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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開。
”葉秋眼神銳利地說道,語氣已不似剛才那個淳樸木讷地少年。
“可是會和壞人撞上啊。
”唐果擔憂地說,還是照葉秋的話動了車子。
“交給我解決。
”葉秋掂了掂手裡的槍,說道。
剛才他用礦泉水瓶砸保時捷的車玻璃,之所以礦泉水瓶末破而車玻璃破了,是因為把他力道都集中在瓶蓋的那一個‘凸’點上,形成一個堅硬地箭頭,所以把那種特制的擋風玻璃給擊的粉碎。
現在手裡有把槍的話,那就更容易解決問題了。
兩輛車子的距離越來越近,唐果的法拉利在上坡,那輛黑色的奧迪在下坡,兩輛車很快就要相撞在一起,而旁邊地禽獸還在不斷地催促唐果快一點兒,再快一點兒,
“要撞上了-----怎麼辦?”唐果地聲音顫抖着說道,以這樣的度,很快兩輛車就要**接觸了。
“沒事。
保持這個度。
”葉秋拍拍唐果的大腿安慰着說道。
------好滑。
都秋天了這女人還穿着牛仔短褲。
摸起來很方便。
“牲口哥,情況好像有點兒不對。
對面的車子上沒有光頭,開車的還是那個小妞------”奧迪車的司機現情況有些不對,減了車向旁邊地大哥彙報道。
“媽的,這光頭是怎麼辦事的?剛才不是說已經把人給控制住了嗎?”牲口是個身材幹癟的男人,眼睛陰森寒冷,一邊罵着,一邊撥通了光頭男的手機,可是等了一會兒仍然沒有人接聽。
“出問題了。
大家小心。
讓那輛法拉利把車停下來。
”牲口說着,從腰裡拔出手槍,按下車窗後将腦袋伸出去,對着飛跑來的法拉利喊道:“把車停下來,不然我要開槍了。
-----把車停下來,聽到沒有?再敢靠近我要開槍了。
”
“禽獸,怎麼辦怎麼辦?他們有槍。
”唐果地手心滿是汗水,都快握不住方向盤了。
“沒事。
我們也有槍。
”葉秋舉起手裡地槍說道。
“可是你會不會用啊?”
“當然會了。
這玩意兒按下去不就行了?我在電視上看過了。
”葉秋有些不樂意了。
這女人竟然敢小看他。
“--------”
“繼續開嗎?”唐果問。
她已經看到對面車窗伸出來的腦袋和那枝黑漆漆地槍口了。
秋眯着眼睛說道。
“他會開槍-----”
“閉嘴。
”
“--------”唐果委屈地閉嘴了,這個禽獸突然間臉色變的很可怕。
“把車停下。
不然我就要開槍了。
”牲口大聲地喊道,不過這是一個很無賴的家夥,因為他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開槍了。
雖然這一槍隻是為了給她們一個警告而打在車頭上。
“怎麼辦?”唐果問。
“加。
”葉秋說。
“啊?”
“加。
”葉秋重複了一次。
唐果稍微猶豫,然後把油門狠狠地踩了下去。
好吧,死就死了,反正還有這個禽獸陪着自己一起,也不用太害怕。
隻是便宜這混蛋了啊,自己可是個原生态的黃花大閨女,絕對沒有經過科學加工。
砰!
又一子彈射過來,不過這次可不是警告,而是打在了車沿,子彈擦着葉秋的臉飛過去。
牲口的槍法确實不怎麼的,又一槍打偏了。
距離不足一百米,葉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五十米,葉秋舉起了手裡的槍。
三十米,葉秋拉開了保險。
二十米-------
十米-------
兩輛車子瞬間就要相撞,唐果吓地閉上了眼睛。
砰!
葉秋扣動了扳機,迎面而來的奧迪車突然間傾斜,車頭改變方向向旁邊地萬丈懸崖飛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