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松見到沈墨濃到了,臉色大喜。
趕緊迎了上去,說道:“墨濃,快勸勸葉秋。
他這麼做會出大事的。
”
沈墨濃根本就沒時間來應付貝克松的話,也沒有這個心情。
眼神着急的看着葉秋奔跑起來的身影,害怕他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再次喊道:“葉秋,不要亂來。
快停下。
”
葉秋像是沒有聽到沈墨濃的喊叫一般,反而将度加快。
在離連鋒銳兩米遠的時候,舉起的棒子狠狠地向他腦袋上砸了過去。
連鋒銳不敢大意,也同時舉起棒球棒去迎擊。
兩根棒子狠狠地撞擊在一起,兩人的手心都震的有些麻。
連銳鋒還沒來得及搓一搓手掌,葉秋又輪起大棒砸了下來。
連鋒銳心裡苦笑不已,這家夥難道瘋了麼?怎麼像是和自己有生死宿怨似的?一幅要和人拼命的架勢。
不過葉秋的拼命也激起了連鋒銳的怒氣,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狼狽過。
在舉棒阻擋葉秋的攻擊時,心裡也開始琢磨着如何才能給這狂妄的家夥一些教訓。
咔!
在葉秋的連番瘋狂攻擊下,兩根棒球棒不斷的撞擊,終于不堪重負,一起出斷裂的聲音。
連鋒銳是阻擋的那一方,所以在球棒斷成兩截後,他受到的沖擊比較大。
身體跟跄地後退了幾步,這才使了個馬樁站穩了身體,然後一臉警惕地看着葉秋。
剛才如果不是自己閃地快,這家夥真的會将自己打死。
他和自己有什麼仇恨嗎?
沈墨濃終于有機會靠近葉秋的身體了,跑過去抓住葉秋的手臂,說道:“葉秋,别打了。
我們回去吧。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好嗎?”
“不行。
”葉秋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
笑着搖頭。
“他們可以放過,他——不行。
”葉秋用那斷了半截的棒球棒指着躲在人群後面的韓幼淩說道。
橫地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看到葉秋玩味的眼神,聽了他充滿肅殺味道的威脅,韓幼淩要不是有身邊女人的扶侍,恐怕都要軟倒在地上了。
我^以往和人的交手都是在商業手段上,或直接報上自己的字号動用身後地勢力,對手因為恐懼或害怕禍及家族,就會用一個能讓自己滿意的方式懲罰了自己。
如果自己稍微不滿意的話。
他們就立即戰戰兢兢地再次加倍來讨自己的喜歡。
可是今天葉秋這個對手卻讓他有了太多的意外,和這種蠻不講理卻又悍不畏死的人打交道還是頭一遭兒。
“葉秋,算了吧?我們先回去,有什麼矛盾我們以後再解決。
這樣鬧下去你會很危險。
”
沈墨濃在蘇杭長大,更能體會到四大家族的恐怕之處。
假如他們是鐵了心的要對付葉秋的話,葉秋就算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也可能難以活着離開蘇杭。
這件事越早結束越好,不能任他這麼胡鬧下去了。
沈墨濃已經失去了平時地冷靜,抓着葉秋的手臂不願意松開,聲音急切地勸阻着他。
“好。
等我敲斷他一條腿就跟你回去。
”葉秋說道。
“葉秋,别鬧了行嗎?算我求你了。
”沈墨濃感覺的到葉秋還想掙脫她的手想去動手。
她的力道太弱小,不得已之下隻能伸出兩手抱住葉秋的腰部。
她知道這樣很不雅觀,而已會被人誤解,但她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
這個動作被貝克松看到,心裡就非常的不是滋味。
雖然他知道沈墨濃是為了阻止葉秋這個殺紅了眼的暴力狂才這麼做地,可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其它的男人采用這麼親密的姿勢,是個男人都會不了******而且還是沈墨濃主動抱别人地。
這一刻,貝克松甚至有些希望和連鋒銳對抗的人是自己了。
“墨濃。
别攔我了行嗎?讓我做一次惡人好不好?我實在是太羨慕他們了。
”葉秋抓住沈墨濃的手,感受了一番她的柔嫩滑膩後,使勁向外一扯,然後将她的身體甩開。
說道:“侮辱過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
沈墨濃被葉秋大力摔開,身體蹬蹬蹬地後退幾步,仍然站立不穩,一**坐倒在地上。
貝克松大急,趕緊跑過去查看沈墨濃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