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怎樣?”
五谷蟲道:“我看‘金蜂絕迹’的内功有了毛病,也許是和‘鬼錄冥差’苦戰有關。
”
“盜竽”疑問道:“你的說他在功力消耗後遇上康大小子的?”
五谷蟲道:“正是此意,但不對,時間上相差好幾個時辰,在他們那種功力的人,大鬥之後縱有虧損,但隻需半個時辰即可複元的。
”
“盜竽”想了一會,搖搖頭,皺眉道:“那還有什麼可疑的?”
五谷蟲道:“‘金蜂絕迹’在戰罷‘鬼錄冥差’之後那段時間,他是否又遇上過燕南呢?假設真是遇過,那就又當别論了!”
“盜竽”聞言一震,悚然道:“這段時間很可能,對了,他在戰罷‘鬼錄冥差’不久,緊接又鬥辛威,雖說辛威人死劍亡,但在‘金蜂絕迹’說不無消耗功力,而康小子又是在那個時間被隐仙島三蜈之二引走的,時間恰好接上。
”
五谷蟲道:“這又有問題了,‘金蜂絕迹’負有内傷,難道康小子就能泰然無事?”
兩小雖在馬背上狂馳着,但對二老的談話非常清楚,聞言之餘,同時心中大急,催馬之勢漸次加快!
兩匹寶馬被催促,八蹄如騰雲駕霧,這下可将二老搞慘了,竟将全力用盡也追之不上!
半個時辰之後,兩小偶然回頭,丁吉忽然驚叫道:“阿于,不好,兩位爺爺沒有了。
”
于蔔咭聲笑出道:“你大驚小怪幹什麼?武林中除了師叔一人,想追上‘皇帝’和‘金後’的恐怕沒有第二個,不要停,‘皇帝’似已找出路線了。
”
兩騎經過一條沉沉的長谷之後,藍馬突然立住不動!
丁吉不知何故,立向後面打出手勢。
于蔔趕馬到了他的背後,疑問道:“前面似已到了谷口,為何不進了?”
丁吉道:“皇帝有警,它在豎耳察聽。
”
于蔔飛身下了紅馬,輕聲叫道:“讓我悄悄去查查!”
丁吉不放心,随即溜下藍馬,輕聲叫道:“阿于,要去兩個去!”
說完朝後揮揮手,意思是叫兩馬勿進。
藍馬低嘶一聲,帶着紅馬跟上,大有不甘示弱之情。
丁吉歎聲道:“我管不了你們,去就去罷,到底有什麼名堂?”
于蔔指着前面道:“那兒似有轉彎的現象,恐怕問題在轉彎之處。
”
丁吉搶步奔出,但未到十丈,隻見他陡然一頓,回頭大叫道:“阿于,有血腥氣!”
于蔔知道兩馬是嗅到血腥而疑,立即沖到轉角之處,忽見當前沙塵高揚,一陣陣如濃霧般撲面卷來,不禁啊聲道:“谷外定是沙漠,我們到了什麼地方了?”
丁吉驚訝道:“這是到達古特沙漠邊緣,我們左側是天山,右前面是北塔山。
”
于蔔突在沙塵裡看到一個屍體,急叫道:“那兒有死人,快去看看是什麼人。
”
丁吉跟着撲去,及至一看,隻見黃沙内半淹着一個頭顱破爛不堪的屍體,不禁詫異道:“這是誰打死的?死的又是誰呢?”
于蔔看了一會死者的衣服和身材,面上露出怯愕的神色道:“阿丁,這該不是譚天峰大叔吧?”
丁吉猛地跳起道:“衣服和身材很像!”
突然有人接口道:“二位小兄弟,承你們關懷,譚叔叔還活着呢!”
兩小聞聲驚注,隻見自飛沙中行出一人,居然就是譚天峰。
丁吉歡聲道:“譚叔真還無恙!那太好了!”
譚天峰激動道:“你們看譚叔是個好人嗎?”
于蔔正色道:“我師叔對你沒有惡感,那當然是好人嘛!”
譚天峰歎口氣道:“你師叔是個寬宏大量之人,他僅未揭穿譚叔的惡迹罷了!”
于蔔搖頭道:“譚叔出山未久,根本就沒有惡迹可言。
”
譚天峰苦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們太純潔了!好啦,譚叔受了你們的純潔所感,也受了你們師叔的寬大所化,從此也得革面洗心了。
”
兩人見他面上似突然顯得開朗,都覺有點莫名的欣慰,丁吉問道:“譚叔剛從哪裡來?”
譚天峰微微笑道:“我在此地藏了兩個時辰了!”
于蔔搶接道:“藏在此地?”
譚天峰點頭道:“甚至還想将你們擒為人質!”
丁吉哈哈笑道:“譚叔真會開玩笑。
”
譚天峰輕輕歎口氣,指着地上道:“你們可知死者是誰?”他是另談别的。
兩小同聲道:“我們正想問你哩!”
譚天峰道:“他是一個清廷衛士!”
丁吉道:“是譚叔殺死的?”
譚天峰道:“是‘金蜂絕迹’打死的!”
兩小驚訝道:“那老頭從此地經過?”
譚天峰指着渺渺茫茫的沙漠道:“你們可知剛才連逃兩次難關嗎?第一,譚叔真有擒你們之心,第二,譚叔就算不擒你們,而你們必誤人流沙絕境!”
兩小這時确知他不是開玩笑了,不禁暗暗吞口冷氣!
譚天峰道:“迷樓瑤姬已在流沙中心設下陰毒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