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什麼?”“格格!答應我作媒!”
“哎,蓉兒,别小孩子氣好不好!這種事也可以開玩笑的!”
“誰說開玩笑,我是真的呀!”
南白華一皺眉,繼而悄聲道:“蓉兒,你替别人作媒人,那你自己怎麼辦,不要我啦?”
“噫!這是什麼話,那個不準我跟你好?哼,我和他拚命!”
“哈哈!”
南白華笑道:“難怪蔣超然大哥很驚訝,連我也感到茫然啦,你自己既要我,為啥又要替别人作媒?那不是瘋了嗎?”
金露蓉似是弄清了什麼似的大笑道:“轉來轉去原來你還沒懂我的意思呀!我是說,我和那位劉梅影姐姐都跟你呀,懂了吧?”
南白華一聽這話,張口結舌不知從何說起,久之驚得發抖道:“你說什麼?”
金露蓉那曾見過他這種現象,吓得再也不敢吭氣了!
二人行到轉彎處,忽見蔣超然跳了出來道:“南兄,那面山谷裡正打得火熱,我們去看看。
”
金露蓉偷偷的一瞟白哥哥,這時見他還沒轉變臉色,不禁暗道:“白哥哥對我太好啦,唉!多一個有什麼要緊啊?”
她在暗中想心事,南白華卻沒有注意,微微對蔣超然道:“蔣兄能看得出有熟人嗎?”
蔣超然搖頭道:“距離太遠,人數好像不少,我們走的是順路,一到便見分曉。
”
金露蓉趁機開口道:“我先先,你們快來呀。
”
南白華一把沒有拉住,急道:“蔣兄,我們快追,她最愛管閑事,去慢了一定闖禍!”
“哈哈!你這個對象真正是既天真又美麗,火辣辣還帶三分古怪,叫我真還說不出個名堂來,妙極了!”
南白華咕口氣道:“蔣兄見笑了,她一點不懂事,剛才那些話如被那劉姑娘知道了,唉!……”
“唉什麼,你認為有麻煩?”蔣超然也有同感的問。
“蔣兄,人家是個閨女呀,而且是武功高深又生性冷傲,她知道了怎不興師問罪呢?”
蔣超點頭同意道:“南兄慮的也是,幸好沒有外人聽去,那冰美人一旦鬧翻了,她自己倒還是小事,怕隻怕她媽媽出來就不得了,家師曾說過‘南仙’劉憶紅連家師都要讓她三分,其怪癖冷傲可想而知了!”
南白華苦笑道:“蔣兄,露蓉她那裡懂得這些厲害,我真擔心她向劉梅影亂說話哩!”
蔣超然似也沒有好辦法說出口,隻跟着搖頭苦笑,笑意裡似乎另有一種難言的成分在内!
二人說着話漸接近谷口,突聞慘叫之聲連續發出!
蔣超然一拉南白華道:“不好,有不少人傷亡了!”
兩人同提内勁,如追風逐電的掠至谷内!
南白華突見地上倒卧兩具血染遍體的首,不禁一停道:“在下認不得,南兄也識嗎?”
南白華搖頭道:“人雖不識,但不是自己人,他們剛死不久,似遭掌傷而亡。
”
蔣超然一指前面道:“南兄,那裡還有三具!”
南白華飄身上前,歎口氣道:“這又是剛才死的,蔣兄,這次傷處小弟看出來了,是蓉兒下的手,我們快去,遲了不知要有多少人遭殃啦!”
蔣超然聞言一栗,暗忖道:“那姐兒看似天真無邪,誰知手段竟有這般狠辣!”
南白華一面飛趕,一面察看,誰知往起往内走死越多!
蔣超然口頭不言,心中大感不滿,意識裡似對金露蓉起了反感。
南白華稍視了然,微笑道:“蔣兄,甜蜜宮這個地方不知有否耳聞?”
蔣超然一震答道:“在下奉家師兩件使命,甜蜜宮就是暗察目标之一,南兄有何高見?”
南白華淡然道:“現在小弟看出死者都是些青年男女,可知必是甜蜜宮那些妖人無疑。
”
蔣超然面容頓改,噓口氣道:“那就有應死之罪了,金姑娘殺得好!”
南白華微微笑道:“蓉兒從不輕易殺人,這次可能大有原因,我們快走。
”
就在這時,南白華剛剛提動的腳步忽又突然頓住!
蔣超然一見大訝道:“南兄發現了什麼?”
南白華顫聲接道:“左側樹下是什麼?”
蔣超然伸頸一望道:“噫!是誰在那裡救傷?南兄認出來了嗎?”
南白華顫聲道:“看背影,那救傷者好似小弟故人黃鹄大哥。
”
說到這裡,他神情更形緊張,情不自禁的突然出一聲奇勁清亮的朗嘯,嘯音之勁,頃刻震撼全谷!充塞空間!隻見林木都被震撼得顫抖不已!
他身形随着嘯聲飄起,疾如閃電流星,在白天也隻看到一條淡影一幌而去!
他這忘形一嘯不打緊,可把平素自視無敵天下的蔣超駭得目瞪口呆,怔怔的目射迷離之光。
南白華器飛接近,豈知一點不錯,救傷者确是黃鹄!這時正以内力實行急救,連南白華到了身後都不知道。
南白華細察地上傷者,隻見他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