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幾腳,當然,一直沒有機會實踐。
今天本想在葉秋身上‘開苞’的。
一方面,報了他欺負自己的仇恨。
另外一方面,用他自己的絕學把他幹掉---哇哈哈,想想唐果就覺得很興奮。
現在一腳落空,不僅僅是沒能報仇的問題,而是讓唐果覺得,原來自己練了半天的絕學根本就沒用。
讓她很是打擊。
心裡不樂意,便再次向葉秋沖了過去。
“果果。
不要鬧了。
”沈墨濃出聲喝道。
“墨濃姐姐,這隻禽獸欺負我---”唐果雖然聽話地停住了步子,卻是滿臉的不甘心。
“怎麼回事?”沈墨濃轉過臉問林寶兒。
隻有她是旁觀了。
林寶兒就唧唧碴碴地把剛才玩遊戲時的事給沈墨濃講了一遍,當然,和實際情況有少量的不符。
比如,是葉秋無聊拖着她們倆出來玩遊戲的,她們本來不想答應,但看到葉秋出門在外孤獨無依怕他寂寞。
嗯,反正她們就是這麼說的。
而葉秋砸中唐果也變成故意的。
當然,葉秋也确實是故意的。
隻是這故意是和實力聯系在一起的。
她們倆‘故意’地砸了自己大半個小時,也沒能讓自己中招啊。
“果果,你想怎麼辦?”沈墨濃痛苦地揉了揉太陽**,無奈地問道。
對這三個人還真是頭疼啊。
怎麼自己就跟這群問題兒童的家長似的?
“他必須讓我砸幾次。
”唐果摸着自己的臉,氣憤地說道。
“好吧。
”沈墨濃看着唐果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很是心疼。
瞪了葉秋一眼,便答應下來。
于是遊戲再次開始,仍然是唐果和林寶兒做投手,葉秋在中間防禦。
人生在世,實在是有太多的無奈。
唐果和林寶兒是多麼渴望她們丢出去的沙袋能擊中葉秋的臉或身體,甚至碰一碰衣角都好啊。
可十幾分鐘過去了,她們仍然在做着無用功。
“不行。
你不計躲。
”林寶兒的攻擊又一次落空,手臂又酸了,氣的對着葉秋跺腳。
“這是遊戲規則。
”
“讓我們砸一下會死啊?”
“沒面子。
”
“-------葉秋哥哥,讓我砸一下嘛。
我的手又酸又疼------你不讓我砸中,唐唐姐姐就沒辦法消氣,我就得一直陪着她丢來丢去的啊------”
葉秋想想,還真是這樣。
如果自己不讓唐果砸中幾次的話,可憐的寶兒就得一直陪着她做這種練習。
看唐果那兇悍堅毅地眼神,葉秋知道,這女人要是倔起來,一根白金項鍊都拉不回來。
葉秋正猶豫着,沒想到站在旁邊當裁判的沈墨濃突然動了,沖過來一下子從背後抱住葉秋的身體,然後冷靜地對唐果說道:“快砸。
”
于是,葉秋腦袋上便霹靂啪啦地挨了好幾下。
葉秋隻顧着體會和沈墨濃肌膚接觸那*的感覺和汲取那熟悉的沁人芳香,竟然忘記躲閃。
葉秋想,或許寶兒說沈墨濃的胸部最大,這句話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