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老二少,不知他搞什麼名堂,也隻好跟随在後,進入樹林深處。
古老人東找西看,被他尋着個最隐秘之地,叫大家坐下來道:“那些家夥想看我們的機密可不成,我老人家不是傻瓜,嘿嘿。
”
“義父,名劍人人都知,有什麼可機密的?”
“呵呵,乖女兒,名劍折而複原,不出一個時辰!這是多稀罕的事,怎說不機密?”
長生隐士聽他口風不對,正想阻遏……
“擦”!古老人左手一擡即收,青虹劍在擦聲之瞬,中斷為兩截,前端跌落,深入泥土!這下硬将老少四人吓得臉都變了色!
古老人看得樂開了,哈哈大笑道:“青虹劍徒負虛名,原來也是把平凡之物,那白虹劍無疑又是普通貨。
”說完将半節斷劍向南白華一遞道:“小子,将它接起來,不準有絲毫痕迹!”
二老本待有所指責,聞言便知另有文章,馬上噤聲不語。
金露蓉可氣得發抖!跳起叫道:“豈有此理,你把人家的寶劍打斷了,反而要我白哥哥結起來,我不答應!”
古老人笑得更開心,呵呵連聲道:“乖女兒,别生氣,你白哥哥就有這個能力,他結好之後我就送他一件天下無二的東西,嘿嘿!這東西就是削斷青虹劍的那玩意兒,你說值不值得?”
“哦!真的!”
“當然是真的,‘米粉肉’,塊塊是蒸的!”
“呸!又不正經了。
”
南白華遲疑的道:“老前輩,小子恐怕内功未純,火候不到,有失雅望哩。
”
古老人哈哈笑道:“别酸,你的功夫我較你自己更清楚,這時結把‘幹将莫邪’又有何難?快運功!”
長生隐士和四海蒼虬深知此老從無虛言,站起來分向五丈外立,各自主動護法!
南白華起立拱手,深深兩揖道:“謹謝二位伯伯關懷。
”
金露蓉看勢不對,拔出長劍,緊張的立于南白華身後!
古老人蓦然站起大聲道:“太平老人古今談,現有要事在此,武林朋友禁入此地十丈之内。
”
“唰唰涮”!十丈四周,一陣拂枝蹤躍之聲!瞬息離去!無疑确有不少人在旁竊窺,聞言離去!
南白華早已運聚本身上内勁,慎重的将兩節斷劍的斷口接合!他盤膝打坐,雙掌合十斷口緊緊挾住!兩眼漸漸瞑合内視,一口真氣運行起來,頃刻進入無我之境!
三老和金露蓉耳目并用,緊急以待……
突然!長生隐士心情一緊,舉手朝古老人一打招呼!
古老人閃身上前輕聲道:“有警?”
“似有人不聽你的禁約!”
“那是誰?”
長生隐士沉吟道:“可能是天欲老妖!”
“格格,正是本聖母!”
古老人鬥然一震,朝林内道:“天欲,你想從此破我倆的諾言麼?”
“現在還不是時候。
”
“那就請退。
”
“參觀孩子煉劍,并非破壞諾言!”
“老朽申言在先,十丈之内不準非許可之人竊窺。
”
“格格,本聖母正好立于十丈之外。
”
天欲聖母似看到古老人緊張之态,繼而又格格笑道:“古今談,這時本聖母如一時興起,遙遙一掌‘羅天相’!你知道那孩子的後果如何?”
四海蒼虬和長生隐士聞言,以最速的動作閃到南白華身邊,與金露蓉成犄角之勢圍住!
古老人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這現象是他有生以來未曾有過,沉吟稍頃接道:“天欲,武林論年齡,論聲望,我古今談和左見理二人并不弱于你,左見理老兒你不願意惹,我古今談不敢惹,今天你對諾言兩字似已不放在心上了,你看看四周林梢枝頭,我已集結三分之二所有傳信使!你甜蜜宮也将于數時之内充滿我全部‘離火神鼠’,隻要你敢動一動手,我古今談故然從此升天,嘿嘿,你的底牌和甜蜜宮……”
“住嘴,本聖母要動手就不畏忌那些,哼,你脅迫我近兩百年我都忍受過了,又何必逞這一時之岔?古今談,告訴你,一年之後就是你的死期,等着瞧吧!”
古今談聞言緊張漸弛,哈哈笑道:“我知道你早就有了打算,到時我古今談的‘離火鼠’,‘傳信使’,以及我這條老命定遭同時完蛋之危,嘿嘿,人算不如天算,天欲,你要注意凡事往往有意外,說不定古今談到時有救星自天而降呢。
”
“格格,你是說靠那兩個小娃娃呀,嗤,泥裡之鳅也望成龍?”
南白華的内功竟出于古今談意料之外,這時不聲不響的将青虹劍煉好如初,但他怕天欲聖母看出自己的無上神功之奇,雖成還是故作未醒,依然原勢不動!
古今談心中揣恻着時間,判斷已過三分之一,他對南白華确實非常愛惜,不然也不會這樣緊張。
天欲聖母語音一落,他故意沉吟一下,那是想用拖的方法,靈機一轉,接口哈哈笑道:“天欲,你不要看低我倆個娃兒,除了你‘羅天色相’不談,其他的你不一定是這男娃兒的對手,大不了你隻能打三百招。
”
他故意用激将法想将天欲聖母扣住。
天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