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你閃到一邊去。
”何欽怕傷到寝室裡最小也最不谙世事的女孩兒,趕緊将她拉到自己身後。
“怎麼了?”那個一直摟着馮靜唱歌的男人放下話筒,看向這邊問道。
“龍哥,咱們還是另外找地兒快活吧。
今天晚上倒黴,遇到群金魚。
隻能看不能摸。
”短男人走到桌子旁邊,對着那個坐在沙上的男人說道。
那個被稱為龍哥的男人看看懷裡的馮靜,笑着說道:“你的姐妹都很有個性。
”
“龍哥,他打了我妹妹。
”馮靜臉色有些難看,指着短男人說道。
“我知道。
”男人點點頭。
“可是我們幫你跑電視台的事兒,你們總要拿出些誠意才行吧?”
馮靜臉色蒼白,咬着牙不吭聲。
那個一開始就因為葉秋來而被趕到一邊的男人也幸災樂禍地說道:“龍哥,她們幾個可是想着空手套白狼呢,把咱們三個當凱子玩了。
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願意陪咱們的女人多着呢,幹嗎非要在她們三個身上浪費時間?”
“你們來的時候就沒考慮到這種後果嗎?”男人的神情仍然很沉穩,聲音低沉地在馮靜耳邊問道。
“我想過。
但她們是我的妹妹。
她們不行。
”馮靜咬着嘴唇說道。
龍哥擡起頭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同伴,笑着說道:“我當時打電話的時候就說過,我會有兩個朋友過來,讓你帶兩個人陪一陪。
你現在說不行?”
“龍哥,我以為隻是陪着喝酒唱歌。
沒想過要做其它的。
”馮靜努力的辯解道。
龍哥咧開嘴巴笑了起來,笑容雖然不清澈,卻很溫柔,整個人給人一種很沉穩的氣質。
“馮靜,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
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你進燕京電視台。
而我願意幫你肯定是對你這個人有企圖。
或說,是對你的身體有企圖。
現在你說不行?那我可不可以也說不行?”
“龍哥——”
“算了算了。
”龍哥擺擺手。
“今天晚上就算了吧。
我也沒了心情。
”
男人站起身拎起放在沙一角的西裝,說道:“等你們想好了,或許可以再來找我們。
記住,這個世界是很公平的。
想有所得,必須要有所付出。
對誰都一樣。
”
“站住。
”冉冬夜出聲喝道。
指着那個身穿格子襯衣的男人說道:“他打了人,連聲道歉都沒有就想走嗎?”
三個男人停住腳步,然後一起回頭對着冉冬夜微笑。
“小妹妹,你們浪費了我們大半天的時間我們還沒和你們計較呢。
”短寸男笑道。
“我們白天的時間不值錢,晚上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也不知道有多少影視學院和外語學院的女生等着我們去開呢。
沒想到碰到你們這幾隻金魚,真他媽晦氣。
”
“你——葉秋——”冉冬夜氣憤之極,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出詞語來反駁他們。
想起自己身邊還有個級保镖在,就出聲喊道。
秋端着杯紅酒答應道。
他一直坐在沙上冷眼旁觀。
何欽沖過去的時候她沒有阻止,她提起酒瓶去砸别人的腦袋時他也沒有阻止,在她被人煽耳光的時候仍然沒有阻止。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每個人都掙紮在自己的**中無可救贖。
他不覺得自己應該出手相救,那種路見不平就撥刀相助的大俠一般都死的極早。
而且都是被人陰死的。
她們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就應該會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自己在,可以幫她們一次。
假如這次自己不在呢?
這是自然界的法則,葉秋沒想過要去破壞。
而且,他這人骨子裡相當的冷血,假如和自己不相幹的人,他是能夠做到看着别人眼睜睜地死在自己面前的。
“我答應做你的臨時女朋友,你欠我一個人情。
現在你還我。
”冉冬夜兇狠地盯着那三個男人說道。
女人起威來是很恐怖的。
葉秋很清楚這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