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
”宋寓書猛然間将手裡的防狼噴霧劑取出來,對着葉秋的臉狠狠地按下噴射按鈕。
葉秋早就注意到了她的這個小動作,當一個男人将手指塞到一個女人嘴巴裡的時候,她還有一隻手藏在坐椅底下不願意拿出來阻擋自己的行為,這個現象本身就很有問題。
葉秋的手從下面将宋寓書手裡的噴霧劑的管筒向上一托,那噴射出來的刺鼻液體就粘在了寶馬車的内側車頂上。
葉秋一掌切在她的手腕關節處,宋寓書吃疼之下,那瓶防狼噴霧劑就落在了葉秋的手裡。
葉秋左手抓住宋寓書的右手,右手抓住她的左手,将她的兩隻手交叉着按在一起,然後用身體壓住她拼命反抗的身體上面,聲音低沉地說道:“不要動了。
你這樣隻會刺激我的欲*望。
你是處女,我也是處男呢。
處男是很不保險的,容易走火——我是個紳士的男人,不會脫襪子塞在你嘴裡。
如果你敢喊的話,我不介意用嘴巴堵住你的嘴。
”
宋寓書剛才還努力掙紮的身體立即靜止了下來,本來準備喊出來的救命兩字也被自己咽了回去,說道:“好。
我不喊。
你放開我。
我們好好談談。
”“這樣也能談。
”葉秋壓在宋寓書肥嘟嘟的胸部上怎麼也不願意起來。
想了想,葉秋很快就為自己找了個借口:“女人是心口不一的典型代表。
我放開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又搞出什麼小動作?”
宋寓書心裡暗恨,心想,你還不是想占老娘的便宜?
可她自己也明白,自己36e的胸部實在太招人眼球了。
平時自己整天冷冰冰的面孔示人,還有膽子大的男人盯着這兒猛看。
現在自己落入這個男人手裡。
^^^^他不占些便宜倒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有坐懷不亂地男人嗎?有,那是一群悶*。
其實他内心的*比誰都強烈,卻要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地*。
擺出一幅正人君子地樣子。
這樣地男人活的很痛苦。
“我不懂你剛才在說什麼。
”宋寓書心思盤算了一會兒。
出聲說道。
自己難道露出了什麼破綻?應該不會啊。
一直都掩飾的非常好。
甚至她還以為自己已經得到了沈墨濃和葉秋的友誼。
雖然這友誼還有些脆弱,但隻要她再努力一些,大家應該會達成鐵杆同盟。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個看起來并不具備大智慧行事甚至有些魯莽地男人怎麼開始懷疑自己?
葉秋聽了宋寓書的話,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然後用一隻手壓住宋寓書的兩隻手,抽出來的一隻手将宋寓書的白色襯衣下擺從牛仔短裙裡扯出來,然後手從下擺處伸進去,在她光潔纖細的腰部上輕輕地撫摸着。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宋寓書深呼吸,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盯着葉秋的眼睛問道。
“知道。
摸你啊。
”葉秋笑着說道。
伸出手指在宋寓書圓潤可愛的肚臍上劃圈圈。
“我猜你的臍環一定是隻蒼蠅。
對不對?”
“蝴蝶。
”宋寓書咬牙切齒地說道。
哪個女人沒事會在自己的臍環上穿上蒼蠅這種惡心的東西?
“呃——不好意思。
我摸起來形狀像蒼蠅。
畢竟,它們都長着一對翅膀——”葉秋不好意思地解釋道,為自己的錯誤道歉。
“你地手最好老實一些。
”宋寓書地身體向一邊移動,想将肚臍移開葉秋的手指。
可是葉秋地身體壓的太緊,不管她使出多麼大的力氣,都不能挪動分毫。
^^君子堂^^
“你不對我老實,我為何要對你老實?”葉秋一臉邪魅的笑意。
“你還真是個悶騷的女人。
既然肚臍上穿了隻蝴蝶。
那麼胸部上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呢?”
宋寓書的身體瞬間僵硬。
兇狠地盯着葉秋,說道:“難道你就不怕宋家的報複嗎?”
“怕。
宋家的實力不弱。
這點兒我從來都不否認。
可就算我什麼都不做,你們不還是對我下手了?”
“你憑什麼猜測你在步行街的遇襲就是我幹的?你别忘記了,當時是我從警局将你保出來的。
不然,你以為連鋒銳他們會放過你?”宋寓書臉上既是憤怒又是委屈。
“就是因為你最沒有嫌疑,所以我才猜測這件事是你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