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也面帶笑容。
大胡子揉了揉臉上的傷,等到感覺疼痛感減退些後,将手上的拳頭緊了緊,再次向葉秋走過來。
“住手。
”被唐果一腳踢倒的短寸男在兩個服務員的攙扶下走過來,可能下體受傷太嚴重,走路的時候兩腿還直打擺子,每邁一步眉頭便皺一下,嘴角也倒吸一口涼氣。
“一場誤會。
不要傷了和氣。
”
“老闆,你沒事吧?”大胡子走到短寸男面前,關心地問道。
“沒事兒。
”短寸男擺擺手,讓人攙扶着走到葉秋面前,笑着說道:“兄弟好身手,我這群不争氣地手下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
“要是都跟他似的,我早就躺下了。
”葉秋指指大胡子說道。
強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這個大胡子的身手不錯,而且出手狠辣動作簡潔,倒像是從部隊裡出來的。
“哈哈,今天是我的不對。
你知道,男人嘛,遇到漂亮地女生總是容易有些想法。
這樣吧,今天的事就這麼過了。
大家交個朋友。
”男人微笑着向葉秋伸出手。
“我倒是無所謂。
隻要放我們走就行了。
”葉秋說道。
他也不是那種得理就不饒人的貨,既然對方認輸了,他也沒必要再糾纏下去。
而且,他們也沒有吃什麼虧。
相反,倒是唐果先動手把人家給撩倒的。
“費翔,不知道兄弟如何稱呼?”短寸男笑着介紹自己。
這個名字和七十年代一個紅透半邊天的男歌明星很相似。
“葉秋。
”
“葉兄弟,實不相瞞,這家酒吧是小弟開的,不如一起喝杯酒如何?”費翔對葉秋很感興趣,話裡有些拉攏之意。
“抱歉。
下次吧。
我們今天趕着回去。
”葉秋笑着拒絕了。
“行。
來日方長。
這是我的名片,葉兄弟有空的話就來小店坐坐。
”費翔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古董式的卡片遞過去。
“一定。
”葉秋将名片收了下來,對唐果沈墨濃打了個眼神,幾人立即向外面走去。
因為時間尚早,酒吧繼續營業。
經過剛才兩場經典戰鬥的刺激,那些年輕的男女體内熱血沸騰,他們又不能像葉秋等人那樣一人打倒一大片,隻好把精力放在熱舞上和身邊的異性身上。
“少爺,我要不要再帶人追上去?”大胡子走到費翔面前,恭敬地問道。
“追上去?為什麼?我們現在是朋友。
”費翔一臉地笑意。
大胡子微微錯愕,便不再說話,吩咐人将躺在地上無法起來的兄弟送去醫院。
在車裡,唐果和林寶兒仍然心情激動,唧唧碴碴地說着剛才的事兒。
“太帥了,葉秋剛才的架勢倒有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概呢。
”唐果笑呵呵地說道。
本來以為是個無能保镖呢,沒想到撿到寶。
“嗯。
你的一個丈夫守關,别人的一萬個丈夫也打不開。
”林寶兒說。
唐果一愣,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叫道:“你這死丫頭,看我不撕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