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郡主看出真相了,但聽到後一句又籲口氣暗笑道:“她對我确是純情呀!”接着問道:“掌紀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清華郡主這時已将雙目緊閉,呼吸急促至極,聞言厲聲道:“你如敢玷污我的清白,你認為還能活得成嗎?”
康燕南哈哈笑道:“本谷紀律雖在尊座掌握,但卻沒有這一條,相反,掌紀如果事後殺了屬下,那還真犯死罪哩!”
清華郡主隻想拖到“迷樓瑤姬”回來打救,感覺康燕南尚未采取行動,又叱道:“本人事後非殺你不可!”
康燕南雙手摸摸她脫得精光的玉體大笑道:“這樣說來,掌紀是不想得到那把‘麟須寶鞭’了,何況還有谷主那全身無敵武功呢!”
清華郡主冷笑道:“谷主從何知道是我們所殺的?”
康燕南朗聲笑道:“屬下剛才出去作什麼,哈哈,那就是防止兩位掌紀不遵本谷紀律,事先已留下秘密暗号多處啦!”
他一面盡情享受,一面信口胡扯,真是樂不可言!
清華郡主知道他已洞悉自己這方計謀,聞言真感左右兩難,殺則又舍不得将成之計,不殺則恨無可洩,而且怕他走漏消息!這時是又驚、又恨、又無主張!
康燕南察如明鏡,又笑道:“你們終難逃過谷主的手掌,運氣好,你們共侍谷主,作個正副谷主夫人!否則全谷之人都可與你們交合!”
正當此際,康燕南陡覺遠處有了動靜,于是忖道:“希望她不要叫喊,否則“迷樓瑤姬”非來拚命不可。
”
他突然一計上心,裝着沉着道:“這屋中還不夠溫暖,待我将外面枯草撈進來再玩!”
清華郡主隻希望他不馬上采取行動,這刻哪還想到他在用計!
康燕南閃出屋外之霎,火速藏于當道一株樹後!
未幾,确是“迷樓瑤姬”頹然而返,她是因沒有找到康燕南而生了氣!
康燕南耳聽她距離不遠,立又施出一式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如電般點了她的軟麻穴,他的功力現已超過二女太多,舉手投足,莫不應試成功。
“迷樓瑤姬”倒地即知不妙,這時看清當面之人時,不禁尖聲罵道:“敖世顯,你要怎麼樣?”
康燕南俯身将她抱起,直朝屋内走着笑道:“不必多說,你問問清掌紀就會全部明了!”
他将二女并作一排,哈哈笑道:“今晚真是良辰美景,我姓敖的哪生修來如此豔福!”
邊說邊脫,仍将“迷樓瑤姬”脫個精光!
“迷樓瑤姬”一見清華郡主亦遭遇同樣命運,一面恐懼,一面傳音問清華郡主的經過!
清華郡主幾乎哭出聲來,忍痛告訴一切後道:“我們今後有何面目再見康郎?”
“迷樓瑤姬”道:“你有辦法逃脫嗎?”
清華郡主道:“命運使你我絕望,唯死沒有他法,我本待嚼舌自盡,但仍難避免這東西瘋狂,且不甘任其逍遙世上。
”
“迷樓瑤姬”眼看康燕南雙手不停在自己兩人身上撫摸,真是又急又怒,但卻沒有清華郡主那樣羞憤痛苦,她咬牙,又向清華郡主道:“你的意思怎樣?”
清華郡主道:“事後殺他洩恨再自殺!”
“迷樓瑤姬”立加反對道:“不可,我們的志願未酬,豈可輕易犧牲,這東西遲早難逃你我姐妹之手,那又何必急在一時,等達到目的之後再殺他不遲!”
清華郡主道:“我們已無面目再見康郎,縱或達到目的,那時又有何生趣?何況還要防止這東西走漏消息!”
“迷樓瑤姬”道:“此人得到一次不難希望第二次,假設我們加以誘惑,哪怕他不死心塌地!至于康郎方面更無須擔心,他憑什麼知道我們發生此事?”
她的意思是已經不是處女,此言落在清華郡主耳中立生反感,冷聲道:“一個女子要存有純潔的靈魂,否則必屬下賤之人,對康郎雖可欺騙,但我們内心的痛苦是永久存在的!你敢這樣作,我卻萬難贊同!”
“迷樓瑤姬”雖不願與其共謀,但又怕失去她的助力,靈機一動,急急道:“還有一件大事你還得考慮,康郎在武林已成四敵圍困之秋,我們如不替他暗助,他必死于非命,假設我們一旦得到‘優越谷主’一切,那是不難助其成功的?”
她這番口是心非的論言,竟将清華郡主打動了,口雖沒有贊同,心似已有轉機,隻見她默然不作一聲!
“迷樓瑤姬”已知得計,不禁暗忖道:“真正到了那一天,哼,你要死隻管死,我可要揚眉吐氣了!”
康燕南似存心讓她們在暗中傳音,這時感覺二女的嘴唇不動了,便知二女傳音已完,于是再也克制不住久燃的欲火,立即脫衣解帶,僅留頭上面罩,火速撲上陽台!
幾番風雨,數度花飛,屋内春意正濃,戶外風雪更甚,不知不覺又到天明!
康燕南得意揚揚的立在屋外,他這時不但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