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被他們無情的踐踏着,有的打手甚至被飛宇幫的人活活踩死,這就是黑道,殘酷血腥的黑道。
三合會不到一百人退回到了總部裡。
郭飛宇擡眼向裡邊望去,密密麻麻的人結成一排排的人牆堵在樓門裡邊。
郭飛宇嘴角挂着冷笑,悠閑的邁着步向樓門裡走去,王濤緊随郭飛宇身邊。
随着郭飛宇的逼近,三合會衆人不由自主的向後挪着身體,濃濃的肅殺之氣不斷的湧向三合會的人,在這股淩厲氣勢的壓迫下,他們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着。
三合會的人喘着粗氣,他們的精神都快要崩潰了,十幾個三合會的打手扭曲着臉紅着眼狂吼一聲沖向郭飛宇,不住後退的打手們大腦一發熱跟着這十幾個人揮刀湧了上去。
郭飛宇和王濤也撲向了三合會的人,飛宇幫的人跟在郭飛宇和王濤的身後不斷的湧入,殘酷的殺戮就在這三米多寬的門廳裡展開了。
郭飛宇和王濤還有幾名鐵衛組成了一道戰線,一步一步向前推移着,三合會的人牆随着郭飛宇他們前進的步伐一排一排的倒下。
門廳這場慘烈的拼殺持續了足足五分鐘,三合會的人頂不住了他們紛紛轉身跑上二樓。
“殺!滅掉興義幫!”兩百血鋒呐喊着沖進樓裡,王濤帶領血鋒尾随着三合會的人沖上了二樓。
郭飛宇沒有随着人群上二樓,他掏出一張面巾紙擦了擦濺到臉上的血迹,面色平靜的看着那些倒在地上慘叫的人,他的目光裡沒有憐憫也沒有鄙視,黑道本就如此,弱者永遠要被強者砍倒在地。
郭飛宇雙手插在褲兜裡在一樓站了一會兒後舉步走上二樓,他那優雅的姿勢貴族般的氣質和衣服上的片片血迹融合在一起給人一種邪異的美感。
郭飛宇上了二樓的時候,王濤已經帶着人沖上了三樓。
三合的人被王濤殺的一路後退,退到六樓的時候隻剩下不足百人,這些人左右看了看發現已無路可退,有三四個人扔掉手裡的砍刀抱着頭蹲在了樓道裡,有帶頭的就有跟随的,近百人陸續扔掉手裡的砍刀蹲在了地上,砍刀與地面的撞擊聲不絕于耳。
正殺的性起的王濤一看這情景頓時蔫兒了,他拿刀指着蹲在地上的人喊道:“扔下刀幹什麼,你們拿起刀往上沖呀。
”
聽到王濤的話後,三合會的這些人一哆嗦把頭埋到了兩腿之間,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惹火了飛宇幫這群兇神惡煞。
“都是些孬種,把這些人的胳膊全打斷了。
”王濤面帶失望的道。
兩百血鋒沖上去一陣狂踹,把三合會這些人的胳膊都踹斷了。
被踹斷胳膊的人準算松了口氣,在他們的心裡斷一條胳膊要比挨刀強多了。
郭飛宇走進陳博明的辦公室,微笑着道:“陳老大咱們又見面了,不過陳老大好像不太歡迎我。
”
“成王敗寇這個道理我明白,我陳博明敗在你的手上心服口服,我隻求你一件事。
”陳博明坐在椅子上閉着眼緩緩的道,生死成敗他早已看開了。
郭飛宇笑了笑說道:“禍不及妻兒,江湖規矩我郭飛宇還懂,我不會動你的家人,除非他們與我為敵。
”
“謝謝,你動手吧。
”陳博明閉着眼仰起頭。
郭飛宇拿過王濤手裡的刀,刀鋒一閃劃過了陳博明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