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吧。
你們需要什麼?我地命?”葉秋一臉笑意地看着藍可心。
藍可心也同樣滿目深情地看着他,隻是她的臉上卻滿是焦慮。
她可沒有葉秋這般灑脫,還在擔心着他如何能逃出去。
“葉秋。
你快走。
”藍可心喊道。
“好。
我帶你走。
”葉秋笑着點頭。
手裡扣着枚石頭,眼神盯着中年男人的一舉一動,耳朵卻仔細地傾聽着周圍地動靜。
隻要稍有風吹草動,他就要瞬間做出反應。
“既然來了,為何要急着走?葉秋先生可有興緻下盤棋?藍小姐棋藝精湛,我輸了多回。
不知道葉秋先生棋藝如何?”
“沒有興趣。
不瞞你說,我就想趕緊閃人。
你們太危險。
我怕你們了。
”葉秋笑着搖頭。
他感覺的到,危險好像正在一點點兒襲來。
但這種危險看不見摸不着。
卻真實存在着。
聽到葉秋的回答,中年男人一臉遺憾,失落地說道:“唉,恐怕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生活雖然可悲,但死亡卻更加可憐。
”
“什麼意思?”葉秋盯着中年男人問道。
“出不去了。
都出不去了。
”中年男人坐回沙上說道,像是給自己找一個最佳的死亡姿勢。
“别墅裡裝了炸彈?這是燕京,你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當然不會。
這是華夏國的府,如果生這樣的轟動事件,我們會很麻煩。
但是,一些新興地科學想必你還沒有體會過吧?”
“什麼科學?”
“神經麻醉劑。
”中年男人一臉驕傲地說道:“沒有現空氣裡有香味嗎?”
香味?葉秋确實聞到過香味。
院子裡有幾棵桂花樹,開的正豔,濃相撲鼻。
不好。
他們将藥味在空氣裡揮散,然後借助桂花的香氣來遮掩。
這種東西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葉秋已經足夠的小心謹慎了,沒想到還是中招。
自己是*凡胎,實在是沒辦法應付的了對方層出不窮的一些古怪玩意兒
來不及多想,葉秋屏住呼吸,健步向中年男人沖了過去。
中年男人坐在沙上沒有起身,卻很是快地抽出一把槍對準了藍可心的腦袋。
投鼠忌器?好像這是唯一的選擇。
葉秋不能傷害到藍可心,可是如果再這麼跟他耗下去的話。
自己肯定會中毒。
他不知道這個神經麻醉劑是什麼東西,也從來沒有在國内和國際市場上聽說過這個名字,應該是一些私人組織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
隻是聽其名知其意,神經麻醉劑。
應該主要起到麻醉作用吧。
即便如此,自己在這個地方被他們麻醉了,還不是任其宰割?
“神經麻醉劑是我們新出地産品,隻針對一些特殊人群或頂級高手使用。
你已經用玉輪汽修場十七條人命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很榮幸,你是我們第一批招待的客人。
”
葉秋盡量的控制住自己減少呼吸次數,可還是感覺心髒開始悶,腦袋有些沉重的感覺。
這對一個無病無災的人來說代表着什麼,葉秋心裡很清楚。
不能再僵持下去了。
不然自己會完蛋。
“要麼放棄。
你可以離開。
最好别打我主意。
她的生命掌控在我手裡。
”中年男人仿佛是知道葉秋在想些什麼,出聲提醒道。
“當然。
如果我能動手的話,早就——”葉秋說着,手裡那最後一枚石頭閃電般出手,一下子擊中中年男人握槍的手,咔嘣一聲,男人的手骨都被葉秋重手法之下給打碎。
手裡地槍也脫落,而受此重擊的中年男人竟然在身體稍微遲疑後又用另外一隻手跑去撿槍。
藍可心閃電出腳,一腳将掉落在他們腳下的槍給踢的老遠。
中年男人想控制藍可心當做人質地時候,葉秋已經沖到了面前。
一掌切在他脖頸後面,他的身體緩緩地栽倒在沙上。
“快走。
”葉秋拉着藍可心地手就往外跑。
屋子裡那淡淡的香味簡直就是催命的毒藥,每多呼吸一口,他地腳步就沉重一分。
再不離開。
怕是就離不開這公寓了。
“葉秋,你怎麼樣?”藍可心看到葉秋的腳步有些踉跄,着急地問道。
“沒事兒。
”葉秋拉着藍可心的手,一路上見到有不少人倒在血泊中,而殺人卻失去了蹤影。
葉秋知道小白就在附近,隻是不想讓更多地人知道自己地存在罷了。
他一直就是葉秋藏在黑暗中的第三隻手,葉秋不方便做地事兒,都是由他去解決掉。
當他們跑到門口的時候。
大門從外面被人推開。
一輛面包車急馳而至,葉秋和藍可心鑽了進去後,車子轉眼間就消失地無影無蹤。
他們剛剛離開,哈德森的嗦就燃起了熊熊火苗。
開車的是費翔的打手大胡子,看到葉秋昏昏沉沉的樣子,臉色大驚,問道:“葉先生,你怎麼了?要不要送醫院?”
葉秋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厲害?他知道自己内腑裡已經吸進了不少毒素。
可是他已經竭力地想用内力将其排出去了,使了半天的勁兒,竟然豪無作用。
“可能是中毒了。
“藍可心也在現場,聽到了葉秋和那個男人的對話,大概猜測到是怎麼回事兒。
用力地摟着葉秋全身無力的身體,着急地說道:“葉秋,你怎麼樣?
“還好。
”葉秋說完這句話,眼睛就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