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男人的衣帽啊!”
金夫人聞言這才驚道:“真的!男人衣服是那來的?是不是你爹的?”金露芳搖頭道:“不是爹的,很小,沒穿過的,我的銀子也被她拿光了,這丫頭是有預謀的。
”
金露芳老練的道:“不要慌張,三丫頭鬼計多端,她一定是向成衣店買了幾套男裝,冒充書生去追白華了。
”
母女們正在亂糟糟的,倏然從前面走來華夏劍客金天樂,他若無其事地笑道:“怎麼了,發現蓉兒失蹤啦!呵呵。
”
金夫人見他笑意盈然的不覺有氣道:“老頭子,你還好笑哩,快把我蓉兒追回來,不然你休想過太平日子。
”
“呵呵,蓉兒的媽,你怎麼不講理呀,孩子又不是我作父親的要她走,你管不了倒怪起我了,哈哈,放心罷,喏,你看這是什麼東西?”他笑着伸開手掌,衆人見是一張紙條!
金夫人是大家閨秀出身,武功不懂,文學自然通順,接過一看,怔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蒙面大俠叫我放心,難道說是他帶走的不成?”
金天樂笑道:“我也弄不清楚,據黃大哥解釋說定是蓉兒因追白華于路上遇着蒙面大俠,而大俠見她可愛,願帶她見見世面,總之蓉兒這次開溜是有益無害的,可能還會得點好處,蓉兒的媽,你放心罷。
”
金夫人莫可奈何的歎口氣,回頭對金露芬姐妹道:“大丫頭和二丫頭都給我滾出去,蓉兒這次外出都是你們激走的,不給我找着就别回來!”
金露芬和金露芳聞言差點笑開了心,真正是求之不得,連忙應喏不疊,雙雙翻身回房準備去了。
金天樂看在眼裡不禁笑出聲來。
南夫人明知不說,笑着道:“姐姐,蓉兒沒有危險,你就放心罷。
”
金天樂怕太太再找麻煩,趁機轉身,找老友喝酒去了。
……
臨安镖局的镖車,在中途停留過午,大家繼續前進,天色不早,距富陽也就近了,老局主偶然回頭,隻見一騎快馬滾滾而來。
黃鹄聞聲回頭注目,大笑道:“白華真有股傻勁,那匹馬不被他跑死才怪。
”
說話之際,來騎已到。
老局主呵呵笑道:“白老弟,你何必這樣急,晚上到富陽城會齊不就得了,看你這一身汗。
”
白華故作喘氣道:“林伯伯,人手太少我怕忙不開,幸好趕上啦。
”說完策馬超越車輛。
姚崇仁神秘的笑道:“南弟,你裝得真象!”
南白華啞然笑道:“大哥,小蓉真個來了!”
“在那裡?”
“在後面,她化裝書生,你别說穿了,看她搞什麼名堂。
”
姚崇仁聞言暗笑道:“你也是個搗蛋鬼!”
車馬進了富陽落店,大家忙一陣子,飯後各自休息。
黃鹄、徐清風、姚崇仁三人還在繼續拚杯,八匹馬五經魁的越喝越來勁。
南白華閑着無事,袖手在店門口踱步。
姚崇仁知道他在幹什麼!不時向他笑笑。
沒有多久,南白華發現了目标,故意仰首看天,不言不語。
一個少年書生發現了他,不自覺的眉開眼笑,差一點就要叫出口,倏然似有所悟,面色馬上轉變過來,走到店前一停……“喂!店家,有清靜的上房嗎?”
南白華故意不理,心中樂極了。
“喂!你是個聾子不成?少爺的話聽到沒有?真是,開店的請個這樣的笨人?”
南白華收回目光,淡然道:“閣下,你不要弄錯了,區區也是客人。
”
“啊!我看你站在門口,還以為是跑堂的師傅,真對不起。
”
南白華突然如見熟人,故意驚喜道:“吓,閣下姓路嘛?哈哈,我差點認錯人得罪朋友了,喏喏,在下南白華,路兄還記得吧?”說着上前就要拉手!
少年書生聞言又驚又疑又喜,但瞬息又往後一退,沉着臉道:“啐,你這人怎麼動手動腳的,本少爺從來沒見過你這種人?”
南白華暗道:“看不出,她裝得還真象。
”“啊,對不起,那是在下認錯了,請便。
”
姚崇仁見他二人互相取鬧,不禁一口酒噗赫噴了出來,但又不便發笑,忍得肚子一陣抽動!
黃鹄喝得醉薰薰,惺忪着眼睛問道:“姚兄,怎麼了,喝不下不應往地上吐呀,我早就知道你喝小弟不過,來……再……拚一杯,呃……”
姚崇仁被兩下滑稽鬧劇一湊,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哄笑不已!
徐清風喝得也差不多了,一眼發現青年書生啧啧連聲道:“乖乖,那小窮酸長的多‘帥’!哈哈,白華弟在拉交情啦!”
少年書生似有意和南白華逗樂,在店前延擱了不少時間。
酒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