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三個——對方總共出來七個人。
七人聚攏在一起,将那個長的女人擋在中間。
原本外面的天色就黑暗,被他們這麼一遮,葉秋根本就沒辦法看清楚長女人的臉。
今天葉秋沒有和藍可心見過面,甚至連對方穿着什麼樣的衣服都不确定。
這樣一來,他根本無法分辨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可心。
所以,他才要求對方将她的臉擡起來。
隻要人對了,他就要立即沖進去搶人。
因為那個組織過于神秘莫測,他沒有必定成功的信心,但是他必須要這麼做。
藍可心在他們手裡多一分鐘,也就多一份危險。
唐果隻是個道具,隻是個誘餌,他不可能真地用唐果去換藍可心,也沒有這個權力。
藍可心是活生生的生命,唐果亦然。
葉秋在路上就和小白聯系,指示他從後面進攻,兩人前後夾擊。
如果對方能答應他将人**來交換的請求,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畢竟,不用深入虎**也減少了不少危險度。
自己的安危和小白的安危并不擔心,可是手無雞之力的藍可心和唐果怎麼辦?
即便他們不同意将人**來,自己也是必須要進去的。
今天晚上必定要将藍可心帶回去,她在這件事中完全是無辜的。
雖然兇險萬分,有小白的配合,也并不是沒有機會。
“我要和我地朋友說話。
确保她是否安全着。
”見到對方沒有反應,葉秋再次催促道。
“散開。
”中年男人揮手說道。
擋在前面的四個男人分散到一旁。
那個長女人擡頭。
一臉陰森地對他微笑。
不好。
中計了。
葉秋又一次展現出他人地反應能力和高的汽車技巧,法拉利良好的技能被他揮到極緻。
一直末曾熄滅的車子動起來是很快地,狠踩着油門徑直地向人群中沖了過去。
“坐好。
”葉秋對着副駕駛室上的唐果沉聲喝道。
與此同時,那個女人也舉起了手裡的手槍。
對準葉秋的腦袋。
豪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葉秋在将腦袋縮下去的時候,也一把将唐果的腦袋給按了下去。
那個女人隻來得及射了三槍,就立即向一邊撲了過去。
因為葉秋駕駛地紅色法拉利已經沖到面前,再不閃開的話就要被撞個結實。
“殺了他。
”中年男人果斷地出聲喊道。
在他說話之前,那些閃避過車子的撞擊後躲到一邊的男人已經伸手入懷摸出手槍從後面對葉秋進行射擊。
子彈打在法拉利車子上地聲音不絕于耳,恐怕這輛車子要是報廢了。
好在沒有重武器。
葉秋長噓了一口氣。
腦袋一直縮在椅子下面。
甚至連眼睛偷看一眼周圍的情況都沒有。
兩隻手完全是靠感覺來掌控着方向盤,剛才他就已經暗中打量過這周圍的地形,修場車前面是一塊空地,足夠他折騰的。
唐果的身體被葉秋按在下面。
趴倒在車廂底闆上。
葉秋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心裡的那點兒潔癖讓她覺得地闆很髒,空間太小呼吸有些急促,而且地上的僵硬也烙地她小酥胸一陣陣生疼,跟每月要來大姨媽時胸部地反應一樣。
但是,卻唯獨沒有恐懼。
唐果想,怎麼會這樣呢?從什麼時候開始,葉秋在自己眼裡變得這麼有安全感了?
從他在酒吧裡以一敵數十地膘悍表現?還是在自己和寶兒被困在山洞走投無路時他的突然出現?
原來他們在一起也經曆過很多事情了.這麼想着。
唐果為自己這麼快陷入情網找到了一個借口。
原來自己并不是想象中地不堪,日久生情嘛。
葉秋怎麼可能知道唐果的小腦袋瓜現在在想些什麼?他隻是将她緊緊地護在身上。
保護好她的安全。
他是來救人的,可不能沒有救出可心,卻把唐果的命給搭在這兒了。
那樣的話,老頭子還不把他給逐出師門?
根據子彈的射擊方向,可以确定射擊的方位。
葉秋一邊将車子大拐彎,一邊向射擊狠狠地撞過去,一邊問道:“唐果,你沒事吧?”
“沒事。
”唐果心裡竊喜歡,他終于願意叫自己的名字了。
見到車子撞過來,那個槍法最好的年輕男人趕緊向一邊後退。
葉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