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道。
今天吃飯時捏筷子都感覺有些吃力。
我還以為是自己年老體衰的原因呢。
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小友,我這可有治法啊?”
葉秋點點頭。
說道:“今天來的醫生一定将老爺子這病當作風寒來治吧?”
“确實。
柏醫生說這是病毒冒。
”老頭子看向葉秋的眼神有些與衆不同了,說話也愈地客氣。
并沒有因為他年輕而産生輕視之意。
“剛才進屋地時候我就聞到,他給開的藥方隻是幫忙驅散老爺子體内的毒氣和補血補氣。
隻需要将他開的藥方裡面的兩味藥去掉就成了。
”
立即有人将柏醫生開的藥方取了過來。
葉秋提筆将兩味藥給勾去,說道:“今天老爺子已經服過藥,就不用再吃了。
明天就按照這個方子來抓藥,然後文火煎半個小時後給老爺子服用。
三天後,症狀自然消失。
”
“小友。
謝謝你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英雄出少年啊。
”沈老爺子握着葉秋的手,一臉感激地說道。
“老爺子謬贊了。
”
沈墨濃的父親以及沈家其它成員都依依前來表達對葉秋的感激之意。
沈而立既使滿肚子的不願意。
也隻得上來和葉秋說了幾句感謝地話。
畢竟,葉秋剛剛救過他的父親。
難道他想在别人面前表現出一幅不孝子孫的樣子出來?沈家地家産他不想要了?
曹雪琴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着,想起那個膽敢煽自己耳光的下賤保镖就和自己睡在同一個院子裡,就有些要抓狂。
沈而立也是一肚子的火氣,爬到她身上折騰了大半晚上才下去。
在享受快感的時候,曹雪琴甚至想道,假如每天都要人這麼氣一氣沈而立的話,那他不就會一直這麼勇猛嗎?那像其它的時候,三分鐘不到就鳴鼓收槍了。
今天早上一大早,曹雪琴就穿戴整齊,也沒和熟睡的老公打招呼,開着自己地奔馳車就朝貝家趕過去。
曹雪琴仰慕貝家之财勢,所以有事沒事兒會經常來坐坐。
貝克松地母親是她遠房表姨,她過來也算是名正言順。
在貝家傭人的帶領下來到客廳,見到貝家松地母親朱玉清正坐在桌子邊喝早茶。
見到她來了,也不起來招呼。
隻是淡淡的說道:“雪琴來了。
”
見到對方對自己的态度,曹雪琴又是對沈墨濃一陣詛咒。
要不是這個女人離家出走逃避貝家的婚事,人家會擺臉色給自己看嗎?
曹雪琴一臉笑意地說道:“是啊表姨。
知道你這邊的早茶好喝,我過來讨一杯。
朱玉清笑笑,讓人又添了一份碗筷,曹雪琴給自己倒了一杯普洱茶。
故意張眼看了看四周,問道:“克松表弟還沒起床?”
“他每天晚上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面肆混,晚上休息的晚,怎麼可能起床那麼早?”
“表姨,你這可是克松表弟了。
你随便找個蘇杭人打聽打聽,蘇杭四少中的貝克松會和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做朋友嗎?他的聲譽好着呢。
”曹雪琴一臉讨好地說道。
聽到别人誇獎自己的兒子,朱玉清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笑着說道:“什麼蘇杭四少,一群無聊之人就喜歡亂數。
對了,雪琴啊,你們家的大小姐還沒回來?”
“表姨,我過來就是向你說這聲呢。
墨濃回來了,昨天晚上回來的。
”曹雪琴笑着說道,對方總算把話題引到沈墨濃身上來了。
不然她自己還不好找借口提起。
“是嗎?墨濃回來了?”醇厚的男聲傳過來,一身白色休閑西裝的貝克松俊氣逼人的從走過來。
“哎喲,克松表弟起床了。
”曹雪琴趕緊站起身。
上下打量着貝克松,啧啧稱贊道:“難怪蘇杭無數的大家閨秀說非貝克松不嫁呢。
”
貝克松對曹雪琴的贊美淡然笑笑,問道:“墨濃怎麼會回來的?”
“昨天家裡的老太爺身體不太好,她連夜趕回來的。
”
“哦,沈爺爺身體不好嗎?那我得趕緊過去看看。
”貝克松一臉笑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