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人踩的痛苦了吧?”
一些女人看到這樣血腥的一幕,吓的面如菜色。
雷達上前拉住葉秋的手臂,大聲喊道:“葉秋,你給我住手。
你想要幹什麼?”
“代教官懲罰他。
”
“他都快死了。
”
“正合我意。
”
“都***瘋了。
”雷達眼看着葉秋真能活活把謝志遠給踩死,一拳往葉秋的後背打過去。
沒想到葉秋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地。
身體猛然一閃,躲過雷達這一擊後,身體微蹲。
一個過肩摔就把雷達給摔飛了出去。
“長,這些學生太不像話了,這件事我一定要嚴重處理——”負責軍訓的軍官一臉汗水地說道。
“哈哈,處理?為什麼要處理?很好嘛,這一次水木大學送來的學生就很有意思。
這才是我華夏國地男兒。
有血氣,敢擔當。
整天像個書呆子似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樣的男人要來何用?他們是頂不起國家的脊梁地。
”老頭子看着如天神下凡般勇猛,暴怒之下将教官也給丢出去的葉秋,一臉欣慰地說道。
衆人面面相觑。
剛才說要重罰惹事學生地軍官又趕緊改口:“是是是。
我一定好好表揚這樣的學生。
”
“不。
要把他從部隊裡踢出去。
”
白柔開着警車趕到香港大道時,那邊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一些值勤的警員正在疏通着人群,禁止記拍照。
開玩笑,怎麼可能讓這些記爆光出去?華夏國是不可能出現負面新聞的。
看到白柔從車上下來。
他負責帶的小隊成員趕緊湧了過來,彙報道:“白隊,找到厲姿了。
”
“怎麼回事兒?”白柔皺着眉頭往警戒線裡面走,聲音冰冷地問道。
“厲姿駕的豐田車和一輛白色面包車相撞。
厲姿車毀人亡,面包車車主已經逃匿,我們的人正在搜尋他地下落。
”
“你的意思是說找到的是屍體?”
“是的。
”那個警員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法醫來了嗎?”
“正在路上。
我們得到消息就向你彙報了,所以暫時沒有科學上面地依據。
”
白柔不再說話,走到那輛車頭嚴重變形的車輛面前,厲姿的屍體就趴在方向盤上,卷遮住了臉。
看不到治命傷口在哪兒。
車廂裡有血迹。
打開車門,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她的傷口在哪兒?”
“額頭。
有碰撞産生地傷口。
還有槍傷。
”
“那可以排除是偶然事件的可能性了。
這是一起謀殺。
”
“是的。
我們也懷疑,犯罪人是想用車撞擊制造車禍事件。
可是看到厲姿還沒有死或怕她沒有死留下證據,又使用槍械。
”
“一定要全力找到肇事司機。
度要快。
他是唯一的證人了。
“
“是。
隊長。
”
維多利亞大廈。
66樓頂端。
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臉色平靜地看着地面上忙碌的芸芸衆生,嘴角浮起一絲邪氣的笑意。
女人花顔月貌,皓如凝脂,粉膩酥融嬌欲滴,風吹仙袂飄飄舉。
女人看起來很年輕,可舉手投足間有一股仿若閱盡蒼生地倦意。
更讓人奇怪地是身上卻披着一條顔色豔麗的長袍,而這衣服地穿着卻又簡潔之極,就像是将一條五彩缤紛的布料随意的纏繞在身體上面一樣。
“小白,你又殺人了吧。
”女人輕聲笑道。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的英俊男人羞澀的微笑,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打着一連串漂亮的手飾。
“我知道。
我知道。
你不用着急解釋。
你享受殺人的樂趣,我享受看戲的樂趣。
我怎麼能剝奪你的愛好呢?不過,以後你要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可是要小心些。
他可不願意見到你這麼做。
”女人出聲提醒道。
說出來的普通話怪異之極,卻不讓人覺得刺耳,反而覺得有一股異域風情的味道。
聽了女人的解釋,男人這才放下心來。
又用戴着手套的手打了幾個古怪的手姿。
“小白,你怎麼能懷疑他呢?全世界都可以疑他,你不行啊。
他是你的信仰。
我和你一樣,也不明白他現在到底在想什麼,他本不屬于那個***的。
他應該屬于我們。
”
“隻是,現在的他還太弱小了。
仿若一個初生的嬰兒。
”女人輕輕歎息。
小男孩兒,我一直在等待你長大,等待你足夠強大。
等到這天再也遮不住你眼的時候,我便乖乖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