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幼淩現在很少出門,更多的時間都是帶着他的屈辱和仇恨窩居在家裡。
自從自己的一條腿被人當衆給敲斷後,他就不太敢去面對别人的眼神注視。
無論對方是同情還是安慰,在他眼裡無疑都是諷刺。
雖然之前他很是享受蘇杭四少在衆人中焦點的感覺。
腿雖然經過名醫的治療痊愈了,但是心卻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并且在葉秋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就不可能愈合。
是啊,隻要那個男人活着,或聽到有關他的任何消息。
他潛伏在心裡的仇恨種子就會跟施了化肥般的瘋長。
一直将他并不寬廣的内心世界塞的滿滿的,直到他潛意識裡将報仇當做了最重要的事兒。
韓幼淩光着身子在一個女人光滑的身體上沖刺着,女人是蘇杭大學的學生,是葉秋上次說要她離開自己的女人。
他原本不是個專情的男人,女人對他們來說得到的過程也實在太容易,所以并沒想過要如何的珍惜。
可正是因為葉秋說了那句話,他才一直要将這個女人留在身邊的。
這也是一種報複,一種很微弱的并不能傷害到對手卻能讓自己的内心得到絲絲快感的報複。
每當他将自己的肮髒的東西豪無阻擋的射進女人的身體裡時,就好像是把葉秋當時說地那些話射的遠遠地。
不是所有的事都會按照他說地話來進行的。
不是。
絕對不是。
隻要自己願意,這個女人就隻能以這樣狗趴似的姿勢讓自己洩。
女人的雙腿跪在床上,雙手卻搭在床頭櫃子上。
腦袋靠在手背上,努力地将臀部擡起來。
這是韓幼淩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樣那個女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他卻可以肆無忌憚地征伐。
女人啊哦出聲,身體被身後重力的撞擊下不斷的前後推進。
兩隻手趴地麻,他卻絲毫沒有結束的意思。
原本他并沒有這麼強的,隻是現在喜歡服用一些變态的藥物。
他的心變的脆弱而敏銳,不希望接受任何方面的挫敗。
室内春光正常濃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卻突兀地響起。
女人拿起手機向後遞過去。
小聲說道:“是連少。
”
“你接。
”韓幼淩拍了一巴掌女人的**,示意她接通電話。
“能不能——先别動。
”女人被韓幼淩一番折騰,感覺快要來*了,咬牙說道。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韓幼淩再次啪地一巴掌拍在女人白皙肥嫩地臀瓣上,這次下手可是豪不留情,立即抽出了一大塊紫紅色的淤痕。
女人不敢多說話,手指微微抖動地按了接聽鍵,說道:“喂——連少爺,你——啊——”
女人正在說話的時候,韓幼淩惡作劇心起。
将自己的寶貝全部都拔出來,然後對準那個潮濕的泥濘所在,狠狠地插了進去。
女人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大聲驚呼出來。
連鋒銳在電話那邊愣了愣,然後立即狂笑了起來,說道:“幼淩啊,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兒,你對我很有意見啊?好吧,哥哥錯了,你先玩。
我晚些打電話給你。
”
“大哥,開個小玩笑而已。
有什麼事兒嗎?”韓幼淩聽到連鋒銳的聲音,也不接過話筒,一邊沖刺。
一邊笑着說道。
“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連鋒銳聽着話筒那邊的浪聲浪語,心裡也竄起了小火苗。
心裡罵道,這個變态地韓幼淩,現在大白天的也就知道幹這事兒。
“什麼好消息?”韓幼淩的聲音嘶啞着說道。
他也快要*了,加快了沖刺的動作。
身下地女人更是不堪,一隻手舉着手機,另外一隻手撐着桌面。
雖然竭力地咬着嘴巴不讓自己出聲音,可怎麼能忍的住?
連撥的快感一股股的湧來。
而且想起電話裡還有個男人在聽他們在做這樣的事兒。
身子立即又酥了一半。
還想再忍耐一下子,身體就突然開始抽搐起來。
然後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韓幼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