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愛生恨的女人是很可怕的,葉秋還在琢磨着以後如何低調做人在唐果手底下混日子過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剛才唐果就這麼走出去了,她好像故意的忘記了幫自己關門。
這個娘們,在說出不愛的話後就開始報複了。
葉秋剛才隻是匆忙間扯了塊浴巾遮住下身,他還沒洗完澡呢。
要是繼續進行的話,呆會兒事到中途又有人闖進來怎麼辦?自己的身體還冰清玉潔,要是被别人看到可是虧大了。
葉秋将取下來的毛巾再次裹住下體,悄無聲息的拉開沐浴間的門,正要沖過去關上房間門的時候,就看到沈墨濃一臉詫異地站在門口。
“有事兒?”葉秋一隻手抓着毛巾,另外一隻手捏着門把傻乎乎地問道。
“沒事兒。
準備過來幫你關門。
”沈墨濃将視線移開,側過臉的時候正好讓葉秋見到她抹上紅暈的脖頸和耳垂。
“哦。
那你關吧。
”葉秋謙讓着說道。
“你自己關吧。
”沒有勇氣再看葉秋一眼,沈墨濃逃也似的離開。
甚至連自己的房間都不敢回,直接跑到了樓下。
葉秋關上房間門後,拍拍那将浴襟高高頂起的男根,氣呼呼地說道:“你怎麼就這麼不争氣?不就是個女人嗎?又不是沒有見過?用得着這麼激動?”
今天是星期六,所以葉秋起床的時間就稍微晚一些。
他下樓的時候,客廳裡面隻有沈墨濃安靜地坐在餐廳小口地吃着早餐,桌子上有攤開的報紙,但是沈墨濃這個極其懂得自我保養的女人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看上一眼的。
見到葉秋下樓,就指了指桌子上還留着的一份早餐示意葉秋過來吃飯。
葉秋笑着點頭,拉開椅子坐在了沈墨濃的對面。
唐果不起床下雞蛋面後,早餐又恢複成了簡單的面包和不含三聚氫铵地牛奶。
葉秋用叉子翻開面包看了看,裡面明顯有蛋沫和火腿的痕迹。
可是現在煎蛋和火腿卻一點兒也不剩了。
沈墨濃用紙巾擦拭了下嘴巴,說道:“今天果果和寶兒地胃口非常好。
她們吃完自己那份後覺得還不夠飽。
又把你的那份給吃了一半。
”
葉秋苦笑不已,這算是吃了一半?
雞蛋和火腿沒了,就剩下白面包,怎麼吃得下?
沈墨濃将面前的番茄醬遞過去,有些同情地說道:“沾些醬吧。
”
她知道,葉秋得罪了唐果,恐怕他以後要受到無休止的騷擾了。
不過這樣也好。
總不會出現讓自己太過于頭痛的事兒。
昨天再一次看到葉秋的*,讓沈墨濃心裡索繞着一道又一道的結。
這些結在心裡像蜘蛛網一樣不斷地蔓延,然後糾纏在一起。
最終的結果會是怎麼樣?破網而出還是被這道網給束縛再也動彈不得?
沈墨濃想,要不要自己搬出去?她已經清晰地感覺到了危機。
“今天你有沒有什麼事兒要做?”沈墨濃問道。
葉秋想了想,說道:“我的職責就是為雇主服務,她有事我才有事。
”
說完這句話。
葉秋差點被自己給惡心了。
原來自己講大場面的話還真是很有一套。
這樣的人很适合做華夏國公務員啊。
沈墨濃臉色古怪地看了葉秋一眼。
說道:“今天公司還有些事要做,果果和寶兒要跟我到公司去玩。
如果你沒事的話,就一起過去吧。
”
“好地。
”葉秋點頭。
他明白沈墨濃不是邀請自己去她地公司參觀,而是讓他跟着保護唐果和林寶兒。
唐果和林寶兒從樓上下來,見到葉秋也不願意打招呼。
唐果更是将葉秋給完全無視了,隻是黏上去問沈墨濃。
說道:“墨濃姐姐,我們什麼時候走?”
“等到葉秋吃過早餐。
”沈墨濃看了眼正在吃早餐的葉秋說道。
“要不我們先走嘛?”“不行。
我沒辦法保護好你們。
”沈墨濃堅決地搖頭。
“有什麼需要保護的?反正那些——人都死了。
而且現在又是大白天,他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