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昨天晚上失眠了,這對她來說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事情。
既使當初家裡人整天催促她回去和貝克松定婚也沒有體會過這種久卧難眠的滋味。
女人千萬不要以正常的思維去衡量一個男人,當他們色心起來的時候,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出來。
厚着臉皮鑽進人家的被窩,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怎麼世間還有這樣的極品男人?難道其它失去處女膜的女人也都是被男人這樣強迫騙走的?
沈墨濃将床讓給了葉秋,自己隻得到客房去睡覺。
從廚櫃裡取了兩床幹淨被子,聞了聞,裡面還有陽光的清香味道。
沈墨濃有事沒事都會喜歡将它們拿出去洗洗晾晾,怎麼會髒?
昨天晚上睡的晚,身邊又沒有鬧鈴,等到沈墨濃突然間驚醒時,已經比自己原先正常的起床時間晚了半個小時。
揉了揉腦袋,想起葉秋還在自己床上賴着,這要是被人現了可如何是好?沈墨濃掀開被子穿上拖鞋就向外跑去,那寬松的絲綢睡衣下遮掩的豐滿就一陣激烈的跳動。
沈墨濃推開自己的房間門時,就看到林寶兒站在衛生間門口,雙手抱胸一臉狡黠地樣子,說道:“墨濃姐姐,你出來嘛。
我肚子好餓哦。
我知道你在裡面啦,别躲啦。
”沈墨濃内心羞澀,卻故意寒着臉說道:“寶兒,你在幹什麼?”
林寶兒沒想到沈墨濃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滿臉疑惑地樣子,說道:“墨濃姐姐,你從哪兒出去的?”
“什麼從哪兒出去?我昨天晚上睡客房。
”沈墨濃狠狠地瞪了葉秋一眼說道。
“你們跑去睡了葉秋的房間。
他回來了沒地方睡——我就把自己的房間讓全他了。
”
或許是心虛,沈墨濃又無端地解釋了這麼一句。
解釋完就後悔了,這不是落下話柄讓林寶兒這鬼靈精怪的丫頭抓去嗎?
“那葉秋為什麼不去睡客房啊?”林寶兒圓溜溜地大眼睛在沈墨濃身上幾近透明的睡衣上掃來掃去,嬉笑着說道:“墨濃姐姐真好,把自己的床都讓出去了。
”
沈墨濃走上前拍拍林寶兒的小臉,說道:“好了寶兒,别胡思亂想了。
快去洗臉吧。
我去給你做早餐。
”
當冉冬夜和唐果下樓吃早餐,看到葉秋坐在客廳裡對她們微笑時。
兩女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然後一臉激動地跑過來。
“葉秋,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那麼久不和我們聯系?我們都擔心死了。
”冉冬夜原本是想撲到葉秋懷裡的,但是想到自己和他并無名份,而且旁邊有這麼多人看着。
還有一個情敵也虎視眈眈,她在跑到葉秋面前時就停了下來。
唐果也是跑到葉秋面前突然間停下的。
看到葉秋臉上的傷疤。
唐大小姐飙了,氣呼呼地說道:“你是我地保镖,憑什麼要聽别人地話?誰讓你去做事你就去做?以後除了我的話,誰的話都不許聽。
再找你執行什麼狗屁任務——你就讓他來找我。
我打的他滿地找牙。
”
唐果地話讓冉冬夜有些愧疚,她知道這次葉秋會去執行什麼任務,自己的姐姐也在裡面做了工作。
還好葉秋現在安全回來,不然她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樣地結果才好。
葉秋注意到冉冬夜地表情,笑着說道:“這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
沈墨濃早已經做好了滿滿一桌子早餐。
也不知道她是為了讨好林寶兒還是其它的原因。
今天的早餐格外的豐盛。
不再是簡單的面包煎蛋和牛奶,還有一鍋粥和幾盤精緻小菜。
自從葉秋熬了幾次芹菜粥後。
沈墨濃也學會了這一手廚藝。
葉秋又很無良地将自己**來的幾種土特産調味用品贈送給了沈墨濃,既使他不在的時候,幾個女人也有自己做粥吃。
今天是星期五,沈墨濃趕着去了公司。
每到周五公司都會有個例會,做為老闆地沈墨濃是必須要趕到地。
而且最近和唐氏集團合作一項工程,她不得不盯緊些才成。
她從來都是個一絲不拘的女人。
等到屋子裡隻有葉秋、唐果、林寶兒和冉冬夜幾人時,幾女就再次鬥起了嘴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