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抓着頭大聲喊道。
看到姐姐手裡還捏着半隻烤紅薯,就伸手搶過來。
說道:“給我,我要砸死他。
”
“寓言,不要——”宋寓書阻止道。
宋寓言不聽姐姐地勸告,狠狠地将手裡地半隻烤紅薯朝葉秋後背砸過去。
葉秋像是身後長了眼睛似的,身體微微一側,那烤紅薯就從他旁邊穿了過去。
戴着紅袖章負責維護學校大門衛生的大媽正好看到這邊地情況,小腳敏捷地跑了過來,一邊撕票一邊說道:“學校門口不許亂丢垃圾。
違罰款五元。
”
“你怎麼不去搶?我偏不給。
”宋寓言沒想到丢隻紅薯也會被人找上門來。
怒氣攻心,也顧不得什麼臉面。
氣沖沖地吼道。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要是那些個體戶都是罰十塊呢,這是有規定的。
我還給你撕票,是平白要收你的錢嗎?我怎麼不去收别人的錢?”大媽也怒了,指着宋寓言訓斥道。
大姐,對不起。
我妹妹心情不好。
這錢我們付。
”宋寓書拉開車門,從提包裡取出一百塊錢遞了過去。
大媽接過錢正要找零時,見到這對漂亮的姐妹卻鑽進了車裡,喊道:“喂,還沒找錢呢。
”
宋寓書笑着搖頭,将車門砰地一聲關了起來。
“氣死我了。
我們就這麼算了?被那色狼占了便宜,還被他這樣侮辱?”宋寓言狠狠地踹着車門。
“今天我們不應該來的。
”宋寓書取了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小口地喝了一口。
“為什麼不來?處女膜沒了,跑來罵他幾句都不行?”
宋寓書笑着搖頭:“難道你沒現嗎?他根本就沒有犯錯的覺悟。
而且,他一直都把自己擺在了施惠的位置。
對于這樣地人,幾句話就能傷害地了他?或說,幾句話就能彌補我們受到的傷害?”
這次來找葉秋,是宋寓言強烈要求地。
宋寓書撇不過妹妹,也怕她做出什麼沖動地事兒。
就答應着陪她一起過來,沒想到無端地受到葉秋的一番羞辱。
“真恨不得殺了他。
”宋寓言氣呼呼地罵道。
“韓幼淩那個廢物,被人打斷了腿還有臉在蘇杭混。
連鋒銳那些蠢貨整天在蘇杭作威作福,被人家欺負到家了也沒見到他放個屁出來?什麼蘇杭四大公子?蘇杭四大河鼈還差不多。
”
女人的心思是很古怪的,自己沒能将葉秋怎麼樣,又将這份怒火轉移到了同樣和葉秋結仇的韓幼淩連鋒銳等人身上。
誰讓他們不找葉秋報複的?
“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籌備着動手?韓幼淩現在恐怕是恨葉秋入骨了吧。
”宋寓書将身體靠在座椅上說道。
也不知道昨天自己到底有多瘋狂,直到現在身體還疲憊的很。
“他們動手了?我也要加入。
”宋寓言陰沉着小臉說道。
“不行。
我們是要報複。
但是絕對不能和他們摻合在一起。
這不符合我們的利益,也不符合家族的利益。
走吧,去找沈墨濃。
她說林家會給我們适當的賠償——林家?到底是哪個林家?”
宋寓書動車子,再次向藍色公寓駛去。
不遠處一輛寶馬車也緩緩地跟在了後面。
葉秋來到教室時,又一次遲到了。
教《考古史》的李老師穿着一身裁減合身的黑色套裙,外面的黑色小外套稍微有些緊身,将她的腰肢勾勒的更加細緻的時候,那熟透了的胸部也更加的翹挺。
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沒有穿襪子。
脖頸修長,紮着一條粉紅色的絲巾。
這樣的打扮對一些閱曆比較豐富的學生,總是能想起著名影視明星小澤女士的一部作品:《老師與學生在教室》。
當然,這部電影的名字取的實在是沒什麼藝術性,可内容相當的藝術。
李韻正在黑闆上闆書,見到葉秋又一次來晚了,就轉過身說道:“同學,下次盡量不要遲到。
”
葉秋點點頭,說道:“李老師,我已經盡力了。
要是其它人的課,我就不會着急趕來了。
”
李韻想保持為人師表的形象,努力地使自己憋住笑,但是見到其它的學生已經在下面笑成一團,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