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松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大感興趣,撫掌大笑,說道:“蘇杭自昔稱名郡,牧守當今當好官。
不是我往自己臉上貼金,蘇杭的好茶、美景、佳人絕對是華夏三絕。
葉少既然來到這邊,一定要領略一番才不虛此行。
”
葉秋也覺得貝克松不像其它的一些世家子弟那般盛氣淩人,對他也并無惡感。
他追求沈墨濃是自己的權力,自己在這件事上隻處于一個旁觀的地位。
聽到他的話裡大有拉攏之意,也不拒絕,說道:“一葉而知秋。
看到墨濃,便像是看到了大半個江南。
”
貝克松苦笑:“如果我說我想和你換換身份,不知道你信不信。
”
“信。
因為我不想和你換。
”葉秋說。
沈墨濃出來的時候,看到葉秋和貝克松談地正歡,微微有些詫異。
男人莫名其妙的友誼和女人莫名其妙的仇恨一樣讓人奇怪。
貝克松知道沈墨濃是在準備拒絕自己的邀請時被沈老爺子突然打斷的,站在老爺子的立場,他必然是希望貝沈兩家能結成利益同盟的關系。
而想穩固這種關系,聯姻是最好的方法。
見到沈墨濃出來,貝家松自然不會再提起剛才的話題,那樣隻會讓沈墨濃對自己徒增幾份厭惡。
說道:“墨濃,你難得回來一趟,我們出去走走如何?知道你喜歡吃雨花小巷那家知味館的鴿子,今天過去嘗嘗?葉少也是頭一回來蘇杭吧?我們得盡一盡地主之誼。
”
沈墨濃擡眼去看葉秋的表情,見到他并不反對,就說道:“你們去吧。
我有些累了。
想好好休息。
”
聽了爺爺一席話後。
沈墨濃實在沒有心情再去和葉秋他們出去閑逛。
她隻想找個安靜的角落,将自己的現在和以後要走的路翻出來盤算一番。
她必須要做出選擇了,沒有再逃避地機會。
沈墨濃從桌子上将車鑰匙丢給葉秋,說道:“開我的車去吧。
回來的時候也方便。
”
“墨濃,放心吧。
我會送葉少回來的。
”貝克松笑着說道。
葉秋知道沈墨濃的意思是不想讓自己欠别人太多的人情,就爽快的接過鑰匙,說道:“我還是開着墨濃的車吧。
熟悉一下蘇杭的路況,以後再來就認識路了。
”
開車跟在貝克松地奔馳車後面,寶馬車車廂裡還殘留着沈墨濃身體的味道。
葉秋想起昨天晚上沈墨濃撅着臀部和自己交換位置的暧昧情景。
體内又是一股無名火起。
這個女人真是個尤物。
在經過濱河大道的時候,和一輛湛藍色的瑪莎拉蒂擦身而過。
這輛車在富裕繁華的蘇杭市也是耀眼之極,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葉秋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感覺這輛車有些眼熟。
突然,瑪莎拉蒂一個急停,然後車子繞了個***,迅轉彎向葉秋的車後面追過來。
“姐姐,你幹嗎啊?怎麼調頭了?咱們不去沈家了?”宋寓言小臉疑惑地問道。
“我看到它了。
”宋寓書說。
“姐姐——我親愛地姐姐。
我一路上已經見過十幾輛寶馬車,眼睛都看花了。
咱們是不是太敏感了?見到寶馬車就以為是昨天晚上那輛?咱們不是知道了那輛車的身份了嗎?隻要去了沈家還怕找不到昨天晚上那個開快車的家夥?而且今天早上一大早貝克松就跑到沈家拜訪,這不更加證明了昨天晚上開車回來的是沈墨濃了嗎?”
“我感覺的到,那個人就在車上。
你看到他開車的細節沒有?”
“沒有——姐姐,我又不懂車。
我隻喜歡坐你的車。
”宋寓言嬉笑着說道。
宋寓書也沒有興趣和妹妹講葉秋開車的一些特别之處,其實連她本人都不一定說的清楚。
這就是一種感覺,一個有些天賦地車手對同類事物似曾相識的感覺。
高跟鞋一踩油門,車子就在市區大道上加。
連續過五輛車,徑直追到了葉秋地車子後面。
“哇。
姐姐好厲害——快,靠上去。
我們和他并排跑。
我要見見我的偶像是什麼樣子。
”宋寓言見到自己地姐姐在大街上玩車。
心裡感覺異常的刺激,一臉激動地叫嚷道。
宋寓書仿佛受到了妹妹的蠱惑一般。
又是一個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