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他們接到上面的命令,以商務考察的名義撤到香港,葉秋獨自留在了紐約,有龍女陪着他,倒也不覺得時間難以打。
這兩天紐約的天氣又潮濕了起來,整天霧蒙蒙的,時常還夾雜些零星細雨,被風一吹,便散的無影無蹤了。
葉秋是在第二天見到了羅馬俱樂部的第二腦博克,這個臉色嚴肅總是喜歡闆着張臉的老頭子還記得葉秋,見到他跟着龍女身後進來,對坐在他旁邊的紐約之父威爾遜說道:“我說的那場神奇賭局就是輸給了這個來自東方的小子。
他的運氣實在是好極了。
赢了我們三個人。
”
威爾遜是紐約人,身高接近兩米,大鼻子,金黃色的頭微微卷曲。
他的爺爺和父親都曾經任過紐約州長,他雖然沒有從政,卻是在經商和涉黑上很有成就,被當地人評為紐約之父。
至少在紐約這片土地上,他說的話是比現任州長更管用一些。
上次的牌局也是他安排的,葉秋不知道龍女怎麼會認識這個家夥,但是他能和羅馬俱樂部的人扯上關系,總是有些不凡之處。
威爾遜站起來和龍女打招呼,然後又向葉秋伸出手來,笑着說道:“幸運的東方小子。
現在紐約有不少人在傳說你們那場豪賭,可惜我沒有機會在場觀戰。
”
“隻是僥幸而已。
”葉秋笑着說道。
卻在考慮如何從沙上坐着根本就沒有站起來迎接自己意思地博克腦袋裡得到自己所需要地信息。
“哦。
我來介紹。
這位是博克先生。
你們應該見過面。
他對你贊譽有加。
”威爾遜微笑着給兩人做着介紹。
“博克先生,你好。
”葉秋主動向博克伸出手說道。
博克懶洋洋的伸手和葉秋握了握,問道:“威爾遜先生說你想見我,有什麼事嗎?”
博克問話的時候眼睛卻在龍女身上打轉,這個女人衣着古怪,行蹤又非常可疑,他還特意派人打探過,也找不到她任何家世背景的消息。
威爾遜那個滑頭說話時也是遮遮掩掩的。
對她卻又極其尊敬。
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那個将要入世的亞特蘭蒂斯公主?不過公主年齡據說末滿16歲,她的年紀看起來不像啊。
博克是給威爾遜面子才答應和葉秋見一面的,隻是心裡着實有些輕視之心。
一個靠女人關系上位地男人,總有讓人看不起的理由。
葉秋是龍女介紹來的,看情形威爾遜也是第一次和他見面,他會這麼想葉秋也是理所當然的。
“是的。
我從一些特殊途徑聽聞博克先生此次來到紐約的目的,不知道博克先生有沒有合作的興趣?”葉秋也不怕當着威爾遜的面問博克這樣地問題,既然他們有這麼親密的關系,想必威爾遜也知道一些博克來紐約的原因。
而且。
葉秋甚至猜測威爾遜本人也會參與到了這件事中。
或許他本人也是羅馬俱樂部地成員。
博克神色不驚,一雙有些昏黃的眼睛在葉秋身上打量了一遍後,問道:“假如這就是你們東方式幽默的話。
我覺得一點兒都不好笑。
你費盡心思邀請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那麼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
我不會和你合作。
也沒有必要。
”
“博克先生,你是不是拒絕的太早了些?我的底牌還沒亮出來你就把末來合作夥伴全權給否定了?這不是一個好的談判應該具備的素質吧?”葉秋就是想激怒博克好找到去窺探他記憶海地機會,這樣心智堅定的男人,一般是很難窺探的,除非他自己露出破綻。
“很抱歉。
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恕我失陪。
”博克從沙上起身,冷冰冰地說道。
“博克先生,你太沒禮貌了。
”葉秋在身後冷笑着說道。
“你說什麼?”博克猛地頓身。
眼神兇狠地盯着葉秋。
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镖一幅待命就要撲過來的架勢。
葉秋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着白金戒指上地紋理,笑着說道:“我說你做人實在差勁兒。
”
“威爾遜,你看到了。
他一直在挑釁我的忍耐底限。
請原諒我地失理——你們還不上去教訓教訓這個讓人讨厭的蒼蠅?”博克氣急敗壞地說道。
那兩個身材高大的外國男人立即就蹬蹬蹬地沖了過來,還沒跑到葉秋面前,就被龍女一閃身給擋下了。
兩個保镖有些為難地回頭看着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