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昏倒在跑道上的。
”
“喂!喂!你是誰快把這位女同學放下來。
”年輕男老師高聲喊道。
見張雅被一個男孩子摟着他的心沒來由的一緊,說話的語氣也嚴厲起來。
郭飛宇看着眼前的男老師,剛才這個男老師扶着昏迷的張雅不去掐張雅鼻子下的人中反而撫着張雅的胸脯,郭飛宇就已經對他很不滿了。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為什麼不能摟着她。
”郭飛宇冷冷的道。
“你你是炎華的學生嗎?”男老師嚴厲的問道。
“是啊,我和我女朋友都是金融系的新生,怎麼啦?”郭飛宇道。
教官和男老師聽了郭飛宇的話後,倆人的臉色同時變的陰沉,“是新生那怎麼不參加軍訓,連軍訓的服裝都不穿,你還把不把這個學校放在眼裡。
炎華大學的新生裡居然出了你這麼一個‘人才’,真是有辱學校的名聲。
”男老師劈頭蓋臉的說了郭飛宇一氣。
“啪!”郭飛宇甩手一個耳光把男老師抽的原地轉了兩圈坐倒在跑道上,冷冷的說道:“炎華大學有你這樣的老師才有辱名聲呢,今天賞你的這個耳光是讓你記住,你是一個老師,是國内最著名大學的老師而不是罵街的潑婦。
”
男老師坐在跑道上捂着腫脹的腮幫子擡頭看着郭飛宇,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大一新生居然敢打他,而且還是在衆目睽睽下扇了他一耳光。
“我是這次軍訓的輔導老師,你你敢打我,我要上報學校,我要讓學校給你處分不我要讓學校開除你。
”男老師顫着嗓子吼道,神情變的異常激動。
正在軍訓的學生和教官都看向郭飛宇這個方向,有幾名老師發現出事了趕緊跑了過來。
“随便你怎麼都行,開除我,你以為這所大學是你開的嗎。
告訴你,即使是你開的,你也開除不了我,你也得自認倒黴。
”郭飛宇冷冷的道,冷冰冰的眼神冷冰冰的聲音令周圍每一個人的心底泛起寒意。
張雅伸手拽了拽郭飛宇的胳膊,小聲說道:“飛宇,别生氣了。
這裡畢竟是大學和以前的高中不一樣了,我可不希望你惹出什麼事來。
”
郭飛宇知道張雅擔心他,他沖着張雅笑了笑,柔聲說道:“雅兒你還沒告訴老公你是怎麼暈倒的,是不是有人體罰你,誰罰你跑的我找他算賬。
”
教官的脾氣本來就不太好,聽着郭飛宇的話他的火氣也冒起來了,黑着臉說道:“她做錯動作接受體罰是理所應當的事,如果是個男生我一定讓他繞着體育場跑一上午。
賞罰分明也是我們軍人的優良作風。
”
“好一個賞罰分明,好一個優良作風。
你要是罰我女朋友跑兩圈我決不和你計較,畢竟是她作錯了動作,罰跑五圈我覺得你做的過頭了。
”郭飛宇看着教官,淡淡的道。
張雅的體質他在了解不過,繞着這麼大的體育場跑五圈怎麼能受得了。
郭飛宇扭頭瞧着張雅,眸子裡閃動着一抹溫柔,張雅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平日裡紅潤富有光澤的嘴唇好似脫水一般幹癟癟的。
心疼不已的郭飛宇又看向了教官,眸子裡的那一抹溫柔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透人心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