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林肯房車停在了一家夜總會的門口,當門童看清這輛林肯車的車牌時趕忙跑到了車門邊,哈着腰低着頭将車門打開。
郭飛宇他們幾人依次從車裡出來,幾人有說有笑的走進夜總會。
郭飛宇快走進門的時候,門童才擡起頭,他一臉崇拜的看着郭飛宇的背影,心情激動不已,在他的眼裡郭飛宇就是神一般的人物。
郭飛宇要了一間豪華包房,呂曉飛拿起兩個話筒皮笑肉不笑的走到韓偉和芳芳的面前,“你倆先來一曲吧,活躍活躍氣氛。
”
芳芳伸手接過兩個話筒,她自己拿着一個,另一個塞到了韓偉手裡。
她無所謂的道:“不就是唱歌嗎,有什麼好怕的。
”
“我們芳芳說的對,唱個歌還怕什麼。
再說這裡又沒有外人,丢醜也是丢在自己人的面前。
”韓偉揚着臉,一副婦唱夫随的架勢。
郭飛宇摟着張雅笑眯眯的看着站在包房中間的倆人。
音樂響起,《纖夫的愛》那脍炙人口的歌詞從韓偉和芳芳的嘴裡唱出來。
郭飛宇、張雅、呂曉飛不住的拍手叫好。
當韓偉手拿話筒鬥雞眼含着濃濃的情意看向芳芳,嘴裡唱道:“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的時候,在坐的幾個人捧腹大笑,張雅都笑出了眼淚。
韓偉和芳芳一曲唱罷,回頭一瞧發現在聽歌的幾個人都笑倒在了沙發上,芳芳和韓偉看着對方也笑起來。
芳芳和韓偉倆人拿起話筒就在沒放下過,情歌一首接着一首,韓偉五音不準的嗓子經過芳芳近兩個小時的強化訓練起碼準了四個音。
一向愛好唱歌經常自比歌神的呂曉飛有點坐不住了,看好戲的興趣完全沒有了,他屁颠兒屁颠兒的來到芳芳和韓偉面前,堆着笑臉乞求道:“偉子,芳芳,你倆先歇歇,喝口飲料,我給唱幾首。
”
芳芳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記衛生眼,“一邊去,就你那長相還能唱歌,别老在我們面前晃悠,小心本小姐踹你。
”
“”本想反駁幾句的呂曉飛發現芳芳修長的腿有猛然上踢的趨勢,馬上收住聲音退回到了沙發上,面對這隻母老虎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坐回到沙發上的呂曉飛,眼睛瞅着那兩隻握在别人手裡的話筒,一臉的哀怨。
郭飛宇和張雅依偎在一起面帶微笑看着表情各異的三個人。
張雅忘卻了書山題海,郭飛宇忘卻了黑道殺伐,他倆盡情的享受着這段輕松愉快的時光。
唱功驚人的芳芳和韓偉從頭唱到尾,連一點機會都沒留給呂曉飛,五個人離開包房時呂曉飛一步一回頭戀戀不舍的望向包房裡,心裡恨恨的想着“該死的偉子和芳芳那個男人婆居然這麼整我,我下次一定不會給他倆機會。
”
從夜總會出來張雅給家裡打了個電話,便和郭飛宇去了飛宇集團在H市的分部(飛宇集團以前的總部)
張雅看着眼前熟悉的卧室,還有那張熟悉的床,眼神變的有些迷亂。
郭飛宇的兩隻胳膊從後面摟住了她的纖腰,她的耳垂也被郭飛宇吮吸着。
“呃!”張雅嬌呼一聲,身體軟軟的靠在了郭飛宇的胸膛上,郭飛宇的一隻手在張雅的身上不停遊走,媚眼如絲的張雅猛的轉身摟住郭飛宇的脖子,踮着腳尖瘋狂的吻着郭飛宇,一隻柔軟的手拉開郭飛宇褲子上的拉鍊伸到了褲子裡邊輕輕的揉捏着。
這種誘惑哪個男人受得了,郭飛宇抱着張雅一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