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生什麼意外的話,你們将承擔這一責任。
”沈墨濃語氣冰冷地對那兩個警察說道。
“姐姐,你怎麼看?”路邊一輛黑色地奔馳車裡,宋寓言轉過頭來問一臉思索表情的宋寓書。
“事情有些棘手。
”宋寓書輕輕地揉了揉額頭貼上了紗布的地方。
臉色凝重的說道。
“原來他不僅僅是對女人暴力,原來對男人也這麼暴力。
”宋寓言嬉笑着說道。
剛才她被葉秋欺負時很恨他,現在見到他将别人折磨的更痛苦,反而有些喜歡他了。
有比較就有快感,阿Q精神永遠都不會過時。
“難道他有所倚仗?”宋寓書輕聲嘀咕道。
“有倚仗也不在蘇杭吧。
他把韓家的男人腿都打折了,韓家人能饒得了他?姐姐,我們要不要幫他一把?”“不行。
如果是一些小沖突的話。
我們出面幫忙還好。
如果這樣地事幫了他。
等于是站在了其它幾家地對立面了。
這不符合我們的利益。
”宋寓書搖頭說道。
“姐姐,你們就整天知道什麼利益不利益地。
咱們幫他一回不好嗎?讓他欠咱們一個人情。
看他以後還怎麼在咱們面前拽的起來。
還有,你不是想知道他的車到底有多快嗎?咱們可以直接要求他載着咱們飙一次車啊。
”宋寓言皺着鼻頭說道。
“不行。
玩鬧歸玩鬧。
家族的利益為重。
”
“好吧。
那就說家族利益吧。
平時四大家族跟咱們宋家就不和,沒少在暗地裡給咱們使絆子,你不也很讨厭他們嗎?為什麼一定要給他們面子?”
“現在還不是和他們全面宣戰的時候,這和家族的布局相沖突。
”
“真沒意思。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好玩的人,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被人玩死了。
那我們不是白讓他欺負了?不行,我得趕緊去踹他幾腳才行。
”宋寓言說着就推開奔馳車的車門,向事故生的地點走過去。
宋寓書聽到妹妹那句我們不是白讓他欺負了時眼前一亮,嘴角蕩出了一絲笑意,說道:“這個傻妮子,倒是一句話提醒了我說着,宋寓書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哇,今天這邊怎麼這麼熱鬧?”宋寓言擠出人群,盛滿笑意的眸子掃視全場。
見到是宋家的小魔女到了,不少人大感頭疼。
甚至連剛剛被郭成照扶起來的連鋒銳也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
每件事和她們宋家姐妹沾上了邊,就會越扯越亂,最後不了了之。
見到沒有人搭理自己,宋寓言就有些不滿了,矛頭對準了就要被人帶走的葉秋,喊道:“喂,你要去哪兒?”
“去哪兒?”葉秋苦笑着摸摸鼻子。
“當然是去警察局了。
”
“不許去。
”宋寓言跑過去擋着他們的路說道。
“我也确實不想去。
”葉秋聳聳肩膀。
“小姐,這是傷人重犯,我們要帶他去警局審問。
請你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那兩個警察雖然認識蘇杭四少,卻不認識這宋家的小魔女,說話就有些不太客氣了。
“我妨礙你怎麼了?他撞壞了我們的車,打了我們的人——還企圖非禮我們,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你就想帶他走?說,你是不是他的同夥?”宋寓言雙手插腰瞪着那兩個便衣警察說道。
一石驚起千層浪!
知道宋寓言身份的人一個個臉色怪異之極,這家夥怎麼會這麼彪悍?
原來在打斷韓幼淩的腿之前還做了這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宋家姐妹妹也是别人敢欺負的麼?他倒好,不僅撞了她們姐妹的車,打了她們的人,而且還企圖非禮——
阿彌陀佛。
兄弟,早死早投胎。
今年早些去,明年早些來。
宋寓書走進人群,對着那兩個警察說道:“你們不能帶他走。
他打了我們,現在城南分局的同志正在趕過來。
他必須要交給我們處理。
”
見到宋寓書額頭上的傷疤,大家更是相信了宋寓言的話了。
沈墨濃都快要哭了,看着葉秋說道:“你還惹了誰?索性都告訴我吧。
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