,繼則俯身動手!立将清華郡主抱起,意在找個适宜之地去盡情享受,共赴陽台。
石谷哪有适宜作樂之處,他抱着清華郡主找了不少時間,在欲火逼迫之下,他實在挨不住了,于是就擇一塊較平坦大石,放下清華郡主,自己首先脫衣解帶!
記料事出意外,正當清華郡主要在這一刻遭遇毀滅之際,突然自谷壁上現出一個老者來,大喝道:“畜生,你竟敢作出人所不齒的下流行為嗎?”
少年辛威聞聲擡頭,他一見大怒道:“老鬼,你還不快點給我滾,難道要我動手嗎?”
原來現身的是他師傅之一的“天機子”,老者似知絕非徒弟對手,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