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秋手裡的手機,嚴希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視線投在費翔身上,冷笑着說道:“你也是唐布衣養的狗?”
“不是。
”費翔笑着搖頭。
英俊的臉頰如刀削斧劈,散出邪魅的光彩。
指着葉秋說道:“我是他的狗。
”
嚴希微微錯愕,視線再次轉移到了葉秋身上,精緻的小臉似哀怨,又似解脫,苦笑着說道:“雖然組織已經盡可能的将你重視起來,并且派了不少人來監督你。
現在看來,還是有些看輕你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不就是一個保镖嗎?為何連費家大少爺都甘願做你的狗?”
葉秋将手機揣進口袋,笑着說道:“我想你還不明白現在的狀況。
現在是你落在我們手裡,提出問題的應該是我們。
我是誰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是誰?你們是什麼組織?潛伏在唐布衣身邊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覺得我會回答你嗎?”嚴希從床上站起來,當着兩個男人的面将身上衣服的折皺處撫平。
“你以為我會放你離開?或輕易讓你死亡?”葉秋轉過身子,看着這個被剛剛相好的男朋友所出賣被自己所控制仍然能保持鎮定的女人,心裡越的對那樣一個組織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組織,能有鄭茹那樣的商業精英和嚴希這種當紅女明星的人做下屬?
如果不是無意間從鄭茹的電話薄裡看到這個女人地電話号碼,自己用嗜魂戒指來窺探她的腦域時被一道薄膜給阻擋住,自己怎麼可能會懷疑她?一個萬衆矚目的明星。
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瘋狂了。
“我想死的話。
你們是阻止不了的。
活着很累,死還不易?”嚴希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竟然非常的清脆悅耳。
“你死不了。
而且,我有一百種以上的方法能讓你開口。
我不會因為你是女人而手下留情。
這點兒要提前向你說明。
”
“我明白。
有絕情的人,自然有無情的人。
男人在很多方面比女人強多了。
不過——你在我身上什麼也得不到。
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們有關組織的事兒。
那麼——兩位再見吧。
”嚴希燦爛地笑着說道。
不好。
葉秋從椅子上跳起來向嚴希撲過去,可是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凝固,身體在葉秋的重撲之下軟軟的躺下。
葉秋雖然将她壓在了身上,可還是感覺到她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
葉秋懊悔的要死,明明已經将她的毒牙給取了下來,為何她還可以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亡?什麼組織的條例會這麼恐怖。
任務一旦失敗就要以死贖罪?
從嚴希身上爬起來,看着她死的極其安詳的面孔,對費翔說道:“找到她死亡地原因。
你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自己注意安全吧。
如果人手不夠,我會讓修羅幫你。
”
“不用了。
我身邊的人足夠自保。
而且,這段時間我會回家看看。
哪兒是絕對安全的。
”費翔笑着拒絕了。
他倒是希望有一個像血之修羅那樣的高手來保護自己,可是自己和他完全沒有共同語言,讓他跟在身後總覺得有把刀子在身後比劃着似的,神經一直崩地緊緊的。
葉秋也不勉強,嚴希所說的組織如果要報複的話。
肯定也會先報複自己。
而且,如果嚴希是真的七号地話,那麼他們那個神秘的組織一定會大受挫傷。
現在隻能忙着調整人手或收攏組織成員,不可能再暴露出來。
“将她地屍體保存好,或許還會用上。
”葉秋出門的時候說道。
開車回到藍色公寓時,三個女人竟然都不在客廳,廚房裡傳來嘈雜地聲音。
“果果,火要大一些——對,再大一些——放心,不會有危險的。
肉絲要爆炒一下才行。
你開這麼小像是小火苗似的什麼時候才能熟啊?”
“——這麼大行嗎?啊,油濺到我了——”唐果大聲叫道。
“身體離遠點兒。
鏟子不能放進鍋裡,那上面有水滴,會讓鍋裡的油四處亂濺——”
“寶兒——你的西紅柿洗好了嗎?你不會把它都吃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