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女人?”連鋒銳躺在沙上,看着韓幼淩有些得意和張狂的臉,笑道。
“就是她們。
這兩個女人整天和我們作對,跟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我就奇怪了,難道咱們四個人中有誰把她們姐妹給上了?不然怎麼會總咬着咱們不放?”韓幼淩陰沉着臉說道。
“應該不會。
”連鋒銳笑着說道。
“我們讓人去抓他們就已經是個試探了。
如果她們想要保全沈家的顔面的話,早就應該出手相助。
讓警察在沈老爺子的葬禮上帶上沈墨濃,這讓沈家顔面掃地。
既使宋家姐妹後面再出門幫忙,恐怕也不一定讓沈墨濃領情吧?”
“那兩個神經質的女人,誰清楚呢?她們幹的事兒總是出人意料。
被你們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心裡沒底了。
我再打個電話過去催催。
”韓幼淩放下酒杯,從懷裡掏出手機。
“快放開我們隊長,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坐在旁邊地年輕警察看到葉秋瞬間就将隊長給反制服了,趕緊站起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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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放開他,這豈不是違背了你們隊長地本意?他故意的激怒我,不就是想讓我揍他一頓?”葉秋冷笑着說道。
“你知道襲警是什麼罪嗎?”男人在進來前得到隊長地暗示,雖然聲嘶力竭地叫喚着,卻沒有跑出去喊人,更沒有拔腰上的手槍。
“知道。
”葉秋說着,閃電般出腳,将年輕警察給踹飛了出去,身體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年輕警察身體因為疼痛而彎曲成一個大蝦米,面孔嚴重扭曲,想叫人幫忙的時候,就聽到葉秋說道:“你會揍人嗎?幫我上去把他給踹暈了。
”
“葉秋,你這樣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
”沈墨濃上前阻止道。
“可是遇到有人想讓我揍他這種變态的請求時,我總是情不自禁地想滿足他。
”葉秋笑着說道。
“如何收場?”
“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知道,如果我不揍他的話,他肯定會變本加厲的來激怒我們。
何必還要再受氣?”葉秋拍拍那個胖子隊長的那張紅通通跟雞血似的胖臉,問道:“我說的沒錯吧?”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是襲警-葉秋一巴掌煽在他的嘴上,說道:“怎麼這麼不入戲?我還沒打你呢,你就叫的跟殺豬似的?你應該等我揍你一頓後喊人進來逮捕我。
外面埋伏了不少人吧?”
中年男人的臉被葉秋壓的有些變形,肥肉鼓出來一團像是腫出來一塊般,惡心的讓人想吐。
這年頭做賊的都瘦骨伶仃的,也不知道這警察都長這幅身材是如何捉人的。
難怪這年頭破案率屢創新低。
烏龜怎麼可能跑得過兔子?
那個躺在地上的年輕警察還想出聲吆喝,沈墨家提起椅子就向他腦袋上砸過去。
看的葉秋暗自咋舌,這女人要是兇惡起來,還真不是男人能夠比的。
“我替你打的。
”沈墨濃将剛才她坐過的椅子放在地上,臉色平靜地說道。
沒有驚慌,沒有激動,将人打的頭破血流就跟是喝了杯涼開水一般。
“謝謝。
”葉秋笑着點頭。
心裡越的覺得這樣的女人可愛。
女人可以撒嬌可以害怕,但不能在任何時間都這麼做。
聰明的女人恰好能把握好這個度。
“輪到你了。
我揍你一頓,好讓你早點兒告我襲警。
”葉秋從那個做筆錄的文件夾裡面撕出來幾張紙,卷成一團後,對中年男人說道:“張嘴。
”
男人拼命的掙紮,不願意受此羞辱。
葉秋一耳光煽過去,再次說道:“張嘴。
”
男人掙紮的更加激烈,仍然不肯張嘴。
葉秋連續煽了十幾耳光,将男人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再次說道:“張嘴。
”
中年男人想張嘴,可是已經張不開了。
葉秋掐着他的下巴,愣是将那張廢紙塞進他的嘴裡。
然後拖起他的身體丢在地上,使勁的踹了過去。
沈墨濃看到葉秋一臉笑意卻出手狠辣的樣子時轉過了臉,這男人怎麼像個惡魔似的?