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可心陪着她的宿友從下午兩點出來,直到現在華燈初上暮色四合,天空已經開始扯上黑幕。
不知不覺間,她們已經在外面逛了四個多小時。
這樣的運動量比華夏國國家隊足球運動員還要大的多啊,有時候你不得不對女人在一些方面的堅持保持尊敬。
四人商議了一番,決定去吃蒙古烤肉,正要進店的時候,一輛剛才還慢慢尾随在後面的面包車突然間加,嘎地一聲在幾個女孩兒的身邊停了下來。
寝室裡的那個胖子最先反應過來,出聲罵道:“沒長眼睛啊?怎麼開車的?”
還要再罵時,就見到車面車車廂拉開,從裡面跳出來兩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男人,沖過去一左一右架起還一臉錯愕明顯受到驚喜地藍可心就往車上鑽。
藍可心還沒來得及出聲叫喊,嘴上就被捂住了一塊帶有異味的棉布。
然後意識逐漸模糊,身上的力量像是被什麼給抽取了似的,越來越小,最後消失。
“哎,你們幹什麼?怎麼搶人啊?”胖子跑上去要拉人,一個男人反踢一腳,胖子被踹了個正着,身體踉跄地後退了幾步,一**坐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寝室裡另外的兩個女人才清醒過來。
想要救人的時候,面包車已經跑遠。
剛剛進入校門的大學生沒見過什麼世面,這種當街搶人的事兒更是第一回遇到。
兩人愣在哪兒站了半天,才想起來大聲喊道:救命啊。
搶人了。
救命啊。
我地同學被人搶走了。
聽到兩個女孩兒的喊叫聲。
倒是引來一些路人的注意。
隻是人情淡薄,沒有人想到去她們做些什麼。
隻是一臉好奇,像是等待精彩戲劇開幕時的表情。
“怎麼辦?”有個女孩兒一臉焦急地問道。
“我們要不要報警?”
“可是報警了他們會不會把可心給——”
這隻是一眨眼間生地事兒,而且對方的度太快。
一句話不說,架着人就走。
又沒有說他們綁架藍可心的原因和讓她們給什麼人帶話,讓她們一個個地莫名其妙。
“快報警啊。
”站在門口負責迎賓的女朋友員目睹了整個事件的全過程,見到幾個女孩兒呆呆愣愣的表情,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招來一個領班模樣的男人一頓呵斥,甚至要把她開除。
女人苦苦乞求了一番,這才保住了工作。
她們和藍可心不是同一個系的,也不知道藍可心地輔導員電話。
又不是學生幹部。
校領導的電話更是沒有。
三人猶豫了一番,還是由那個神經最大條也最勇敢的胖子撥了報警電話。
所有人都知道,一步先,步步先。
開始前能搶到第一跑位,那麼差不多就等于奠定了勝利的基礎。
如果大家的實力相差不是太懸殊的話,現在的第一名也會是結束前的第一名。
狼山彎道又窄又險,隻能容一輛車通過。
隻有在每次的路口拐彎時才有一次越地機會。
如果跑在位的車子能夠在這幾個路口地時候穩住,或使用些小手斷阻止後面的車子越的話,一般都能保持到第一名到終點。
見到紅色的法拉利沖出去了。
圍觀地人立即開始議論起來。
有人為車主的車技叫好,更多的人卻是看不過眼在說些髒話。
畢竟。
如果上帝将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了你,是會引起不少人嫉妒的。
沒有人知道葉秋隻是個保镖,還當他是個家世優渥的世家公子。
開名車,泡美女。
這樣的生活肯定會讓一些人心情郁悶。
葉秋卻想的很簡單,他隻是用這種方式來對唐果表達出一種善意,一種坦誠。
從來到燕京開始,葉秋地一切行為差不多都能用一個字形容:騙。
是地,或多或少,他欺騙了所有人。
第一次跟沈墨濃來狼山的時候,唐果正在和人飙車。
那一次他欺騙唐果說自己不會開車,然後是她載着自己和人拼命。
那一天是個開端。
從此葉秋便一直戴着面具地和她們打交道。
既使這個情商低下地女孩兒全身心地喜歡上自己後。
自己也依然沒有向她敞開心扉。
從這一點上來說,唐果所對自己的了解甚至遠遠不如冬兒。
今天是唐果的二十歲生日。
葉秋送給她的第二份禮物便是自己的坦誠。
而帶她過來飙車卻隻是一個引子,一個可以讓她思考的引子。
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兒,如果靜下心來想些東西。
會明白很多的事情。
唐果這個時候卻靜不下心來的,她知道葉秋經過短暫的訓練後學會了開車,而且自己也讓汪伯給她辦了護照。
可是卻從沒想過他的車技有多麼的厲害,甚至連自已的都不如。
可是當法拉利像是吃了好幾盒偉哥般在前面狂飙,将後面的兩車跑車遠遠地甩開的時候,唐果才終于現原來葉秋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能在這樣的山道跑出這樣的度,實在是非常人所能及。
“快——再快一些——**——”唐果身上系着安全帶,人卻激動地想站起來。
呼嘯的風聲從耳朵邊吹過,紮起的長也被風吹散,水晶制的夾也早都不見了蹤影。
可唐果卻豪無所查,大聲地喊着些讓外人聽到會血脈噴張地話出來。
葉秋雖然知道唐果這麼喊是無心的,可還是情不自禁地朝某個方面想。
假如唐果躺在自己身上時也這麼大喊大叫,非把人給刺激的早洩了不可。
“坐穩了。
”葉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