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穿着一套火紅色的運動服,剛剛運動過的小臉紅撲撲的,長挑染成酒紅色,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條嬌豔欲滴地小紅花。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葉秋,精巧絕倫地小臉滿是憤怒:“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大清早光溜溜的跑到窗戶邊坐着幹嗎?想裸奔麼?就你那兩根排骨也好意思在姑奶奶面前露?幸好我現的早,不然讓寶兒和墨濃姐姐看到了怎麼辦?”
葉秋并不是大清早的跑到窗口坐着,而是昨天晚上就坐在哪兒睡着了。
他的警惕性極高,在唐果輕手輕腳地向他這邊挪時就聽到聲音了,故意坐在那兒不動,想抓個現形。
沒想到這女人大腦反應倒是挺靈敏,不僅不承認**的事實,還反咬了自己一口。
“是你主動跑來偷看的好不好?”葉秋撇撇嘴說道。
“偷看?什麼叫做我偷看?你不脫的光溜溜的我會看到麼?”
“你不看怎麼知道我脫的光溜溜的?”
“我出來散步。
”
“散步會散到我窗口?”
“我---咦,這屋子裡我的,我想去哪兒去哪兒,你管得着麼?”
“這身體是我的,我想怎麼裸就怎麼裸,你管得着麼?”
唐果小嘴張了半天,竟然被葉秋給噎的說不出話來。
她沒想到這土包子竟然會姑蘇穆容家的‘以此之道,還施彼身’絕學。
他用自己說過的話來堵自己,還真沒招應付了。
“果果,怎麼了?大清早的就聽到你們在吵架。
”沈墨濃穿着套白色的運動服,脖子上挂着一條淡藍色的圍裙,她正在做早餐時聽到兩人的争吵聲,不得不出來看看。
唐果臉上的紅潤又深了一層,氣呼呼地嚷嚷道:“換人。
一定要換人。
這是什麼保镖啊。
我沒被人劫持也被他氣死------”
生這樣的事,唐果也沒興趣再散步,一臉怒氣地沖進了屋子裡。
沈墨濃站在門口撩了一下額頭的長,面無表情地說道:“吃飯了。
”
說完,便轉身進屋。
留給葉秋的是剛才她輕拂長時那風情萬種的一幕以及此刻窈窕的身影。
吃飯?還做了我的早餐?
葉秋心裡倒是有些感動了。
這女人倒是懂得知恩圖報。
餐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
唐果和葉秋早上吵了一架後,兩人互相看不順眼,都不願意說話。
林寶兒和葉秋說了兩句話,被唐果瞪了幾眼,也緘默不語乖乖吃飯。
沈墨濃吃飯的姿勢優雅從容,細嚼慢咽地吃着面包,樣子很是誘人,可她沒有在餐桌上說話的習慣。
葉秋有些想家了。
山村裡的生活雖然清苦,但每次到吃飯的時候,各家各戶的人就端着個大碗聚到了一塊,搬張小馬夾,或幹脆就往地上一蹲,張家長李家短地就侃開了。
再聽他們講些半葷半素的黃段子,一會兒的功夫,一碗飯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