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更是忙的焦頭爛額,既使她再精明能幹,遇到這樣事情,她也有些束手無策的感覺。
葉秋做完好事拍拍**閃人了,唐果和林寶兒又不能指望她們幫上什麼忙,怕的是她們越幫越忙。
既使她沒有聽人說過這件事的過程,也能從林寶兒和葉秋的對話中了解到事情的真诿。
她清楚這件事情不能怪葉秋,可是,寶兒說她用的那種東西是從葉秋哪兒偷來的,葉秋用這些東西準備做什麼?
就像沈墨濃說的那樣,她可以不為自己的安全考慮,也得為唐果和林寶兒的安全考慮。
宋寓書和宋寓言是淩晨三點多才醒來的,因為體力消耗過度,兩人一下子就睡了十幾個小時。
既使睡了那麼久,體力也沒有恢複,身上仍然軟棉棉的。
一直耐心地等在旁邊的沈墨濃趕緊的将事情展的過程向姐妹倆給解釋了一番,雖然說起這樣的話題讓她很尴尬,可現在已經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了。
宋寓言身體乏力,下體也疼的厲害。
聽到這樣的結果後隻是雙眼茫然地盯着床單上那一小攤血迹,久久無語。
自己期待的第一次,想象的無限美好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而且是在自己豪無知覺的情況下。
宋寓書還好些,她已經和葉秋生過關系,對這種事兒并沒有那麼排斥了。
可是那個混蛋竟然又占了妹妹的身子,這就讓宋寓書心頭火起,冷冰冰地問道:“葉秋呢?”
“他被我逐出去了。
”沈墨濃心虛地說道。
“做了好事就這麼跑了?”宋寓書譏笑着說道:“還真不是個男人。
”
沈墨濃也不敢替葉秋解釋什麼。
如果這兩個女人罵幾句就能将心裡的火氣消了的話,她倒是很樂意她們多罵幾句。
可是看情形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就完了——放在自己身上,自己恐怕也不能接受的吧?
沈墨濃心裡倒是很同情宋家姐妹,又有些惱怒林寶兒地胡來。
這個丫頭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怎麼這種事兒都幹的出來?也怪自己平時太寵溺她們了。
“我不知道會遇到什麼的事兒,真的很抱歉。
寶兒這孩子平時就太淘氣,沒想到這次的惡作劇會把你們害成這個樣子。
她也是小孩子心性。
原本隻是把那東西當做辣椒,沒想到卻是那種害人的東西。
”
“葉秋被我趕了出去,寶兒的事兒我也向唐叔叔通過電話。
他會和林家地人交涉。
林家會還給你們一個公道的。
寓書,寓言。
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我隻是希望,你們不要太難過。
”
“還給我們一個公道?如何還?掏錢給我們每人補一張處女膜?”宋寓言擡起頭笑着問道,眼睛裡滿滿地仇恨。
“寓言——”沈墨濃還想着要解釋,可是話到嘴邊,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這種事兒要用什麼東西賠償?
“墨濃。
你去休息吧。
這是我們和她的事兒。
和你無關。
”宋寓書看到沈墨濃夾在中間實在為難,而且從她地眼睛裡看到的也确實是真誠地關懷,這讓宋寓書的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
“你們餓了嗎?我給你們準備了些粥。
我去熱一熱。
”沈墨濃點頭說道。
“不用了。
沒胃口。
”宋寓書搖搖頭,頹然地倒在床上。
沒想到自己才剛剛和那個男人生關系,妹妹也步入了自己的後塵,宋家姐妹倆竟然被同一個男人給飛了。
這極大的挑戰着她們的尊嚴和驕傲。
吃過早餐後,唐果和林寶兒收拾了一番,拎着包走到藍色公寓門口。
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地膘形大漢一臉恭敬地候在一輛黑色奔馳的車門邊。
“小姐,請上車。
”一名保镖體貼地拉開車門,方便唐果林寶兒她們倆直接上車。
這是葉秋做司機時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兒。
僅僅從這一頭上看,葉秋就不是個合格的保镖。
用沈墨濃的話來講就是這請的哪是個保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