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姐妹像瘋狂浪女一般索欲無度,葉秋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緊急救護車,甚至最後連姐妹倆是誰爬上來都分不清了,就這麼躺在床上,被她們叉叉o了一遍又一遍,當兩人再也沒有力氣掙紮時,這才證明她們體内的催情成份給排了個幹淨。
當然,葉秋的身體也很幹淨了。
肉債肉償,這瘋狂的一幕也讓他大感吃不消。
身體的能量消耗太大,比和一個高手痛快淋漓地幹一架還要費力。
嬌紅才有一點,風情足已無限。
床單上有一灘血迹,那是宋寓言第一次破雛留下來的落紅。
姐妹倆玉體橫陳地揚躺在大床上,兩人的上衣都還穿在身上,下身的衣服也隻褪到了膝蓋處,可見當時的急促和激烈。
這次的事故無關感情,隻是需要和救贖。
葉秋其實是不喜歡這種方式的,吃了春藥的女人雖然**勃,可也同時失去了理智。
這個時候的她們隻是一個肉欲機器,而不是什麼靈與肉的結合與升華。
況且,春藥是葉秋所不屑的一種手段。
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本身就是最猛烈的春藥。
隻是朝那兒一站或對着女人抛一個媚眼,那女人便飛娥撲火一往無懼的撲過來。
葉秋覺得,自己應該就屬于這一類的男人。
而不是采用下三濫的手段去騙取人家的身體。
林寶兒,我到底應該怎麼對你?葉秋痛苦地揉揉頭。
兩女的體力消耗過度,睡的跟頭死豬一般。
任憑那無限美好地春光裸露在外面,葉秋甚至能看到那凄凄芳草叢裡的晶瑩露珠。
她們身上那有些駭人的紅暈和粉紅色的小疙瘩都已經消退,現在又恢複成那如雪般的滑膩白皙。
床上地被子被她們壓在身上,葉秋又隻能跑到櫃子裡取了條淡藍色的絨毛毯子蓋在她們身上。
将身上淩亂成一團的衣服脫下來,光着身子進沐浴間洗了個澡,将全身都給沖洗了一遍,**過後身上的汗臭味和下身一些黏稠的*都用沐浴露給沖洗幹淨。
這才用毛巾擦拭掉身上地水漬,走出來換了身幹淨的衣服。
對着衣櫃上地試衣鏡照了照,對自己這一刻的形象很是滿意。
手指上的銀白色戒指閃爍着一圈圈柔和的光澤,想必它對這種事兒很是喜歡。
隻是平時除了去極陰之地才會有反應的戒指為何在自己和女人生關系後出現這樣地光芒,葉秋一時半會兒也研究不透。
隻能做為一個迷底慢慢地尋找答案了。
要是龍女在這邊的話。
還可以問一問。
床頭櫃上的銀針也沒有用上,葉秋将它裝進一個小包裹裡。
同時也将自己需要用的一些衣物和存折之類的東西裝了進去。
^^?君?子??堂?^^恐怕。
這次是要離開了吧?
關了電視和電燈,又看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宋家姐妹一眼,也不想等到她們醒來彼此尴尬,就關上門走了出去。
走廊上沒有人,想必沈墨濃已經聽到裡面的聲音了。
房間門雖然有極好的防聲效果。
可是那麼**的呻吟聲怎麼能遮地住?沈墨濃又是那種心思細膩的女人,不可能現不了裡面地問題。
果然,葉秋下樓時,沈墨濃、唐果林寶兒三人正坐在客廳的沙上。
唐果和林寶兒一臉悲戚地坐在哪兒,不像平常那般喜歡嬉笑和打鬧。
沈墨濃臉若寒霜,見到葉秋下樓來,面無表情地問道:“她們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了。
”葉秋臉色木然地說道。
這個時候無論他表現出任何的表情,都隻能讓他們之間更加尴尬。
羞澀?對葉秋來說哪玩意兒好久就不存在了。
委屈?那更會讓人厭惡。
得意?這更萬萬要不得。
隻會激這個女人骨子裡的兇性。
沈墨濃又瞪了唐果和林寶兒一眼,示意她們不要亂動。
站起身對葉秋說道:“你跟我來。
”
沈墨濃沒有往樓上走。
而是向院子裡走去。
院子東側是葉秋原先住過的小屋,西側有一座小涼亭。
^^?君?子??堂?^^在夏天的時候這是聊天品茶的好去處。
沈墨濃穿過細碎的鵝卵石鋪成地小路,兩邊地芭蕉樹盡情的舒展開來,大大地枝葉青翠茂盛,為燕京百花蕭條樹葉凋零的秋季增添了一抹亮色。
葉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