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漢子縮手稍慢便被狂虎的五指捏住了手腕,“咔嚓!”大漢的手腕被扭斷,鋒利的彎刀也到了狂虎的手中,寒光一閃,大漢的喉嚨被剛才還在自己手中的彎刀劃開了,狂虎劃開這個大漢喉嚨後刀鋒一轉,順勢劈向另一個大漢的胳膊。
血鋒的漢子們雖然勇猛,也不懼怕死亡,但這些無法彌補他們與狂虎之間在實力上的差距,狂虎手中的彎刀劃起一道弧光,一條握着彎刀的手臂掉在了地上。
被砍掉手臂的漢子沒有發出慘聲,他的牙齒緊緊地咬着下嘴唇,身體跳起來撞向狂虎。
狂虎看到斷臂漢子的舉動心中微驚,暗想“飛宇幫這群人是怎麼訓練出來,這樣的人青幫也不多見,這個飛宇幫真不簡單。
”
狂虎想着心事兒,動作依然快及,身體急轉,彎刀在他手腕的帶動下劃過了斷臂大漢的腰。
“撲通!”斷臂漢子撲倒在地闆上,身體從腰部斷為兩截。
“呀!”血鋒更多的人怒吼着圍向狂虎,幾十把彎刀砍向狂虎周身的各個部位。
郭飛宇雙手插在褲兜裡,緩緩走下樓梯,兩名鐵衛緊随在郭飛宇的身後。
“退下!”郭飛宇看着圍攻狂虎的漢子們,高聲地道。
三十多名血鋒的漢子退到一旁,讓開了一片空地,别墅一樓的大會客廳裡一下變得靜悄悄,青幫那一百多人早被血鋒的人消滅幹淨,地闆上沒有活口隻有死屍。
郭飛宇俊逸絕倫的臉頰冷到了極點,漆黑的眸子殺機湧現,淡淡的寒氣從他身上散發出去,一種按捺不住的沖動在心底生起,這是殺人的欲望。
狂虎盯着步步逼近的郭飛宇,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心想“這位氣度不凡的英俊青年難道就是北方黑道皇帝郭飛宇。
”
“你是誰!”郭飛宇和暴龍同時問了一個相同的問題。
“呵呵”郭飛宇嘴角一撇,冷笑了兩聲,道:“我是一郭飛宇。
”
“哈哈哈!”狂虎咧嘴大笑幾聲,不屑地說道:“沒想到呀,北方黑道魁首居然是個小毛孩子,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
”
周圍血鋒的人聽到狂虎這句話一齊瞪大眼睛,怒視着狂虎,手中的彎刀舉了起來,在血鋒這些漢子心中對郭飛宇的不敬就是對神的不敬,他們決不容忍。
“那你就嘗嘗我這個小毛孩子的手段吧。
”郭飛宇嘴角上翹,令人心底生寒的笑意浮現在了嘴角,修長挺拔的身軀如離弦之箭射向狂虎,右手的五根手指捏向狂虎的喉嚨,他的動作優雅速度快及。
狂虎知道和自己同為青幫十大戰将的蒼狼就是死在郭飛宇之手,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側身讓開郭飛宇的右手,握在手中的那把彎刀劈向郭飛宇的肩膀。
郭飛宇快速扭身右手又抓向狂虎的手腕,狂虎縮手後撤。
兩條身影在不大的一片空地上快速閃動,轉眼間兩人互拼了十多招,招招兇險萬分,觀戰的兩名鐵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握着軍刺的手由于用力過度有些發抖。
狂虎不懼怕郭飛宇,可他操心的事太多,高爾夫球場的戰況,王俊生的生死,使他不能全神貫注的與郭飛宇搏鬥。
同時他心裡還盤算着怎樣才能沖出幾百人的包圍。
一心多用可以,但必須分情況,在這種情況下分心後果會很嚴重,甚至還能把自己的命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