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腿如波浪般發抖,吼聲道:“二位的狗嘴不知比功夫強弱如何,誰敢與我郭洛耍上千招?”
“符祖”也是陰險人物之一,隻聽他冷笑接道:“你還是回去請示主人再來動手的好!”
突聽側面黑暗處又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大笑發出道:“野老道,你這回可就搞錯了,他的主人卻不是當年的‘萬眼神翁’,相反,倒是‘萬眼神翁’的逆徒,我酒蟲神通廣大無邊,僅僅在一時之内就算出來了,那‘萬眼神翁’在目前真是欲死不能,想活不得,己受盡人世折磨啦!”
聲落人現,讵料竟是五谷蟲走出!
他這一番胡扯不要緊,豈知竟将全場都驚呆了!
在“符祖”和“盜竽”的心中,一方面佩服五谷蟲的神通不說,居然還說得這樣肯定。
那個郭總管竟顯得全身驚震,他恐懼“優越谷”的秘密己全部洩漏了。
康燕南卻傳音兩小道:“丁老前輩所說,已與為叔的揣
測全部吻合,你們有機會時留心本谷禁地,務必要查出真正情形。
”
忽聽“盜竽”朝着五谷蟲道:“酒蟲,消息來源不必說,你倒是講講那叛徒因何欺師滅祖的?”
五谷蟲道:“所謂‘智者幹慮,必有一失’,‘萬眼神翁’那雙眼睛,可說在武林中是前無古人,讵料他竟逆心而行,居然明知那小子将來必叛逆而硬将他收錄為衣缽弟子,甚至不惜一切,硬将他全部奇學傾囊相授,嗨嗨,這豈不是自掘墳墓而何?”
“符祖”陰聲道:“你說完了?”
五谷蟲幹咳一聲怪笑道:“野老道,答應請客嘛,否則沒有下回分解!”
“盜竽”大笑道:“你這家夥專懂敲竹杠,說罷,我答應!”
五谷蟲望了那驚得一言不發的郭總管一眼又笑道:“‘萬眼神翁’遭逆徒殘害的時間并不長,那隻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他自天山大會之後去了羅刹國,你們知道他去幹什麼?”
“符祖”道:“他一生神秘莫測,誰知道去幹什麼?”
五谷蟲又看了那郭總管一眼笑道:“鬼眼叟可能知道一點風聲!”
郭總管這時厲聲道:“他将我禁锢在‘大仙洞’内近九十年,我怎麼知道?”
五谷蟲大笑道:“因此你就記恨在心,聯合‘金蘭毒’、、‘木公果’、‘臭牡丹’等三人遺傳弟子去共同挑撥那宇文化逆徒害他?”
郭總管似被他道破心底陰謀而默然不語。
“盜竽”沉哼一聲道:“原來有這般離奇大變,‘萬眼神翁’空負虛名!”
五谷蟲突顯得沉痛的接道:“‘萬眼神翁’當年奔羅刹,讵料竟為了私查‘瀚海古秘圖’的下落!”
“符祖”突然驚訝道:“他竟沒有當着天下武林洩漏半點消息,那他還有什麼臉面冒充武林盟主?”
五谷蟲歎聲道:“這就是他正邪之分的最後裁判,凡是真正公正之士,至死焉能變志?他在羅刹逗留了将近八十年整,回來就收了宇文化那個逆徒,費了他二十年多年苦心,一直到前年才算完全教成,讵料竟放出一個毀滅他自己的壞蛋來!”
“符祖”陰聲道:“難道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叛師不成?”
五谷蟲道:“你最好問問‘萬眼神翁’找到那張‘瀚海古秘圖’沒有才對!”
“符祖”驚詫道:“他居然找到了!”
五谷蟲道:“他在羅刹一個絕項高手家中完成目的,但也幾乎兩敗俱傷!回來時傷重過甚,他自知非十年難能複元,但又怕因之一病不起,于是才決心收徒,最使他難過的還是那張‘瀚海古秘圖’,到手竟無力去找!”
“盜竽”急接道:“他明知徒弟根器不好;竟又将寶圖說出給徒弟知道?“五谷蟲道:“這一點你們可以問‘鬼眼叟’了!”
郭總管陰聲道:“我姓郭的還未到被迫口供之時,各位要想知道,那就請一位出來露兩手!”
五谷蟲哈哈笑道:“咱們是多年的老相好,‘打’字自然難受,但也不是時候,你不說,我酒蟲可以代你揚眉吐氣!”
他又向兩小和康燕南道:“你們還站着不動幹什麼,抽個人回去報個信呀,否則咱們說完了就會開溜的!”
康燕南和兩小的冒充,看勢他們還搞不明白,五谷蟲這句話隻是信口找開心而已,丁吉和于蔔未得康燕南許可傳音之下,仍憋着嗓音怪聲道:“你們自信逃得了嗎?”他心靈性巧,毫不露出一絲破綻給郭總管攫住!
康燕南暗贊許其精明,但卻不出一言!
“符祖”忍之不住,又陰聲叫道:“酒蟲,有屁就快點放出來,賣過門又有什麼出息!”
五谷蟲大笑道:“你急什麼,難道還怕‘優越谷’内人物圍困不成!”他咧咧嘴,又笑道:“那個宇文化根本就不知道其師有什麼寶圖不寶圖,事情也隻怪‘萬眼神翁’太疏忽,他認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